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曲连城所说的一样,他们真的是在玩儿命!
重新坐上海盗船,她和尧君临选择了船的中部。当海盗船晃悠起来的时候,‘荡’起的弧度,会稍微低一点,可拒如此,已经二十五岁的她,还是感觉有些受不了。
脑海里忽然闪过一段回忆,她忽地记起,第一次来坐海盗船的时候,是木言和一鸣拉着她一起来的。
“一鸣,海盗船晃得那么高,是不是很好玩?”短发齐耳的林语,问身旁比她高出一个头的林一鸣。
木言扎着小辫子,正拨‘弄’着,也望着一鸣,等待答案。
“当然好玩啊,你没发现,有飞起来的感觉吗?”林一鸣说着,一脸向往。
结果,林一鸣忽悠着林语和木言两人,一起坐到了船尾。当海盗船启动时,开始晃‘荡’,她们坐在船尾,一边落下时,另一边升入高空,再落下来时,那种从高空坠落的感觉,仿佛心已摔落,而人还在半空,吓得林语昏眩,不停的呼救,无奈之下,还大骂林一鸣,说他是骗子。
下了海盗船之后,林语和木言两人早已面‘色’苍白。
林一鸣正准备取笑两人胆子太小,林语胃里一阵难受。感觉不妙,她立刻冲往厕所的方向。
原来,因为体质太弱的缘故,林语不能玩儿太过刺‘激’的游戏。
木言和林一鸣追着林语过去,木言知道小丫头身体不好,教训了一顿林一鸣后,她担心的去看林语。
林一鸣则站在外面,听着林语在里面大吐特吐,心里无比自责。
那天,林语吐得虚脱,脑袋也有些晕晕的,还是林一鸣负责给背了回去。从那以后,他记住了一点,林语拒‘性’格很爷们儿,说到底还是个体弱的‘女’孩子,于是他决定,以后,他要处处护她周全。
而林语,则记住了林一鸣内疚的表情,这一刻里,回忆起来,是那么清晰。
心里暗暗对林一鸣保证了一句,一定会照顾好自己,再也不坐船尾两头,林语护着坐在中间的林尧,看着尧君临笑了。
曲连城却是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见船尾两头‘荡’得最高,非得嚷嚷着坐在那里。路南也抱着挑战极限的心态,陪他一起。
于是,看着海盗船又一次启动时,林语毫不意外的听到了曲连城的大叫。
林语和尧君临,也陪着他们的宝贝儿子,参加了一次大冒险。
今年的生日,她的尧尧宝贝,怕是一辈子都会记得的吧!
游乐场的每个角落,都见证了他们的欢声笑语。
玩儿了大半天,也终于玩够了。天边的太阳,已经打斜,象征着天‘色’已经不早了。林语领着一群大孝,准备回家。这时候,某个孝的肚子,开始敲起了鼓。
四个大人的眼神儿转向他,幸伙装模作样的‘摸’了‘摸’肚子,笑眯眯的说道:“肚子在说它饿了耶!”
林语弯下腰,学着林尧的动作也‘摸’了‘摸’肚子:“喂,肚子肚子,你说你饿了,那你想吃什么啊?”
“我早就听说宾州的鱼是最鲜的,这里不仅山水环绕,更因为三江汇流,所以鱼群众多,今天我想吃全鱼宴!”林语的话音刚落,一个兴奋的声音响起。
林语和尧君临,还有路南,看了看小林尧的肚子,再看了看曲连城,都笑了起来。
曲连城不解他们为什么用好笑的眼神看他,等大家都笑完了,他也终于明白了。
原来,他刚刚是在给小徒弟的肚子配音啊!
这一天,他们只顾着玩儿,还真实现了曲连城的梦想,把整个游乐场,大人能玩儿的,孝子能玩儿的,都通通玩儿了遍。
游乐场也是有小吃的,刚进去的时候,林语买了一大桶爆米‘花’。
可大家玩儿‘性’太高,这不,现在还让路南抱着呢。
“尧尧饿了就先吃点儿垫底吧,我们马上驾车去最出名的那家‘活水山珍’,路程也不远,不多一会儿,就有全鱼宴了。”
路南把爆米‘花’呈了出来,小林尧立刻扑了过去,两只小手抓满。
听说要去吃全鱼宴,林语到不是不赞同。只是,她担心他们去了,那今晚,还有其他人去了她们家,那可怎么办?
尧君临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担忧,搂住林语道:“我早知道会是这样,已经安排了阿忠去接爸妈了,等阿忠接到以后,就会来电话。至于木言,肯定也会有人送来的,待会儿你将地址发给她就好。”
林语望着尧君临,心里一阵‘激’动。忘记了诚,一下子抱住了他。
“老公,你想得真是太周到了!”家里有个男人当家,爱忘事儿的林语,觉得省心了很多。
“当然,不然要我这老公做什么?”
话刚起音,一个比他更高调的声音响在几人中间:“小仙‘女’,我也要抱抱!”于是,尧君临那句自豪的话,被曲连城也比了下去。
尧君临缓缓的将头偏过来,定定的看着曲连城,也不说话。
霎时,空间好像凝结,周围的一切,都切换成了慢动作。
曲连城动作迅速的躲在路南身后,可如今,他已成为尧君临盯上的猎物,只能面部表情‘抽’动,整个人晃也不敢晃一下。
“兄弟,你作死,也不要拉我做垫背的啊!”路南抱着爆米‘花’桶,不敢大声说话,只是稍微牵动了一下嘴角,发出口齿不清的声音。
跟了尧君临这么些年,他知道,冷空气袭来,是老大爆发前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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