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准备帮他?”于世奇说道。“刚才的话你也听见了,我不这么做该怎么办,毕竟太上长老对我我有恩,我总不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那岂不是让人说我忘恩负义吗?”东方文英叹息道。
“你呀,我就是听了刚才的话,才对这件事情不放心的,昆仑派如今的情况你也知道,刘长老一家可是紧盯着掌门之位的,而我们的掌门却一心想要将掌门之位传给自己的儿子,他们两家还没消停呢,现在魏长老有加了进来。当然人家根本就没在意那掌门之位,说不定魏长老那天想起以前的事情,突然就会慕容世家了。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她就是不正不但表别人不争,说不定在暗中那他们当枪使呢。
没想到现在又出现这么一档子事儿,魏长老要是知道了会善罢甘休吗,你让刘源这时候回去,说不定他们就会弄出什么事儿,到时候我看你怎么收场”。于世奇说道。
“可我总不能看着魏长老将刘源杀了吧,这样我真没办法像刘太上长老交代,如果刘太上长老能够明白我的苦心,他就应该多和派内的主事人联系联系,争取把这件事情给解决了,否则可真会出大乱子”。东方文英感叹道。
“我就怕你是好心办坏事,他们刘家是那么好说话的吗,这些年他们在昆仑派作威作福,早就目中无人了,刘源是他们刘家唯一的希望他们会坐以待毙吗,不可能。
再说魏长老,她这些年的状态一直不好,对昆仑派的事情不管不问,但大家还是乐意听她的意见为什么,就因为她的实力强,势力大,不管谁想当掌门都要拉拢她,现在她的儿子被杀了,你说她能装作不知道吗。就算她能息事宁人,那慕容世家能同意吗,若是有人在江湖上一宣传这件事想要不闹都不可能。
这双方要是打起来,最后损失的都是昆仑派,就江湖中目前的形势,稍有风吹草动都有可能引起滔天波澜,昆仑派若是真打起来,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被撕成碎片,到时候我们可都是昆仑派的罪人”。
“这种情况我也知道,可手心手背都是肉,你让我怎么办?”东方文英神情无奈道。
“不管怎么样,昆仑派都不能乱,我们要以大局为重,你现在就给掌门送信儿,防止刘家狗急跳墙,至于魏长老这边我们能拖就尽量拖,尽量不要让她知道这件事情,我们在暗中找找看,说不定欧阳无忌真的或许没死,这样的话,情况就容易控制了,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做昆仑派的罪人”。于世奇说道。
“可是就怕掌门会借机发难,那样我们岂不是弄巧成拙了”。东方文英满脸惊愕的说道。
“不会,掌门还是有眼光的,我相信他能看明白这件事情的利害,他不会做出那种自毁长城的事情。何况这件事情也不是他一个人能做得了主的,就算他想拿下其中一方,那些太上长老也不会允许他那样做,除非他这个掌门不想当了,或者他想看到昆仑派解散”。于世奇肯定地说道。
长安城外,山顶之上,两方人马相隔十丈,相互对峙,手执兵器,虎视眈眈,气氛甚为紧张,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的架势,外围也站满了看热闹的江湖人士。
“阿弥陀佛,昆仑派那一位是主事的,请站出来说话”。龙云寺罗汉堂首座大雄禅师道声佛号。劲风吹的袈裟猎猎作响。银白的须发随风飞扬,声若洪钟,声音在山顶回荡。
昆仑派长老张君越看看两遍微微颔首,然后抬脚来到场地中央,单手合什道:“在下张君越,昆仑派长老,风掌门之命前来查问我昆仑派弟子被杀一事,算得上这次主事,不知大雄禅师有何指教?”
“阿弥陀佛,原来是昆仑派张施主,老衲久仰”。大雄禅师道:“既然张施主是这次的主事人,那就请你向老衲解释一下你昆仑派弟子围杀我慧月师侄一事,并且老衲希望你能把凶手交出”。
“原来是龙云寺的大雄禅师,久仰”。张君越道。“阿弥陀佛”。大雄禅师合什道。
“大雄禅师说我昆仑派弟子围杀你师侄慧月,不知有何证据。同时君越也想向大雄禅师求教你龙云寺的慧清,慧通,慧能三位大师为何将我昆仑派弟子杀死在破屋之中”。张君越以守代攻道。
“阿弥陀佛,张施主,老衲向你索要凶手,你非但不交,反而质问老衲不知是何道理?”大雄禅师道。
“大雄禅师,你说我昆仑派弟子围攻慧月大师,不知有何人证物证?”张君越问道。
“张施主,前些日子你昆仑派弟子在长安城内所作所为众人皆知,想必不用老衲在一一叙述了吧,事后更是杀死无辜书生,你昆仑派弟子的尸首为证,而我慧月师侄也因此下落不明,若不是你昆仑派弟子暗中将其杀害,慧月师侄为何会不知所踪?”大雄禅师说道。
“这么说来大雄禅师所说的这一切并无证据,只是你自己的一番推测,俗话说捉贼拿赃,捉奸拿双,大师你怎么可以仅凭一番推测,就认定我昆仑派弟子是凶手呢未免让人贻笑大方了”。张君越说道。
“阿弥陀佛,张施主,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昆仑派弟子仗势武力残害无辜百姓,这时众人皆知的事情,我师侄慧月就和那书生在一起,现滁有你昆仑派弟子尸首为证,难道你还要抵赖不成?”
“大师此言差矣,昆仑派弟子有人品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