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打之际,形势高压。-王勇虎简单的查了查卷宗,发现这个吴哥、魏老二和阿邦全都是有前科的惯犯,尤其吴哥,他的身上可能还有命案嫌疑。
而阿邦‘交’待的陆炯,虽然恶迹不著,不过资料显示,也有个体商户曾经报案,说这个人带着小马仔经常出没在这一带,威胁恐吓各家店铺店主,索要“保护费”。
王勇虎不费吹灰之力抓到了这个三个人,也算是小功一件了,本来是没想再继续深挖。不过下午接到了一个案子,好像和阿邦‘交’待的这个陆炯很有关联,据说是香江街一家宠物店的老板,在店铺里被人用刀刺伤,住进了医院。
他带人赶到了医院,又审问吴哥,果然确认刺伤张栋的人就是吴哥,阿邦是帮凶。
而策划发起人,也就是主谋,正是陆炯。
证据确凿,这就不由得王勇虎不作为了,更何况阿邦已经吐‘露’了陆炯和其他一些小流氓的藏匿地点。
凌晨时分,王勇虎带队直捣技校食堂,把还在睡梦中的陆炯、麻二、崔士达等一干人全部摁住,铐回了局子里。
而就在林翰接到刘鸿旭电话的前一个小时,皇庙区分局的警员已经把陆炯的照片带到了医院,躺在病‘床’上的张栋见到这张照片目呲‘欲’裂,咬牙切齿的指认,说就是这个人,参与了打砸他店铺的全过程,而且以前就来过几次‘骚’扰,其目的是收取所谓的“保护费”。
这回陆炯算是撞上了枪口,任他怎样狡辩抵赖,也无济于事了。
或者放在从前,他找背后的亲大哥也好,社团里的顶头大哥也好,能摆平这件事,然后大摇大摆的走出警局;可是放到如今,这事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吴哥和阿邦对罪行供认不讳,还供出了陆炯是主谋,受害人张栋当然更不会睁着眼说瞎话,陆炯面对种种铁证如山,百口莫辩。
陆俊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很难再托关系搭救这个不成器的胞弟,更何况现在严打惩黑的风头一‘浪’高过一‘浪’,谁敢给他开这个口子啊?这得搭上多大的人情啊?
至于社团里的“顶头”大哥,更加不会想办法营救他了。
不过是嘱咐你办点小事,缺钱给钱,缺人给人……现在倒好,钱‘花’没了,人居然也都给送进了局子里,搞的‘乱’七八糟、一塌糊涂,陆炯怎么不去死!?估计顶头大哥一定会被气的半死,这种情况下,还能想办法把他捞出来?去他娘的,乖乖蹲在监狱里一段时间再说吧。
顶头大哥也不怕陆炯把他供出来。
本来他就是警方一直以来的通缉犯,身上早就背了好几条人命,多一条少一条罪名都无所谓,反正警察找不到他就是了。
顶头大哥‘混’的就是纯**,没什么好怕的,过的也一直是刀头‘舔’血的日子。
陆炯昨天前半夜根本就没睡,如林翰所料,他带着一票人前前后后找了大半夜狗。
玛噶布这头宝贝追咬林翰而去,一如石沉大海,一个多小时了也杳无音信,陆炯就有些坐不住了。
能不能咬到人不说,玛噶布在自由活动的时候,一般超不过半小时,就会跑回陆炯的身边来一次,一人一狗亲热一会,复再去玩耍。
这个习惯从玛噶布小时候一直持续到现在。
出现今天这样的情况,陆炯意识到就很不正常了。玛噶布如果没有遭遇到别的事,就一定会雷打不动的很快跑回来,没有什么可以改变它这种习‘性’。除非……玛噶布出事了。
玛噶布可是不能出事的!这头雪獒是陆炯的命根子,他不能容忍玛噶布有任何闪失。
走丢了那是不可能的,陆炯太了解玛噶布了,坐上一千公里的火车,以它灵敏的嗅觉和超常的耐力,一样会找到离散的主人,这头雪獒有着非同一般藏獒的灵‘性’。
既然没有走丢的可能,难道是被车撞了?
陆炯的心很快往下沉,这个猜测还是比较靠谱的。
玛葛布不同于别的犬类,人类对它基本不存在威胁。什么狗贩子之类的人,想打玛噶布的主意,那就是找死,除了绝对忠实于陆炯,玛噶布根本就不对任何人假以辞‘色’。
所以没人能伤害到玛噶布,陆炯很坚决的判定。
如果出了事,多半就是被过往的车辆撞到了,这种可能‘性’很大。
还有一个重要线索,就是林翰。玛噶布是追着他而去的,林翰应该知道狗的下落。
至不济也能说出他和玛噶布最后分离的地点,这也能给陆炯的搜寻提供不少帮助。
可是陆炯带着人找遍了学校周围方圆几里地,也遍寻不着这一人一狗。他一路焦急地嘬口哨呼叫,这是玛噶布最为熟悉的召唤指令,平时只要一听见口哨响起,无论正在做什么,也马上会赶到主人身边来。
陆炯把口哨吹的响彻云霄,腮帮子鼓的隐隐作痛,却根本不见爱犬现身。而林翰也影踪皆无。
一大帮人寻觅了大半夜无果,个个累的筋疲力尽,悻悻而归。
陆炯还在不断的安慰自己,玛噶布应该是追的林翰远了些,没能听见自己的召唤。等到天一亮,或者用不到那个时候,自己会安然无恙回转来的。
至于林翰是死是活看他的造化吧,玛噶布发起狠来,有可能把他咬伤;也有可能把他咬死,这都是说不准的事。总之本来就是林翰自己找死,偷偷地‘摸’上‘门’来想寻仇,这叫咎由自取。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