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灏打横抱起苏倩,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车旁,探出一只手,打开了后面的车门,轻轻的把苏倩放了进去,自己绕过车子的另一侧,拉开车门,侧了一个身子进入,把苏倩的头放在他的膝盖上,掐了掐她的人中,此刻,苏倩脸色苍白,就像他第一次见到的那样。
她的身体一直有点弱,许灏多少是知道的。
“苏倩,苏倩,”许灏低头在耳边轻轻的呼唤着她。
苏倩仿佛迷失在悠远的树林,找不到归家的路,一路狂奔,穿越重重深锁的迷雾,终于听到耳际边由远及近的呼唤。
声音越来越清晰。一个男子清明优雅的声音,似乎刘睿阳正在前方等他,对,她的刘睿阳,她得赶紧追上去。
缓缓悠悠地睁开眼睛,看到一张英俊熟悉但焦急万分的脸,这是哪里?等着她的不应该是刘睿阳吗?怎么会是他。
“怎么会在这里?刘睿阳呢?”苏倩脸色由苍白转微红,挣扎着坐起身来。
“他在里面呢,我们是来探听情况的。你忘了。”
“哦。”苏倩如梦初醒。“许灏,怎么办?你帮帮刘睿阳吧。算我欠你的。”
许灏看着身侧的苏倩,她为了另外一个男人在求他,好吧,谁让他心软的呢,容不得看见她的软弱。
“我们要不先回去休息吧,你都累了一晚上了,你不休息好,明天怎么继续战斗呢,你还要照顾刘苏,你这身体得挺住啊!”
许灏怎么能不心疼她呢,他的心也疼但他能忍,唯独看不得她的苍白和无力,在他的心目中她一直是坚强的骄傲的优雅的端庄的美丽的高贵的善良的冰清玉洁的,为了成全她的幸福,连他都愿意忍痛放手的,怎奈有人不放过。。。。
他爱过的女人他视为珍宝的女人,不容别人欺侮,许灏的拳头篡了起来,好久没有人来挑战小爷了,即使她是一个女人,他该出手也会出手。
“恩,我知道,我明天想去一趟西河农场,你开车陪我去,我心里一直有一些解不开的疑惑,我要去找寻答案。”苏倩用询问的目光看着许灏。
“好,我一定陪你去,上海这边我帮你找人。”
“我心里一直有一个推测,我觉得粱雪妮和刘睿阳之间最多是爱得不到,产生恨意杀意,但她和刘睿阳的父亲又有什么仇恨呢?”苏倩认真的看着许灏,
“你说,会不会他们父辈有仇,据我所知,梁雪妮家在h市也是有头有脸的,她家的企业中有医疗设备,医疗耗材,刘睿阳父亲当了那么多年大外科主任后又平步青云当了几年医学院的院长,会不会是这个方面的问题?”苏倩不确定的眼光直视着许灏,想从他的目光中看出肯定的答案。
许灏轻轻的点了点头,“很有可能,我们可以从这方面着手,h市梁雪妮的情况我去打探,刘睿阳父亲这边你去攻克,现在我们回去休息,明天再做考虑。
“好吧,你回去再睡一会,我明天自己到派出所来一趟,然后我搞好了,打电话给你,你再过来接我去西河农场。”
“刘苏,怎么办,带着他,还是?”
“这两天不是放假吗,我想把他交给我妹妹照看着,回来再带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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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已经三点多了,苏缇还没有睡,苏倩把情况和她说了一下,急也没用,即使找人也要到白天啊。
苏倩躺在刘睿阳的那张床上,被窝里似乎还残留着他的体香,酒气和渐渐冷却的余温。
就像他们的爱情总是在最绚烂盛开的时候被一场浓墨重彩的墨水给泼洒,然后慢慢的浸吞蕴染开来,无边无际的黑直至无法挽回的边沿。
昨日的欢/愉,昨日的激/情,昨日的缠/绵/悱/恻,昨日的深深吻痕和清晰的牙齿印,昨日洗手间突破尺度的蔓延燃烧的欲/望/之火。。。。
仿佛是一个魔咒,一个幸福到及至的转折点,上帝也有一双嫉妒的眼睛,容不得他们这一对俊男美女的爱火燃烧,啪的一声将高大男主鞭挞致死。
命运注定了多舛多难,但只要最终获得幸福,她可以忍受,但她忍受不了他们不能再一起。
红颜祸水的魔咒又一次抵临心湖,汹涌着泛滥成灾,压抑的太久,眼泪终于夺框而出,苏倩将头深深的埋在被子里,呜咽着哭了出来,一时之间洁白的床单被套濡湿了一大片。
“姐,姐,你怎么啦,别哭了,等会刘苏会被你吓醒过来的,”苏缇起床,伏身在她的床边,安慰着,却感到无能为力的难受。
大姐在她的面前一直是坚强的,自从父亲去世以后从没有见她再流过眼泪,此刻心里要有多难过才会哭的这么伤心和绝望。
哭出来心里的苦闷也许会散开,好吧,就让她通通快快的哭一场吧,喧泄一下,眼泪会带走悲伤和脆弱。她的内心定会重新生出更加的坚强的因子!
不知哭了多久,也许是累了,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
苏倩起床后,怕刘苏听到,到洗手间给远在西河镇的阚大姐阚警官打了一个电话,上次的偶遇一面之缘,苏倩还是很信任她的。
“阚警官,你好,我是苏倩,几天前我们在西河镇偶遇过,不知道,你可否有印像?”苏倩捏着电话,压低声音。
“哦,苏倩,我知道,什么事情,你说?”电话里传来阚警官温暖人心的声音,化解了苏倩覆盖在心头厚厚的凉意。
“我现人在上海,上次去西河镇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