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你小子混的不耐啊,人家院长的家宴你都能参加,你们院长待你不薄啊,我记得你们郭院长家好像是个女儿吧,也该长大了”。
刚好是红灯,刘睿阳转脸,眼光在他的脸上停留几秒“怎么,你还惦记上了,这不长大了吗,出落的美丽大方,恬静可人,小丫头好像还没有男朋友,你要是喜欢,改天介绍你们认识”刘睿阳听出这话有话啊。
“我,我是个粗浅之人,这等甜美公主我拿捏不好,我看她比较适合你,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我可记得那小女孩长的挺漂亮的,特粘你,总说长大了嫁给睿阳哥哥”。
“还真舍得自我批评,这你都记得,这都何年马月的事情了,我要都负责,小时候我们大院要嫁我的人多了去,一个个都负责,我还安排不过来呢,我和你不一样,我可是有儿子的人了。”
“怎么,这还是惦记着儿子的妈呢,难怪没有姑娘能入你心呢,那你们之间到底有没有戏啊,我上次可听小海说了,那天我不在你喝多了,是苏倩来接你回家的,都一起回家了,酒后那个,啊,就没有做个啥?”
“能做啥,我哪天都醉成那样了,她不把我扔出去,已经是万幸。“
“扔出去,这样的事情她肯定做不出来,但你们之间,有可能吗?当初,你做的那样绝,还一走了知。”颜旭猛然意识到话不经大脑,说秃噜了,顿时襟声。
一说到这个话题,车内的气氛似乎冷凝了几分,刘睿阳一直持续发酵的好心情消失了,轻松明快的笑容也瞬间隐退,取而代之的是一份难于言传的忧伤和无奈。
前面就要下高架桥了,连续几个转弯,刘睿阳面色沉郁,单手握住方向盘,快速漂移进入弯道,瞬间失重,心脏也随之感觉失去跳动。他露出一丝微不可察的惨白笑容,真好!
车子又融入市区缓慢的车流当中,如蜗牛前进,他的心情也如同蜗牛,背负着重重的壳。
颜旭也选择默不作声。作为朋友,他看在眼里,只能提醒,决定在他们俩个当事人。
前面的道路逐渐宽敞起来,抬眸可以看到不远处福临苑高耸的大楼,霓红灯闪烁耀眼,璀璨辉煌,照亮这撕不开的漆黑凄冷的冬夜星空,独有一抹暖意涌上心头,福---即将----临---的意味,福临苑多美好的名字,烫金的三个字似乎在朝他们招手,起伏抑郁的情绪抽丝剥茧退去,情况似乎也没有那么糟糕,何必悲观呢?!
停下车,熄了火,转眸看着颜旭,“当初,我要是不走。。。。。。哎,总之是我的问题,我是不是回来的有点迟了,现在我们中间还有一个许雅雯的弟弟,他们两人现在是男女朋友关系。”
颜旭一直在等他再度开口,“我一直奇怪,他们两人怎么能搞到一快的。”
“说来话长啊,起初她不待见我,现在态度忽冷忽热,我琢磨不透,还有一个许灏,你也看到过,我现在是腹背受敌。”
“我道不这么认为,忽冷忽热,说明她也煎熬纠结,你总得给她一点时间消化啊,还有,你是个男人,她冷,你就用你炙热的心去捂热她;她热,你当仁不让的要趁热打铁。苏倩的性子你应当比谁都清楚啊,骨子里都透着倔强坚强,但内心又及其敏感自尊,你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放弃,用你宽阔的胸膛融化她冰封的情感,矢志不渝的付出,不要去计较得失,你的心,她终究会懂。”
都说当局者迷,还真是,一席话说到刘睿阳心坎里去了,这个兄弟今天不是来送车的,而是光明的使者。
隐约不安的心情豁然开朗。下得车来,踏入流光异彩的缤纷世界,夜色正华美的袭来。
福临苑红砖青瓦,坐落在a市最繁华的临河路段,身侧是蜿蜒流淌的清溪河,低调暗哑中隐含大气豪华,来此地人非富即贵。
俩个大男人来到雅座,舒缓的音乐飘然而至,待坐定,透过窗玻璃可以看到外面的精彩世界,隔着清溪河畔,对面是著名的酒吧一条街。
此处与彼岸,静雅与喧闹,似隔岸观火。
灯火阑珊处,浮华奢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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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旬。
刘睿阳脸色已经微微泛红,而颜旭的脸色不红反白,不亏是酒精沙场。以前,他的酒量并不咋样,谁让人家整天在酒吧混呢,酒量当然非凡了。
刘睿阳端起酒杯一扬头,喝下,酒,甘冽甜美,男人说戒酒那都是屁话,酒和女人同样重要,暖人心窝啊。
“别说我了,说说你,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个人问题怎么还不解决,这辈子还准不准备婚了,不婚可以,但必须得有个人给你生个儿子啊。”
刘睿阳越喝越清明,倒关心起颜旭来了,成功的男人,还一直这么孤单着,身边没有个女人疼着也不是个事情啊。长夜慢慢,凄凄惨惨,孤枕难眠啊!
“不婚,生什么生,儿子就是那么好养活的拉,妈还没有找到呢,就想儿子的事情呢,本末倒置呢,”皇帝不急太监急。
“你是不急,你整天待在酒吧灯红酒绿的,妙龄女子也好,风尘女人也罢,生理问题是解决痛快了,可你心里痛快了吗,不也是浮华云端后一片落寞萧条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