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赵凝萱一听这话,顿时被气的不轻,这话即使是前任老皇帝也不曾对她说过,如今这乳臭未干的弟弟居然敢说出这话来,其中定有蹊跷,于是便语重心长的说道,“珉儿,姐姐不知道我在的日子里洛都发生过什么事情,但是你师父刘经纬对你说过的话语你可曾忘却?”
“你现在内库充足,是谁帮你打理来的?”
“匈奴外患又是谁平定的?”
“又是谁替你在背后出谋划策坐稳了如今的位子?”
赵凝萱细细的将刘经纬的功劳一件件的数出来,在她心中刘经纬已经从那个登徒子转变成了一座山,平定叛乱,为老皇帝报仇,东莱赈灾一件件一桩桩的事情不断的浮现出来。
她不断的诉说着刘经纬的功绩,却 不层发现惺帝此时已是双手握拳,满脸涨红。
“珉儿,说句实话,刘经纬做了那么多,他现在所有的职位和爵位都是老皇帝赐下来的,你如今不但不对他进行封赏,还意欲打压于他,这,真的公平么?”赵凝萱说完这句话,也是陷入了沉思。
那惺帝自从詹齐来后事事顺从于他,而且姐姐和刘经纬一起去了朔方之后,他才发现,没有人管着的日子是多么的美好,自己大权在握,想干嘛就干嘛,何必再受这鸟气。
“够了,够了,姐姐,我看你也是痴了,处处都是刘经纬,对,刘经纬他有能耐,但是你也不要忘了,他是我们赵家的一条狗!我觉得他有用,我便用他,我想用他了,他又能耐我何!我就不信,离了他刘经纬,我赵珉就做不成事情!”惺帝一甩衣袖,也将被对了过去。
门外,那詹齐与一名太监正站在那偷听,待听得二人的话语后,两人相视一笑,便离开了跑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