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馨姐妹俩面面相觑,半晌之后才说道:“没有啊,母亲,我们将她扶到客房休息之后,就没再见过她了,她醒来之后会自己出宫的吧,我们不必管她了,她可真是不省心。”
容馨想到宴会上苏玉落喝醉酒的事,便一阵厌烦,心里对她更加讨厌了,巴不得和她半点牵连都没有,所以也不耐烦的回道。
“算了,我们先回房去吧,看看你父亲的伤势,我再派人去寻她一番,看看她回到别院了没有。”
楚秋歌听了容馨的话只好摇了摇头,暗道宴会上人多,自己也一时忘记了带着她一起出宫,但愿不会出什么事吧。
纳兰云溪和容雪容钰几人回到她的院子中后,容雪便拉着她的衣袖先问了起来。
“云溪,你方才怎么了?在他们的马车上怎么那般咄咄逼人?这不像平日里你的行事作风啊。”
“姐姐,今日父亲遇刺,那刺客的剑刺向父亲的瞬间,你看清楚了么?”
纳兰云溪一边和她说话,一边招呼众人坐下,让丫环奉上茶来。
“呃,看清楚了,那刺客的武功很高,若不是有钰儿出手,恐怕锦儿和王爷都不是他的对手。”
容雪想了想,才用手抚着脑袋回答道。
“表姐,你可真是粗神经,表嫂问的又不是这个,你只能看到别人的短处,我若是和那刺客比试一场,未必就会输给他。”
公孙锦听了容雪的话,俊美的脸上立即浮起一股怒气,开口就和容雪分辨起来,然后他又站起身朝容雪走过来,摊开手掌,只见他的手掌中赫然放着一枚长钉。
“你好好看看这是什么?”公孙锦意气风发的问道。
“这……这……”容雪一见那长钉顿时一愣,然后便指着那长钉结结巴巴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姐姐,当时那刺客刺向父亲的一剑是朝他的当胸刺过去的,即使锦儿和姐夫还有夫君一起出手都来不及相救了,若是那一剑刺中父亲,那父亲必定命丧当场,但是千钧一发之际,有人用这长钉打中了那刺客的剑身,那刺客才刺偏了,刺中了父亲的肩膀。”
纳兰云溪走了过来,将公孙锦手掌中的那枚长钉拿起来仔细的端详了半天,然后才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个小布包,从里面也拿出一枚长钉来放在手掌中,只见那两枚长钉却一模一样。
“这……你是说,今日救下父亲的人便是那日灭了刺杀你的刺客那人?”
容雪总算反应过来了,站起来走过去一把接过那长钉左右观看了半晌后问道。
“表姐,你神经大条,反应也是超级慢,今天姑父可是在鬼门关走了一圈,若不是这人出手相救,他一定嗝屁了,哼哼。”
公孙锦还计较容雪方才和他说的话,顿时毒舌的刺激她。
“可是,都没看到他出手,这长钉是哪里来的?”容雪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纳兰云溪摇了摇头,走过来看着她问道:“姐姐,当时锦儿他们三人都离父亲那么远,就算想要施救,匆忙中也不可能打出暗器,而且也来不及,刺客自己更不可能自己再发射一枚长钉救父亲,你想想,当时谁离他最近,谁最有可能出手救他?”
“什么?你是说……你是说……所以,你在马车上的时候,才故意那样想要激怒她,看看是不是她?”
容雪终于反应过来,指着纳兰云溪结结巴巴又神色兴奋的说道。
“是啊,姐姐,当时混乱之中,若是不留意,很难看出是这长钉将刺客的剑身打偏的,所以,那施救之人一定就在那马车上,而根据这暗器来看,救父亲的人必然就是那日灭了我们抓到的那刺客之人。”
纳兰云溪缓缓的说道。
容雪拿着两枚长钉翻来覆去的看着,发现这钉子确实一模一样,她怎么都没想到今日救了容国公的人居然是刺杀纳兰云溪的幕后主使,那这么说来,上次刺杀和第一次刺杀云溪的并不都是苏玉落干的了,只有第一次可以确定是她?
“弟妹,你当时上父亲马车的时候又不知道这长钉暗器,怎么就能判断救他之人就在马车中?”
容雪还是不明白,这长钉明明是回来的时候公孙锦才给纳兰云溪的,为什么她在马车上就试探楚秋歌母女了?
“姐姐,你真是……”
纳兰云溪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顿了顿又道:“这长钉是我交给锦儿的好吧,我在查看父亲的伤势之时,在他身下发现了这长钉,我立即就明白了那剑刺偏是因为这长钉,当时我便想到了那日刺杀我的刺客被杀时的那长钉,便悄悄的捡起来递给了锦儿,之后上了马车才那样试探的。”
“哦,原来如此,弟妹,还是你细心啊,你这查案子的功夫越来越厉害了。”
容雪此时才慢慢的明白过来,立即竖起大拇指对纳兰云溪说道。
“姐姐,对于查案我可半点不懂,我只是懂医术,会验尸而已,况且这件事只要心细些的人都能看出来,就你看不出来而已。”
纳兰云溪瞅了她一眼,无语的解释道。
这和查不查案子根本没什么关系,就算没有发现那长钉暗器,稍微懂点武功的人都能看得车慕J潜煌饬λ阻,偏离了原来的位置,若是容钰三人谁都没有发过暗器,那肯定就是离容国公最近的人了。
“表嫂,那你可试探出什么来了么?”屋子里的众人都明白这件事,公孙婉儿已经等不及开口问道。
“没有,她很沉得住气,我借着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