髙啸海一怔,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紧紧拥抱她,那么刚才带她们到黄雪琴家的目的不就前功尽弃了吗?推开她更是于心不忍。
就在髙啸海手足无措的时候,余薇薇放开他,说道:“我明白了,你根本就不是什么特务,而是为了黄雪琴……放心吧,海哥,不管你娶不娶她,也不管我嫁不嫁人,这辈子我都是你的人。”
“薇薇……”
“你别说了,我知道你不想伤害我,可我更不能让你为难。”余薇薇提醒道:“我没事,你可得防着姓黎的那个老女人,丫的简直就是个疯子!”
髙啸海这才轻抚着她的头发,看着她伤痕累累的颈脖子,十分内疚地说道:“对不起,让你受欺负了。”
“哼,要不是看到她喜欢你,我明天就找一帮人去修理她!”
“算了,这事我会给你一个公道的,对了,你爸你妈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余薇薇问道:“以后你不来住了?”
“来不来这屋我还是租下。”
余薇薇点了点头:“你什么时候来,我都等你!”
髙啸海回到车上后,梅鸿宇问道:“搞定了?”
髙啸海叹道:“唉,应该是吧,只是希望她能够理解,并且最终找到自己的归宿。”
梅鸿宇伸手拍了拍髙啸海的肩膀:“不管怎么说,你算是条汉子,我替黄雪琴感谢你!”
等把髙啸海送回去后,梅鸿宇怀着一种复杂的心情离开了,他不知道在执行清道夫计划之前,让髙啸海背上黄雪琴这么个巨大的思想包袱是对是错。
髙啸海倒是觉得轻松了许多,至少用不着在众多的女人面前手足无措。
就在他回到自己的卧室之后,突然发现床上躺着个人,从放在床边椅子上的衣服和裤子不难看出,躺在被子里的人竟然是黎玲玲,而且已经一丝不挂了。
看着自己的那床薄被子,把黎玲玲优美的曲线勾勒得一览无余,髙啸海的嗓子眼情不自禁地发出连续的“咕咚”声。
是的,就是这条优美的曲线,不止一次从苦苦的暗恋中,延伸到他青春的梦里,记不起究竟有多少个风清月白之夜,他幻想着自己如天空的雷霆,疯狂而猛烈地从她身上碾过,一直把她碾的粉身碎骨……
但今天,髙啸海显然没有了那种冲动。
他努力地抑制着条件反射所引起的身体强烈变化,走到床边看了黎玲玲一眼,只见她背对着自己,只把一头秀发和半个脸蛋露在外面,两眼紧闭。
“睡了吗?”髙啸海轻轻问了一句。
“没有。”黎玲玲竟然很快地就答应了一句,但眼睛还是闭着的。
汗——
髙啸海不知道应该怎么把话题接下去,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黎玲玲。
“有什么好看的,洗洗睡吧。”黎玲玲依旧闭着眼睛。
晕——,闭着眼睛都知道我在看呀?
“这……床太小,睡不下两个人吧?”髙啸海试探性地问道。
“你要睡多大地方?”黎玲玲睁开眼睛,面无表情地说道:“没试过怎么知道睡不下?”
她的目光清澈无暇,好像髙啸海本来就应该睡在她身边似的。
没有挑豆,没有诱或,没有钩引,跟一个妻子等待夜归的丈夫没有任何区别。
偶也是醉了!
暗恋多年苦苦追求无果的女神,现在就春光乍现地躺在自己的被子里,但他却被一种责任感所禁锢,不敢再妄想放逐自己的野性。
髙啸海从客厅里搬过一把椅子,在黎玲玲的面前坐下:“玲玲,有些话……我不知从何说起?”
“那就什么也别说,睡吧。”
“不是……”髙啸海知道,对于心高气傲的黎玲玲,自己必须要斟酌一下遣词用句,弄不好一句话没说好,就会把她激怒的:“你好,在黄雪琴的事出现之前吧,我心里一直只有你一个人……”
“别玩自己脸上贴金了,你就是个花心大萝卜。”黎玲玲依旧不动声色地说道:“上了余薇薇,想着程岚,说不定还有其他女人,你当我是傻子?”
髙啸海干笑了两声:“好,我不解释,我确实心花,但暗恋你多年却是不争的事实。”
“那你还坐在这里干什么?我不躺在这里了吗?睡觉呀!”
我勒个去,一下还说不清楚了。
“玲玲,”髙啸海说道:“我这个人吧,有点认死理,没有约束的时候肆意妄为,一旦对谁有过承诺就一定抱定终生。黄雪琴的样子你也看到了,因为过去暗恋你,所以我更能体会她的内心世界,其实比她的外表更受摧残和折磨。真的,玲玲,我真的不忍伤害她。”
“谁让你伤害她了?”黎玲玲白了髙啸海一眼:“解铃还须系铃人,听你这么一说,暗恋来,暗恋去的,我不就是那罪魁祸首吗?”
“我不是那意思……”
“不管你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很简单。”黎玲玲盯着髙啸海的眼睛说道:“将来你娶了她,我就做你一辈子的晴人。将来你娶了我,我不反对你把她当晴人养着。”
狂汗——
这个传统的老古板,什么时候开窍了?
“可……”
“没什么可不可的了,我知道你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喂不饱的小馋猫。”黎玲玲说道:“今天我把自己给了你,一是替黄雪琴看住你,二来也不希望你到处沾花惹草,有什么需要以后直接找我就可以。黄雪琴现在这个样子,你总不能让她替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