俞无忧和夏凤梅说什么,要把他们任‘性’的‘女’儿‘交’给韩小黑?
韩小黑被吓到了,心想就算我再怎么优秀,可我和你们也不过是萍水相逢,彼此间都还不算太了解,你们就把‘女’儿‘交’给我,这让我很受宠若惊啊。
再说了,你们的‘女’儿才多大?十五六?高中生?
这么早早的就定下她的终身大事,这是不是有点儿欠妥当?
而且,我要是答应了,那岂不会被人说成是‘诱’骗未成年少‘女’?
紧接着,俞无忧说的话,才让韩小黑彻底松了口气。
“韩兄弟,我们是这样想的。老是这么下去,我那任‘性’的‘女’儿,肯定是越来越变本加厉,以后她的人生还怎么继续啊?所以,我们两口子绞尽脑汁,想要帮她做改变,可我们两口子又实在狠不下心,所以才想要让你来帮忙,教育一下,试试能不能让她有所改正。”俞无忧说道。
“哦?教育一下?只是教育吗?那我明白了。”韩小黑点点头,心里骂着自己,韩小黑啊韩小黑,你什么时候,能不要这么邪恶。
可是,这也不怪咱啊,谁让夏凤梅刚才说话时,说的那么含糊不清的,很容易让人想歪的。
“这么说你答应了?”俞无忧和夏凤梅有些‘激’动。
“没啊,因为我根本就不懂教育,怎么去教育她啊。再说了,我比她大不了几岁,她肯定不会听我的。到时候再把我那边闹得‘鸡’飞狗跳,我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么。所以,我不是不想帮你们,我是很难帮啊。”韩小黑说道。
“你没答应啊?”俞无忧和夏凤梅又变得失落。
“都怪你,都怪你,当年非要去美国,这下可好,让‘女’儿变成这样,看你怎么办!呜呜!”夏凤梅哭哭啼啼地埋怨着丈夫。
“我也没想到是这样啊,要是早知如此,就算去美国,也要把她带着,唉!”俞无忧一声叹气。
“那个,俞哥,俞嫂,我有些不明白了,为什么你们就想到我了呢?”韩小黑问道。
“我刚才说了,你的思维方式,说不定能以毒攻毒,对我‘女’儿奏效。所以,这才想到了你。可是我又想的太简单了,就像你说的那样。我那任‘性’的‘女’儿,说不定真能就把你那里闹得‘鸡’飞狗跳,给你添不少麻烦。所以,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我们两口子的请求,也实在有些过份了。唉!不说了,来吧,咱哥俩再喝一杯。”俞无忧说道。
“那我再多问一句,既然你们想到了我,是不是都已经商量好了计划?”韩小黑饶有兴趣地问道。
“是啊,昨晚我们两口子商量了一整夜,才狠狠心做了决定。我们是这样想的,就说我们生意失败,赔的一干二净。然后债主上‘门’讨债,我们不得已跑路。然后,再找个借口,把‘女’儿借宿在韩兄弟家里,由韩兄弟帮忙教育。我们计划的‘挺’好,可前提得是韩兄弟答应啊。 ”夏凤梅哭哭啼啼,似乎还抱有一丝希望。
“你们的计划,可真是戏剧‘性’。那你们确定,让你们的‘女’儿过上苦日子,她的公主病就能好了?”韩小黑问道。
“就算不能彻底根治,过过苦日子,也总是好的。而且,不是还有你么,再加上你的教育,至少会起点作用。”俞无忧说道。
“呵呵!关键你们这样会适得其反啊,你们想啊,你们要是跑路了,却又把她给丢下了,她会怎么想?她只会觉得在你们心里,她更不重要了,说不定会恨你们的!”韩小黑提醒道。
“这点我们想到了,不过我们觉得,等事情过后,我们就跟她摊牌,说不定她能明白我们的一片苦心。”俞无忧说道。
“也许吧,公主病是病,确实得治。让她过过穷人的日子,吃点儿苦头,以毒攻毒,说不定真的是个好办法。可是,你们真就能狠的下心么?打个比方来说,我只是打个比方,假如你们真把‘女’儿‘交’给我,而我的法子,那可是很残忍的。就算她每天不会以泪洗面,也会三天两头的哭一次。”韩小黑说道。
“既然我们主意已定,这些自然也就想到了。我们说狠得下心,其实是假的。可是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而且让她改变,也是对她好啊。我们不想因为我们的溺爱,毁了她的一辈子。让她到老了,都不知道什么是该珍惜的。”夏凤梅说道。
“唉!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嫂子,别哭了,我最见不得‘女’人哭了。”韩小黑说道。
“呜呜呜!我能不哭吗?你都不答应我们,我能不哭吗?呜呜呜!”夏凤梅哭的更大声了,故意的吧?
“我不是不答应,话又说回来,你们和我不熟悉吧?只是见过一两次面而已,你们难道就这么放心?万一我要是坏人呢?!”韩小黑说道。
“不可能,你不可能是坏人的,我们相信你。另外,除了你有点儿特别的思维方式之外,还因为你是个高材生。平时除了教育我‘女’儿,还可以帮她提高学习成绩。所以,一举两得,你才会是我们两口子想到的最佳人选。”俞无忧说道。
“可是韩兄弟不答应啊,呜呜呜!”夏凤梅又大声地哭了起来。
“天无绝人之路,我相信你们还能找到合适人选的。”韩小黑说道。
“没有了,就只有你最合适了,呜呜呜!”夏凤梅拉着韩小黑的袖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擦着。
“是啊,除了你,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