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亲眼看见了?没有的事儿你们别听人两句话就乱冤枉人!我无缘无故的会下毒害死人!?说给我儿子拉人投胎,我儿子都死了那么久,要拉人早就拉了,还会等到现在!?根本就是你们听了别人瞎编乱造的话来冤枉我的!”瞎编不知道,毛氏知道这事儿肯定跟姚若溪有关。明明没有人看到她给那个傻子糖,村里却有人知道了,肯定是那小贱人!
别说还真是有人看见了,毛氏跟林宝臣不是接触一次,正巧就被人瞧见了。那俩人站出来指认毛氏,“就是你拿着糖给了林宝臣,他才跑去村头,才吃了有毒的糖中毒的!”
“就是你给了林宝臣下毒的糖,我儿子和他一人吃了一半就中毒了!就是你害死人!”赵氏怒指着毛氏,她心里恨的冒火,毛氏这个贱人应该乖乖认罪,然后让她打死这个贱人!
“那是你儿子好吃嘴才抢人家的糖吃!再说那有毒的糖谁看见是我给林宝臣的?没有证据别乱说!”毛氏狡辩。
俩人在村头分吃糖的经过被不止一个人看见,就有人说俩人是咋分那个糖的,“没有人给他钱,没有人给他糖,他哪来的糖还是有毒的!?就只有你给了糖林宝臣,你再狡辩也没用,还是赶紧承认吧!两条人命!”
“啥两条人命,他们不是还没死,你们咋不救他们!?”毛氏看林旺还吐着血,林宝臣身子也打着颤,分明是还没死,张口就往姚若溪身上咬。
众人纷纷道,“已经救不活了!”
“中毒太深了!”
“中的是砒霜,救不过来了!”
毛氏冷哼一声,“谁说救不活?你们找对了人肯定能救活的!那宁安县主不是国医圣手的徒弟吗?你们不知道国医圣手可是神医,会起死回生吗?宁安县主是他的徒弟,早几年就拜了师,没学十分也学了七八分,解不了毒,也能把人救活的!”
姚若溪从人群后面走过来,冷嘲的看着毛氏,“你想说啥?”
看她扯到姚若溪身上,村里的人就不相信了。国医圣手是神医,姚若溪又不是神医,被下了砒霜哪还能救得活!
毛氏指着姚若溪跟林宗和林伟赵氏几个人道,“肯定是她说,是她暗示你们毒是我下的对不对!?她是神医的徒弟,林宝臣和林旺两个人吃一颗糖中毒,根本就没有到救不活的程度,她却不救人,眼看着死了两条命,就是为了冤枉我,想弄死我!”
这话别人不信,赵氏却有点怀疑了,毒是毛氏下给林宝臣的,她儿子不幸也吃了一半,可姚若溪要是全力救人,她是神医的徒弟,不可能会救不好的吧!?
林宗和林婆子几个也都看向姚若溪。
“简直胡说八道!自己下毒害死人,还诬赖别人!中了砒霜,就算是毕老前辈亲自过来也不一定能救活,若溪她一直在新安县,都没有跟毕老前辈学习多久,只学了一点皮毛,能保住这俩人没有当场死亡已经尽到最大的努力了!”潘令茹简直一肚子气,耍阴招还说得过去,这明目张胆的栽赃陷害,真是太不要脸了!看姚若溪一脸淡然只眸光有些发冷,不仅佩服她。这种地方,竟然从小待到长大,换成是她早受不了了!
村里的人都知道姚若溪家又住了一位小姐,还是从京都来的,是安国公府的,皇上跟前的大红人家的女儿,听她说这话,纷纷点头迎合。姚若溪从小就在乡下,搬回来之后,也一直住在槐树村,就算拜了个神医做师父,她基本没离开过村子,跟谁学医术去啊!毛氏这分明是刁难人!
毛氏又在人群找了一圈,看到杨巧丽抱着儿子躲在人堆里,她怒指着姚若溪,“你敢说你尽到最大努力救人了!?你敢他们俩凭你的医术真的救不了?!别装了!你学那么多医术,看那么多医书,不可能救不了他们俩!他们家中的毒又不多!”
“你怎么知道他们俩中的毒不多?这毒果然就是你下的,所以你才知道他们中的毒不多吧!”潘令茹立马逮着她话里的把柄,指还给她。
众人也觉得有理,毒是肯定毛氏下的了!她现在就想抵赖,还想诬赖姚若溪一把。谁不知道她跟姚若溪家过不去,恨不得吃人家的肉喝干人家的血。
毛氏呼吸一滞,脸色涨紫难看,“俩人分着吃一颗糖,就算都是毒药也不可能到一个神医徒弟手里救不活!她就是故意的!”
没人相信她的话,毛氏看着林宗和赵氏两家又接着说,“林里正,她爹姚满屯当里正可是从你手里抢过来的!就因为你们要为傻孙子求亲娶她姚若溪,所以她们家那是恨死了你们家,想要害死林宝臣,完全说得过去!还有林伟,当初林凤娥死了之后,可是你们两口子撺掇着让林宝臣求娶她姚若溪,还想占她们家的宅基地,闹的村里都闹腾。要有仇,我跟你们有啥仇怨?真正有仇的是她姚若溪!她才有害死你们的儿子孙子的心,你们不信,咋村里的啥好处都没有你们这两家一点!?这事儿根本就不关我的事儿!”
孟凯冷冷的看着毛氏,眼里杀意闪过。
当初的事儿村里的人都知道,只是这事儿早过去那么久了。要仇恨早在姚若溪家富贵起来的时候就该仇恨了。再说下毒的人可是毛氏!
“毛氏!你下毒毒杀林宝臣和林旺,现在诬害当朝县主,罪加一等。”孟康觉得毛氏这样的根本不用多理会她,直接一刀杀了省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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