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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的时候,容伟诚又摆上了部队里自酿的烈酒,无论如何要林翰干上一碗,
这种酒后劲足不足且不说,林翰倒是有办法消解掉,只是喝下去那一瞬间如烈火烫喉,刀刮肠胃的强烈冲击感着实让人心惊‘肉’跳,要足足干上一碗,想一想都害怕,
容雨姿蹾足道:“二哥,你自己要做大酒桶沒人拦着你,把他喝多了喝坏了,你赔得起么,,”
容伟诚哈哈大笑,揶揄道:“刚才还像个仇人,转眼间就倒了过去,‘女’大不中留,这话沒错啊,”
容雨姿妙目瞪起:“要你管,爱喝自己喝,林翰只喝……一杯就好了,”
“成啊,”容伟诚道:“一杯也行,但是不能拖拖拉拉,一口气喝掉,才知道这酒的妙处,”
林翰鼓足勇气看了过去:“当真,”
容伟诚也不答话,真的举起大碗仰脖“咕咚咕咚”狂饮起來,片刻间一碗酒下肚,用手一抹嘴巴,“啊”的一声呼出喉间的气息,看表情又惬意又舒服,
林翰咽了一口口水,赞道:“二哥,看你喝酒真的是很香的样子,我就用这个小杯学一学,”容雨姿凑过來关切道:“你行不行啊,别逞强,”
林翰微笑道:“我且试试,”看了看一杯酒水,缓缓凑到嘴边,猛的一闭眼仰脖一口灌了下去,
只片刻之间,林翰便觉得口腔、喉咙、食道和胃里便如燃起一道道熊熊烈火,翻滚肆虐,辛辣的味觉冲击直抵大脑,刺‘激’的耳朵都似嗡嗡鸣响,容伟诚赞的一个“好”字掺杂其中,声音忽远忽近,
“二哥,”容雨姿大怒,呵斥道:“你还说大口喝了好爽……看看,瞧把他辣成什么样了,”紧着端起茶水饮料的送到林翰嘴边,右手不停的在他后背又捋又抚,
“爽是不爽,你一会再问问他,嘿嘿,”容伟诚端坐椅上:“不先遭点罪,难品此酒的玄妙,”
林翰面前睁开双眼,度过了最初的难受阶段,只觉的胃中的烈火化成一段段绵绵细密的火线,四处蔓延开來,流变浑身的四肢百骸,热‘浪’滚滚中说不出的受用舒服,飘飘‘欲’仙,
“好爽,确实好爽啊,”他放下酒杯,咧嘴大声赞叹,
容雨姿吓了一跳:“傻子,你还说爽,莫不是被烧坏了脑袋啊,”
林翰摁住她的手臂:“别动,我是在说真的,这滋味……这滋味果然是先遭罪,后舒服,”
容伟诚哈哈大笑:“现在你知道好了吧,要不要再來一杯,剂量大些,才更过瘾,”
“倒满,”林翰居然猛的坐直了身体,一副跃跃‘欲’试的神情,再不拒绝,容雨姿吃了一惊,仔细端详他双眼赤红,呼吸粗重,虽有醉态却不像是神志不清,嗫嚅道:“真的……还要喝吗,”
片刻之后,林翰又是一杯烈酒下肚,这次好像已经有了之前的“底子”,竟然沒表现出“喝毒‘药’”的神态,反而颇显酣畅淋漓,一张脸便如关公般变成了重枣之‘色’,红的火辣骇人,
待到第三杯再喝下去,容雨姿想劝也劝不住了,林翰和容伟诚推杯换盏,越喝越顺溜,每人喝掉了不下二斤酒,最后双双半身打晃、醉眼‘迷’离起來,林翰几次启动飞芒,发现消解这种烈酒的效率明显变慢,而容伟诚只是仗着酒量大一味狂灌,已然濒临伏案不起的‘迷’离状态,
容雨姿找來勤务兵,把容伟诚直接抬回了宿舍,随后自己钻到林翰的腋下,一手扶腰一手跨肩抓住他的手臂,两个人步履蹒跚的走出餐厅,
林翰已经酒醒了大半,看到容雨姿吃力的顶住自己艰难而行,心下柔情涌动,借着酒劲突然反手拦腰抱住了她,轻轻一提再辅以左手伸出,已经把她横抱在‘胸’前,
容雨姿吓了一跳,惊叫出声,待到反应过來,才会意这家伙还是有行动能力的,还搞了这么个恶作剧,索‘性’单手搂住林翰的脖子,右拳捶在他的‘胸’口:“你这个死人,借酒撒疯是么,害得我快要累死了,”
林翰低头凝视她娇美的容颜,脑中轰鸣‘乱’响,低声道:“我就是要借酒撒疯,”突然低下头去,狠狠的寻住容雨姿‘性’感的红‘唇’,疯狂的‘吻’了起來,
容雨姿果然全身酥软,情难自已,才热烈的响应他不到几秒,猛的想起这是二哥的部队大院,就算是午后休息时间,也不可能一个人沒有,一把推开林翰奋力挣扎,满脸娇羞通红:“快放我下來,”
林翰不肯松手,舌尖打卷:“不行,我要抱着你走,”
容雨姿抗拒不过,低声道:“这过往的年轻战士长年生活在部队,个个都是饥渴难耐的‘花’和尚,你这样抱着我非要演一出恩爱戏,不怕他们眼珠变绿,憋住犄角來么,嘻嘻,”
林翰还是不听,大步如飞直奔角落里的别克车:“他们有本事,自己也去抱來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羡慕我又有什么用,我怀里这个,任谁也不能动一动,”
容雨姿心底甜蜜,索‘性’也不再挣扎,就任由他这样横抱,只要林翰别再有什么“‘激’情”上演便好,
林翰走到车‘门’处,凉风一吹剩余的酒劲再次上涌,低头看向一脸绯红的容雨姿,黯然道:“雨姿,你干嘛待我这样好,你这番情意……我怕一生也未必能对得住,”
容雨姿报以甜美娇笑,伸出青葱般的指头一点他的额头:“傻帽喝多了直冒傻气,说的话也发傻,嘻嘻,”拧动腰肢,总算自林翰怀里脱离落地,站稳脚步,
林翰被酒劲带动,确实心里冒出几分多愁善感,觉得自己面对的情事多且烦‘乱’,结识的几个红颜个个对他情深意重,拿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