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大帐,此次打草谷的发起人,乞赫部落的首领阿里基正与一个汉人推杯换盏,阿里基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自己部落读书的人不多,全靠勇力是永远不能成事的,所以他花大价钱给自己请了一位军师。
这位军师叫吴用,是龙腾国的一位落魄秀才,当初屡试不第,家中无粒米下锅,一番挣扎后,索性丢下老娘,自己逃到了匈奴乞赫部,凭借自己的口才和见识,倒是赢得了部落首领的认可。
这阿里基乃是匈奴王下千长,因此他部落以下设了十个百长,见天气渐寒,他听从军师吴用的建议,早早便来到龙腾国治下天水县打草谷。
"报,千长大人,刚才百长大人相里灵来报,他们在村中遭遇上千龙腾骑兵,未免全军覆没,已撤回大营休整!"正在两人饮酒正欢时,斥候来报。
“知道了,叫他速来见我。”这阿基洛听完一顿,也没怎么放在心里,倒是那军事眼中一转,略有所思。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已有五六波斥候前来禀报情况,诉说各部所遇敌情,内容都是大同小异。
“嘭!”那阿基洛也没有了继续饮酒的心情,将手中茶杯一甩,焦躁的在帐篷中来回走动,心里生出一股莫名的烦躁。
果然,随着大帐外一声嘈杂,“哗啦啦”一下涌进十位军官打扮的人物,阿基洛一看,顿时笑了,好嘛,这不就是自己派出去打草谷的十个百人队的百人长么。
“怎么,你们都遇到了千人队?”阿基洛略带戏谑的问道,这个时候,是谁都能看出来,他们被耍了。
试想想,如果每个百人队,都遇上一个千人队,那么十个百人队可是上万骑兵,天水县一个小县,哪里找出上万骑兵来?
那百人队的十位百人长相互一看,顿时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顿时全都跪下请罪。
“首领大人不必焦虑,胜败乃兵家常事,我们折了一阵,今日且让将士们休整一天,明日白天我们再赢回来就好。”那吴用见状毫不慌乱,仍是一杯杯的喝着酒水。
那阿基洛顿时望了吴用一眼,心中稍定,问道,“不知先生有何妙计?”
阿基洛问话,那吴用连头都不抬一下,只是说道,“首领大人,这次天水县应该来了一位比较有谋略的人,但是俗话说“一力降十会”,明日一早,另将士将那天水县城围了不就行了。”
此时天色渐亮,阿基洛看看麾下疲惫的将士,不得不下令休整一天,待明日拔营围困天水,自不在话下。
刘经纬这边,经过一整晚的来回奔波,他终于与陈平兵合一处,刘经纬负责长寿乡,而陈平负责土坡乡,两人每人带领二百五十骑兵,正扼守在两乡进入天水城的交叉口,保护百姓们撤离。
原本天水县仅有二百骑兵,但是这二百骑兵明显不顶用,所以刘经纬下令强征了天水县境内所有的马匹,勉强凑得三百余马匹,又从军中挑选出三百健儿,各领三百五十人,才能应付的来。
“陈将军,烦你再派斥候出去一趟,密切关注匈奴大寨的动向,这计策瞒得了一时,我怕匈奴人甩军来攻,可就遭了。”刘经纬面带疲色,朝陈平说道。
“刘大人以后还是叫我陈平吧,我现在已经不是什么将军了,斥候早已派出,说不得待会就会返回。”这一次刘经纬再次展现了他的领军才华,让陈平佩服的五体投地,因此恭敬的说道。
“如此,有劳了。”刘经纬点点头,唤过一名军士,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递给了他,“此信务必以最快速度交给天水县主簿,按信中吩咐,组织难民处理好,天黑前务必完工。”
“喏!”那军事结果书信,一甩马鞭便朝天水奔去。
斥候来报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见匈奴大帐没有什么动静,刘经纬和陈平也算放下心来,心中一想也就明白了,匈奴人也是人,折腾了一晚哪有不疲惫的道理,因此与陈平两人,靠着一颗大树打起盹。
“速速回避,若再进一步,格杀勿论!”
“我们要见你们领头的,没有别的意思,你让开!”
正当刘经纬的要睡着时,吵闹声突然响起,他一手扶额,顿时长叹一声,起身朝那地方走去,“我就是这领头的,天水县令刘经纬,你们为什么不赶路而在这吵吵,误了时间可是要做那匈奴的刀下亡魂不成?”
“县,县令?”那带头吵吵的村民正是苏村的大力与二牛,身后更是围着三四百人,各个精壮无比。
“你就是县令?昨天晚上就我们的就是你的人?县令也能骑马杀人?”那二牛胆子大,望了刘经纬问道。
“哈哈哈哈,如假包换,若没什么事情你速速离去,别误了时辰!”刘经纬来之前就层听说西北之地,民风彪悍,这一看,果然如此,这些村民未经训练,估计就能比得上江南的两三个老爷兵了。
那二牛脸一红,顿时一个转身,朝着那三四百明显百姓打扮的人一挥手,众人一见,顿时“哗啦啦”全部跪了下来。
“县令大人,我叫李二牛,长寿镇治下苏村村民,平时有一身蛮力,在这两镇二十三乡也有些名堂,县令大人是我见过的第一位敢出兵救百姓的官,因此特带诸位前来投军,还请收留!”那李二牛刘经纬没听说过,但是在天水县可是大名鼎鼎。
由于长寿乡和土坡乡处在战争地界,因此前几任县令都不层具体管辖,这李二牛也是带头抗税的第一人,他组织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