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落下,昏暗的灯光下,一对四十岁左右的夫‘妇’拦下了一辆黑‘色’帕沙特轿车,哭的天昏地暗。
让人感到惊奇的是,闹成这样,路上的行人也不少,却没有多少人去看热闹?
华夏国的人,不是最爱看热闹的吗?为什么雨台县的人,就这么特别?
另外,那对夫‘妇’因何事而闹?而那辆黑‘色’帕萨特轿车里的人又是谁?
这时,在韩小黑背后,有一个烤地瓜的大爷,摇头叹着气。
“这年头,还有什么公道哟!”
“老大爷,您好像知道些什么啊。”韩小黑走过去问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一个糟老头子,我什么也不知道。”老大爷忙摆手说道。
“老大爷,给我来个烤地瓜。”韩小黑只能旁敲侧击了,等老大爷放松了警惕后,韩小黑又说道:“也不知道那辆轿车里坐的是什么人。”
“还能是谁,这家学校的校长呗!”老大爷说完,有些后怕地四下看了看。发现没人留意,这才松了一口气。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卖地瓜的老大爷活了大半辈子,实在不想祸从口出。所以,就算他知道些什么,不管韩小黑再怎么问,老大爷也是什么都不说了。
韩小黑结果烤地瓜暖着手,再看向了校‘门’口。
此时,那辆黑‘色’帕沙特轿车已经绕过了那对中年夫‘妇’,扬长而去了。
要是以为这样就完了,那肯定是大错特错了。
紧接着,先是来了一辆警车。警车上跳下来三四名民警,对那对中年夫‘妇’的态度,都是满脸的不耐烦。任凭那对中年夫‘妇’再如何哀求,民警们也是无动于衷。不耐烦地丢下几句话,也离开了。
这也没算完!
警察刚走,便从东边方向,驶来了一辆黑‘色’桑塔纳轿车。紧接着,从车上跳下来三五个地痞氓流,先是对那对中年夫‘妇’威胁几句无果后,便要对中年夫‘妇’大打出手!
光天化日之下,就这么嚣张跋扈,就这么目无王法吗?
更让韩小黑为之恼火的是,刚才那辆警车没走远。茶‘色’的玻璃下,好像还有几双眼睛,冷漠无情地看着校‘门’口发生的一幕。
妈的!
身为警务人员,看到地痞氓流欺压百姓,却都可以坐视不管吗?
同样目睹这一幕的七个大美‘女’,也已经是怒不可遏。尤其是梁音,更是想要冲过去。
“慢着!”韩小黑叫住了梁音。
“干嘛?难道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被欺负吗?”梁音愤愤不平地道。
“让我来!”韩小黑冷冰冰地道。
“慢着!”‘花’不留却先冲了上去。“老大,这么几个地痞,哪用得着让你动手,看我的!”
就在那几个地披氓流,要对中年夫‘妇’大打出手时,‘花’不留冲了上去。
虽然在封雄会上,‘花’不留是趁着孙飞鹰受伤的情况下,才跻身封雄榜中品。但是以‘花’不留的实力,就算达不到这种程度,真的跻身中品,也是没问题的。
几个地痞氓流而已,哪能是他的对手。
嘭嘭嘭!
‘花’不留就这么背着双手,轻描淡写地踢出几脚,那几个小‘混’子就可怜地倒飞了出去。
“妈的!哪里冒出来的臭小子,不想活了吗?!”其中一个光头爬起来后,还要再冲上来。
“三!二!一!”
‘花’不留话音落下,那个光头忽然觉得身上奇痒无比。抓起来很舒服,可是抓过之后,却是鲜血淋漓啊。
不止是那个光头,包括另外几个,也都是如此。
“妈的!小子,你对老子们做了什么!”光头叫嚣道。
“没做什么,一点儿毒‘药’而已!”‘花’不留幽幽地道。
“毒‘药’?给老子解‘药’,不然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光头咆哮着威胁道。
“你们自己有解‘药’!”‘花’不留看了眼那对中年夫‘妇’,‘露’出了一抹苦笑。“以后只要不再仗势欺人,你们身上自然就不会痒了!”
“放狗屁!”光头骂道。
“咦?大哥,我身上不痒了,真的不痒了!”另外一个地痞氓流喊道。
“怎么回事儿?你为什么就不痒了?”
“我也不知道啊,我刚才就想着我老婆,别的都不想,就不痒了。”
“这样也可以?”
于是,另外几个地痞氓流,也只想着自己的老婆。当然,他们脑子里的场景,全都是和老婆圈圈叉叉。想着想着,心里没了怒火,却发现奇痒没了?
“妈的!什么狗屁毒‘药’,糊‘弄’人的吧,看老子不打死你!”光头一声怒骂,想要朝着‘花’不留扑上去,可奇痒又来了。
于是,光头只能再想着自己的老婆,冷静下来后,奇痒又没了?
难道一动火,就会痒的要人命?不动火的话,就会消失?
这就是那小子所谓的解‘药’吗?
那小子到底什么人?手段为何这般诡异?不管答案是什么,那小子都让人觉得可怕啊。惹不起,还躲不起么?就不信这种要人命的奇痒,就能伴随一辈子了。
光头男子不想再被那要人命的奇痒折磨,不敢动火,更不敢再接近‘花’不留,只能悻悻地带着他的小弟们,仓皇离去。
‘花’不留的毒术,真有这般出神入化了?
“小子,到底怎么回事儿?”韩小黑走过去问道。
“小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