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曼一声不吭,只是坐在那里微笑,不过这样却让林恒丰更加的兴奋,更加猖狂的吹嘘自己。
军师总算还有点理智,见到叶云曼这么久了还没有动静,也就怀疑起这酒是不是出问题了。
他到现在都不肯相信是因为秦渊的原因。
秦渊坐在一边有些无聊,他不知道叶云曼为什么突然间改主意,不过能才出来这里面肯定有阴谋。
就在此时他却发现军师正怀疑的盯着桌子上的酒,眼珠一转,也想起了一个坏主意:“咳咳,那个啥,为什么这里这么热?”
秦渊故意用内力将自己的脸弄得通红,好像是发晴了一样。
军师和林恒丰都是眼睛一亮,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先发作的是秦渊,却都阴笑起来:“哈哈!不如你出去溜达一下,顺便也凉快凉快。
叶云曼诧异的看着秦渊,却发现他对自己眨眨眼睛,明白了他是在逗那两个傻货,微微一笑不再说话。
秦渊装作不想离开的样子,将桌上的红酒拿起来一饮而尽,似乎是想要解热,看的林恒丰两人更加开心了。
喝完酒的秦渊脸色更红了,而且额头上开始冒汗,差点连叶云曼也骗过去。
“你们,你们是不是在酒里下了东西啊?”秦渊‘恍然大悟’的看着对面两人。
军师板起脸:“不要胡说,我们可是正人君子!”
林恒丰也冷哼一声:“就是,别以为长得难看就可以污蔑我们,嫉妒我长得帅还有钱吗?!”
“我才不信,除非你们也喝口酒!”秦渊强硬的说道,他已经脱下了外衣,可还是在冒汗。
林恒丰和军师对视一眼,顿时哈哈大笑起来,“你个白痴,我们怎么会喝下了烈性椿药的酒!”
秦渊‘大惊失色’的看着两人:“你们竟然在酒里下药,真卑鄙!”
“卑鄙?我再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卑鄙!”林恒丰说完拿起呼叫机:“给我拿一块肥肉来,要最肥的猪肉,要是有整只的死母猪就最好了!”
接听的还是那个服务员,虽然不知道这几个人要生猪肉干什么,但还是报告给了厨房。
厨师长也不多说,直接从冰库里拿出一整只拔光了毛的死猪,交给服务员送到包房。
林恒丰见到厨房真的弄来了一只死母猪,而且显然被冷冻的时间不短了,外表已经结了一层冰。
“怎么样?是不是快要忍不住了?求我我就把这死母猪送给你!”林恒丰解气的大笑道。
军师也推了推眼镜,冷笑的看着秦渊。
叶云曼觉得有些恶心,这两个男人简直是个人渣!
秦渊却不在乎,脸色通红的缓缓屈膝,似乎是要跪下。看的对面的林恒丰更加兴奋,直勾勾的盯着秦渊,只等他跪下之后在大肆嘲笑。
可是军师却有些不祥的预感,因为秦渊眼神中完全没有屈辱和恐惧,只有不屑和蔑视。
糟糕!
军师脸色大变的闪到一边,就在他打算提醒林恒丰的时候,却发现面前一道人影闪过,秦渊已经出现在两人中间。
一只手拿着一个酒杯,一只手拿着红酒瓶。
军师和林恒丰完全没有反应的时间,就被秦渊将酒灌进了肚子。
“既然大家都这么熟悉了,那我让你们两位也高兴一下!”秦渊冷冷的将酒瓶和酒杯扔到一边,然后将手伸到了林恒丰的腰上,拿出一个方盒子。
“暴雨梨花针?你们是唐门的人?”秦渊饶有兴致的看着手里的方盒子。
军师没有理会他,慌乱的从兜里拿出一个小药瓶,从里面到处一把药就要吃下去。
秦渊闪身过去,一把将药片全部打翻,“想吃解药?问过我了吗?”
军师看着满地的药片想要去捡,可是就在此时一股热流从丹田处涌动出来,一瞬间就扩散到了全身。
林恒丰更是不堪,裤裆早就高高顶起,双眼闪烁着阴光冲向了叶云曼。
砰!
秦渊一脚将林恒丰踢飞出去,随手又将冻成冰块的母猪扔过去:“别说我不给你面子,这东西就送给你了。”
林恒丰没有理会死母猪,拼命的朝着叶云曼再次冲来,却再次被一脚踹出去。
军师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不过总算还有点理智,艰难的看着秦渊:“你到底是谁?!”
“你管老子是谁,我现在是想让你们知道知道自己姓什么!”秦渊冷笑着上前抓住了军师的脸,然后将红酒瓶口倒着插进了他的嘴里。
只听咕咚咕咚声响,那半瓶酒全都都进了军师的嘴里。
这一下军师彻底的失去了理智,野兽般嘶吼一声,朝着叶云曼扑过去。
秦渊依然是毫不留情的一脚,随后将死母猪屁股那一块地方的冰融化,扔给了两人。
林恒丰虽然不清醒了,但依然知道那里有个地方可以发泄,当即抱起死母猪想要解决。
可是军师却疯狂的冲过来,和他撕扯起来。
见到两个大男人在争夺一只死母猪,秦渊得意的拍拍手:“云曼姐,咱们走吧?”
叶云曼看着两人在对着一只死母猪脱裤子,也有些脸红:“走吧。”
就在两人离开不久,服务员就走了进来,她是想要来收预付金的,可是却见到两个大男人正争抢着一只死猪,而且那猪的屁股都已经变成了向日葵……
叶云曼虽然今天没有签成合同,但心情却莫名的很开心,狡黠的看着秦渊:“你知道我刚才要的那些菜多少钱吗?”
秦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