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谋不轨的人已经被砍成肉酱,咬他的几只沙蚁连族群都会被灭掉,这些张牙舞爪的小玩意一个都逃不掉,会/死/的干干净净!
锦牙齿咯咯咬了半晌,果然拍手大笑:“好,我要看它们全/死/干净!”
许玖在他身后坐着,默默抓回空间的包袱,递给他一条裤子。
锦看到裤子才想起来自己的行礼还在沙窝,急的大叫:“我的行囊还在那里!”
许玖晃晃自己的:“我这里有。”
“睡觉的毯子!”
“兽背上有。”
“我不用沙匪的!”
许玖叹了口气:“你用我的。”
锦像是满意了,欣赏着蚁军爬/尸,纳闷地问:“你这人真奇怪,杀/完人还记得拿行囊。”
现在本就是夜间,碰上沙匪又很慌乱,锦根本没注意到行囊这种细微末节的事,看它又出现在兽背上除了觉得许玖当真冷静细致外,根本没丝毫怀疑。他现在仍惊魂未定,生平第一次遭受此等羞辱,如果不痛痛快快报复出来,简直能呕出一口老血!
蚁军前进一段,二人就后退一段,一直看到那片尸/体被黑压压的沙蚁覆满,锦才心满意足地表示要离开。
许玖求之不得。
二人这次真的算有了生死之交,锦回想起许玖推倒他的时候,那冷酷的眼神和“杀”的口型,他当时既害怕又绝望,愣了好一会才明白许玖的意思,吓得停止地心脏才又重新跳起来。
他到现在都想不明白,当时为什么会觉得身后这个人突然光芒万丈,并深深确信着这一个比他还瘦弱的人肯定会解决万难,干掉数量众多的沙匪。
他或许是急切地想在绝望中寻找希望,他生下来就佩戴者双匕首,一把捅向敌人,一把对准自己。
那一柄没被沙匪发现的武器本来是他给自己准备的死神之刃。
然而这个人竟让他活下来了。
锦裹紧身上的衣服,迎着朝阳,突然指向太阳:“我家住在那里。”
“嗯。”
“我想告诉你我的全名。”
“嗯。”
“我叫杜图晋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