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动!你先把剪刀放下,要是真伤到了哪里,痛的还是你自己。”
苏沫站在原地,老鸨突然风风火火的从外面走了进来,就在苏沫回头的时候,柳色突然扬起剪刀刺向她的玉颈,血‘哧’的一声,溅在苏沫的脸上。
苏沫整个人都跟雷劈了一样,立在那里,瞪着眼眸子,一动不动。
歌径也傻眼了。
老鸨一声大吼,“杀人啦!杀人啦!”
歌径拉起苏沫的手就往外跑,苏沫挣扎开来,“不能走!”
“你若是留在这里她们一定会把你当做杀人凶手关起来。”
“柳色是自杀的,我没有杀她!”
“我知道你没有杀她,可她们不知道。”
苏沫木讷的任由歌径拉着她跑,突听身后的老鸨一声怒吼,“给我关门,抓住他们!”
不知从哪里蹦出来一群青衣大汉,个个都有六块胸肌。苏沫有些楞,前门已经被关上,歌径拉着苏沫就往后面跑。
苏沫这具身体卧床十年,第一天晚上又跳进湖里受了风寒,这么一折腾早就没了体力,脚下一个踉跄,狠狠摔了一跤。
“快走!”歌径把苏沫从地上扶了起来,焦急道。
苏沫推了推他,“你先走!”
“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
于是乎歌径拉着苏沫把醉梦楼楼上楼下都跑了个遍,最后气喘吁吁的在楼梯上喘气,一群青衣大汉黑压压的走了过来。
苏沫两腿一放,抬起手,摆好跆拳道的姿势。
突然‘碰’的一声,一个黑影从天而降,屋顶砸出一个偌大的洞来。
在苏沫抬头时拦住她的腰,一跃而起。
“径!径还在那里!”
苏沫挣扎了几下,抬头一看,惊呼道:“冷月!”
“快放我下来,我要去救径。”
冷月压根就不理会苏沫的挣扎,一跃到了百米之外的地方,方才落地。
一落地苏沫就跑去醉梦楼的方向,冷月身影一闪挡住了苏沫的路,“你不能去!”
“我必须去!大哥哥还在那里!”
冷月道:“我去!”
冷月身影一闪就去了醉梦楼,苏沫不放心跟了过去。
醉梦楼里,歌径被青衣大汉钳制住,老鸨捏着他的下颌,考问道:“快说,刚刚那个小白脸是什么人?你若坦白我就放过你,你若不坦白,这杀人一命抵一命,我可都算在你的头上。”
“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和那小白脸一起进来,你会不知道?”
“啪”的一声,老鸨一巴掌打在歌径的脸上,歌径的眼睛瞪得很大,让老鸨不由得一怔,被歌径眼里的怒意和杀气怔住,不过片刻,老鸨立马就洋气起来。
“来人,把他给我关进地牢里。”
老鸨话音刚落,冷血再次从天而降,一个飞踢,青衣大汉倒了一片,他拎着歌径的衣领,纵身一跃,飞身而出。
“黑衣人,黑衣人不是郡主及笄时的那个侍卫吗?”不知谁这么说了一句,围观的客人立马就炸开了锅。
“难道那个小白脸是郡主?”
不知谁这么一说,顿时整个醉梦楼都热腾起来。
冷月和歌径还在房顶上并没有离开,冷月突然放了手,歌径脚下不稳,又跌进那个洞里,不偏不倚的砸在了老鸨身上。
老鸨‘哎哟’一声,青衣大汉把歌径围了起来。
“快把他给我抓住,哎哟,我的老腰!”老鸨扭着屁股费力站了起来,再次一巴掌甩在歌径的脸上。用了十足的劲,歌径嘴角顿时就出了血。
“住手!”苏沫突然出现在门口,众人都愣了,苏沫冷声道:“你若再敢伤他一毫,今晚我就把你这醉梦楼夷为平地!”
“哟呵c大的口气!老娘在这千叶岛活了大半辈子,你是哪来的毛头小子?”
苏沫冷笑,“放了他!”
老鸨道:“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你们杀了我这的花魁,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天下可没有这么好的事!”
“我没有杀她,是她自杀的。”
“自杀?好端端的柳色为何要自杀?别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我可告诉你,老娘不吃你那套。”
苏沫声音一沉,“你要怎么才肯放了他?”
歌径嘶吼道:“走!不要管我!”
“哟呵,没想到你骨头倒是挺倔的。”突然一屁股坐在歌径的身上,歌径一声痛呼,苏沫心疼得恨不得掐死那老鸨。
“你若再不放了他,信不信,我会让你们今后不能在千叶岛上立足!”
老鸨站了起来,“好大的口气,你什么人?”
“莫非真是郡主?”楼下立马有人议论起来。
“怎么可能,郡主美得脱尘绝俗,怎么会来烟花之地?”
“是呀,是呀。”
“可我听说十年前这小郡主在望都的大街拦住了北国皇子的马,两人对峙一番,最后闹得风风雨雨。”
“对对对!我还听说啊,那时歌将军歌府都在,郡主虽然只是五岁的小女娃,但****都去缠着歌府的蝎子,可真是恬不知耻。”
“就是就是,除了她,恐怕无人敢这么猖狂了吧!”
苏沫一声冷喝,“说够了吗?说够了就把人给我放了!”
“放人?”老鸨突然拿过青衣大汉手中的刀,“以命抵命,柳色可不能就这么无缘无故白白丢了性命!”
老鸨突然拿着刀向歌径刺去,是苏沫万万没有想到的,好在屋顶上的冷月一直未曾离开,他手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