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计没有,奸计倒有一个。”她淡声道,“既然马贼喜欢打家劫舍,那我们何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学他们打家劫舍,将抢来的钱财充入国库或是拿来赈灾。就依之前蔚迟老将军说的,让蔚迟沐带些精兵伪装成马贼,当那些马贼出去打家劫舍时,再趁虚而入去洗劫马贼的窝底,而另一边再派兵去围剿他们,且马贼怎么对百姓,那我们就怎么对付他们,就相当于为死去的老百姓报仇。若是皇上想招揽有用之人,也可以留下他们。”
被提到名的蔚迟蔺有些无辜,他哪里说过让沐儿带兵了?
周严深深的看了眼水之沫,眼底精光闪动,开始盘算起来,这人能收为己用最好,若不能,杀之。
“可是马贼的窝底身在何处,我们不清楚啊。”有大臣道。
“不好意思,这不在我的能力范围。”水之沫凉凉道,她只负责出谋划策,不负责打战,更不负责找地点。
那位大臣颇为汗颜,这是什么人哪,也太没职业道德精神了。
风染卿扫了大殿一圈,“就按照水爱卿的办,还有何事启奏?”
“启禀圣上,今年科举考试是否与往常一样。”
风染卿想了一下,看了眼水之沫,最后勾起邪魅的弧度,“今年的科举考试朕想来个与众不同的,不知道水爱卿对此有何提议?”
水之沫面色平静,心底却已经将风染卿的祖宗十八代挖出来骂遍了。
她勾着唇,笑面藏刀,“微臣没有任何提议。”科举考试不就相当于现代的语文考试么,写篇治国之道外,还能有什么与众不同的。
“哦?可是朕认为以水爱卿的聪明才智肯定能想出让朕满意的考法,所以朕决定将这次的科举考试全权交由水爱卿处理。”风染卿邪魅弧度变得深邃起来,他很期待水之沫的表现。
“皇上,微臣只是小小御医,何以担得了大任?何况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微臣望皇上收回成命。”
“朕意已决,退朝!”不给任何人反对的机会。
“恭送陛下。”
所有的人都离开了,而秦屿和周严离开之时不约而同的看了眼水之沫,那目光幽深怪异。
同样,众人离开后,水之沫也冷笑着离开了大殿,想要与众不同的是吧?那她就来场与众不同的科举考试!
“水兄!”
听到声音,水之沫停下脚步,转身看向跑来的白朔,皱了下眉。
“有什么事吗?”
白朔搔搔脑袋,憨笑道,“我还没恭喜水兄成为御医呢,不然我请喝酒。”
“喝酒好啊。”水之沫微笑,“只是你擅自离宫没事吗?”
“没事,我一般都是在夜班守值。”
水之沫倜傥,“是嘛,当禁卫军似乎挺轻松的,我都羡慕了。”
白朔笑笑,不说话。
两人刚走没几步,背后又有响起了一道嚣张的声音,“东方求败!”
水之沫皱了皱眉,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所以压根没停下步子,而白朔不认为那人是在叫他们,同样没停。
“东方求败,你站住!”后面的人见对方不理他,再次出声叫道,顺带跟上。
水之沫确定没听错,才停下来,看向迎面而来的人,华丽挑眉,世界还真小,哪都能碰到熟人,连皇宫也是。
白朔见他停下来,瞧了眼来人,疑惑道,“水兄,你认识那人?”
“不认识。”一面之缘而已,谈何认识?
“我们又见面了。”“风踏雪”轻摇折扇,一袭墨色衣袍,绣有墨兰图案,那似乎是他的钟爱。
水之沫嘴角戏谑,暗含揶揄,“的确,九王爷。”
白朔摸摸后脑勺,有些糊里糊涂的,这人怎么会是九王爷呢?
“风踏雪”愣了一下,后又绽开笑容,不是疑问而是陈述,“你知道了。”
“嗯哼。”水之沫单发音节,摊摊肩。
他合回扇子,将它轻打在另一只手心,扬起无赖般的笑容,“那从新自我介绍好了,本公子就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美女见了冒爱心的璃少,商璃歌。”
水之沫眼皮一跳,这人不仅嚣张,而且无赖,还有点自恋。
“商璃歌,名字很适合你。我叫水之沫。”
“不介意一起吃饭吧?”
“若我说介意,你会不跟来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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