麓纤云也觉得这密道修的好,看长公主的样子,怕是很想独占玉儿,以后玉儿想来看她,明着肯定是不行,只能偷偷的了。开始以为和玉儿成亲后,便能朝夕相对,如今看来,这也是奢望了。现在只盼玉儿早些报了仇,才能结束这一切。
司马凌玉虽是很想和云姐姐多待会,但也不敢久留,她抱着云姐姐,亲吻着她,宽慰着她,诉说着她对她的爱。麓纤云也知道时间紧迫,只依偎着她,想多在她怀里感受她的温存。
两人亲昵了一会,司马凌玉虽恋恋不舍,还是放开了麓纤云,“云儿,我得回去了。你乖乖的,不要担心我。我一有机会便会过来的。来之前会让阿越告诉你,没有消息不要等我,每日按时吃饭睡觉,好吗?”
麓纤云听着司马凌玉像对孩子般叮嘱自己,不禁笑了,“怎么好似受伤的是我,现在是你受伤了,玉儿你要好好养伤,早日康复才行!”
“我知道,一会回房我就吃一颗师傅制的药丸,肯定好的快。放心,那我就回去了。”说完司马凌玉又深深看了麓纤云一会,又忍不住抱着她,在她唇上狠狠亲了一下,才走的。
回到自己房里,司马凌玉刚吃了药丸,便听到祁管家在门外报告道,“王爷,静文格格来访,现在在正殿大堂等着您呢。”
司马凌玉猜,怕是为自己救了她道谢来了,便说道,“好,本王知道了,即刻就来。”
司马凌玉问一直在房里的阿越,“人找好了吗?”
“找好了,少爷,那女子家境贫寒,但相貌出众,属下派的人回信说,一将此事告诉那女子,并说有重金回报时,她便痛快的答应了。估计最多几日便可再有消息。”
“好,此事你盯着点。”司马凌玉嘱咐着,和阿越一起出了门。
司马凌玉来到大堂,一眼就看到了身着女装的静文格格,身边还有她的那个随身小丫鬟,她正在看着大堂正璧上的那幅画。
“静文老弟来了!”司马凌玉招呼到。
静文格格回头,看到司马凌玉,也说道,“凌玉兄,你的伤可好些?我听说长公主叫人去宫里请了太医来瞧,可是伤得很严重?”
“没有,你放心,只需按太医的方子吃药,估计很快就会好的!”
静文格格听司马凌玉说得轻巧,肯定是为了她宽心,若不是很重,为何要惊动宫里的太医院呢,“都是我不好,害凌玉兄受伤。”
司马凌玉看静文格格还是自责得很,再次说,“为兄真的没事,只需静养几天就好了,真的,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站在这儿。”
“我回府和我阿玛说,在蒙山是你舍命救我,否则我阿玛再也见不到我了。我今日来就是我阿玛特地让我来谢恩的。”
“肃亲王怎么这样客气,那种情景换了任何人都会出手相助的。”
“凌玉兄,这是两根上好的人参,”静文格格拿过小丫鬟手上的盒子,递给司马凌玉,“据说是十分滋补,还望你收下,等伤好了,炖汤来喝,肯定能迅速恢复体力。”
司马凌玉想若是不收,怕静文格格更是愧疚,就说,“好吧,那你回去帮我谢谢你阿玛。”
司马凌玉想了想,问道,“你比武招亲的具体日子定了吗?”
“定了,我阿玛今日已贴出告示,这个月二十五在承德门外摆擂。”静文格格答得有些无奈。
“那就开心点吧,这样总不会嫁给牧子旗了。”司马凌玉鼓励静文格格。
话说静文格格和司马凌玉正在大堂聊着,只见长公主的侍女红儿来了,“额驸,长公主说您该吃药了,让您过去。”
司马凌玉疑惑,她记得长公主说这药一日两次,早晚饭前服用,这才什么时辰,不到中午呢,吃什么药啊?不过她还是说,“好,我一会就过去。”
静文格格见状赶紧识趣地起身,“那凌玉兄快去服药吧,身体要紧,我就告辞了!”
司马凌玉送静文格格到府门外,“这些日,怕是为兄要在府内养伤,不能去竹林教你练功了。”
“身体要紧,凌玉兄要快点好起来,徒儿还等着师傅教我更高深的武功呢!”静文格格强挤出笑容说道,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或许此次见面后,再想见面不是那么容易了。
司马凌玉送走静文格格,去了长公主那里,见长公主在房里外间正等着自己。
“静文格格走了?”长公主笑着问。
司马凌玉一见长公主就明白了,她是故意派红儿去传话的,目的就是不想她和静文格格待得久。
“长公主宣额驸,她哪敢再留,当然是走了。”司马凌玉故意说她的称谓。
长公主也不气恼,依然笑笑的说,“我又没有说谎,是时候要上药了!”
司马凌玉愣了一下,自己怎么忘了还有外用的药,难道自己是误会她了?
司马凌玉随长公主进了内间,又趴在床上,长公主温柔地给她抹药,时不时还揉一揉,“疼吗?不太疼的话,你忍着点,趁着上药我给你按摩下,估计吸收的好,瘀血能快点散开。”
“嗯,好!”司马凌玉答应着,长公主温柔的动作为她上药按摩,她觉得自己快睡着了。
上完药,司马凌玉穿好衣服,真的是困意袭来,她翻过身没再起来,“粟盈,我困了,睡会。”
“嗯!”长公主轻声应了下,便坐在床边看着司马凌玉。
长公主看着司马凌玉俊美干净的面容,她很想摸摸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