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酸豆角干也能卖掉了!”姚若霞欢喜的小声道。
姚若溪点头,等了这么久,今儿个总算能进账了。
吃完了饭,范掌柜没有急着走的意思,很姚满屯聊起了打猎,地里的收成。
姚富贵见姚满屯说话一慢,就急忙插上嘴,噼里啪啦说一通,把姚满屯挤的说不上话。
最后范掌柜看再不制止,姚富贵能无休无止的说下去,呵呵笑着打断他,问姚满屯道,“我这次再拉五坛子酸豆角,那个豆瓣酱也教教我们做法,拉上两坛子。价钱就按你说的价儿!”
这话说的就是让姚满屯随意开价了,姚富贵一阵激动,不禁羡慕又嫉妒。能得新安县里开酒楼的大掌柜礼遇,如果换成是他,肯定能混的如鱼得水!
姚若溪已经进了西间,把写好豆瓣酱使用方法,还有坛子肉的做法写下来,出来递给范掌柜。
范掌柜一看不禁心喜,想着把几坛子豆瓣酱都买下,不过看看姚若溪和姚满屯的样子,估计也不可能,“豆瓣酱再加一坛子吧?”
“那两坛子已经两三百斤,足够长青酒楼用一个冬天都用不完的!”姚若溪笑着婉拒了,源德酒楼见了肯定会来找茬儿,就算她们只是卖东西的,那杨山主仆看着就玩世不恭,不好想与,她还不想招惹麻烦。
范掌柜听了只得作罢,把两百多斤的酸豆角干都收了。直接给了一张银票姚满屯。
姚满屯一看竟然是一百两,不禁暗吸了口气,递给姚若溪。
姚富贵还没看清,就见姚若溪收起来了,他急得团团转,又不好直接说问,见范掌柜招呼俩伙计搬东西,抿了抿嘴,也笑着上去帮忙。
姚若溪把银票仔细鉴别了下,跟上次于广旭给的一样,转身收起来。
姚若萍凑上来问,“多少钱?咋就一张纸啊?”
“那是银票。”姚若溪淡淡的撇了她一眼,看着几人搬东西到骡车上。
王玉花也很急切,想知道赚了多少钱,不过看看姚富贵还在,绷着嘴。她忍着,才不告诉这起子有坏心思的人知道!
范掌柜看东西都装好,也上了马车,跟姚满屯招呼了,冲姚富贵点点头,看了眼远处观望的一众村人,放下帘子,让伙计赶车。
等他一走,姚富贵就拉着姚满屯小声问,“二哥!这次弄了多少钱?我看是一张银票,怕不是五十两?”
姚满屯见他一副打探秘密的样子,心念一转,笑了笑,模糊了他,没说具体数字。
姚富贵就立马相信,不禁吸了口气。不过几坛子酸豆角,加两坛子豆瓣酱竟然卖了五十两,这简直……赚的也太快了吧!?也没见咋忙活累人,就是做好装坛子里晒啊晒的,就变成了那么多钱!
“二哥!你做兄弟可不待这样的,就算不教我,多少让兄弟跟着你沾沾光吧?!就你自己富裕起来,我们兄弟还都是穷鬼,光你身边一站也不像一个爹娘生的兄弟不是?弟弟我有啥可都不忘了二哥,二哥小时候还说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今天怕是早把当年说过的话忘了。没把弟弟我放在心上!”姚富贵实在忍不住,露出责怪的表情。
姚满屯愣了下,他的确没一点点印象,说过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样拜把子的话。
姚满仓那边也过来,不满的责怪,“老二!范掌柜过来,你竟然也不去叫我,不叫我也就算了,连爹都不叫!你真是太不孝,太不把我这个大哥放在眼里了!”
姚满屯惊了下,“没有…范掌柜他们只是来买酸豆角。”这样他不叫爹过来就成了不孝?
村子里的人也都瞧热闹的凑过来。
这边姚满仓还要说话,那边又有马车过来,众人都好奇的伸长了脖子。
姚若溪见赶车的正是那膀大腰圆一脸凶恶的杨山,不禁觉得头有点疼。
杨山直接把马车赶到姚若溪家大门前的空地上,跳下车,伸手掀开车帘子。
杨玉功人没出来,伸着的折扇已经探出来,接着露出一双白皙的手,水獭皮袄,轻轻跳下马车。后面跟着下车的小厮忙上前给他轻轻拍了拍似乎有褶皱的衣摆,悄无声息的跟在后面一步的地方。
人群里发出惊叹声,大概是没有见过富人家的公子少爷,只觉得杨玉功面相俊美,唇红齿白,嘴角边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很是招眼,又威严,都盯着看。
“看啥看!没见过是吧?都走开!”杨山上来一声喝骂。
他人高大,声音也大,顿时吓的众人后退好几步远。
待赶走了众人,指着姚满屯,“你,还不快过来迎接我们少爷!”
“你们是要干啥?”姚若溪眸光有些冷的看过去。
“当然是买你家的酸豆角!”杨山一副这还用问的样子。
杨玉功却想到上次这小丫头说的买东西得有个买东西的样子,他制止了杨山,“不止酸豆角,你们卖了什么给长青酒楼,也卖给我们一份!”
“那就请杨少爷稍等片刻。”姚若溪说着给姚满屯使眼色。
姚满屯忙请杨玉功进去。
杨玉功看了看这丈高的院墙,屈尊降贵般的进了门,一看就几间茅草房,几间木板棚子,就不往堂屋进了,嘴上没说出来,脸上的表情,绝对是嫌弃。
姚若溪早料到这杨玉功很有可能会随着长青酒楼动作,早把东西都准备好了,酸豆角干没有了,豆瓣酱也只卖一坛子,把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