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疏烟听着唐厉风的声音,竟然是很精神的,只怕是连片刻都没合眼,心里更是讨厌那个红衣女子。
她贴紧他的胸膛,说道:“你不是也没睡么……那个野蛮女子,真是可恶。”
唐厉风摸着她的头发:“也不止因为她。这吉祥村常常地陷,我若睡得沉了,真出了事,怎么带你出去?”
原来是为了这个……
叶疏烟笑了:“胡阿婆说,这附近地震了那么多次,她家的房子却纹丝不动,是因为她家没有人去山神庙闹过事,相公放心睡吧。”
唐厉风听着叶疏烟温柔的笑声,本来烦躁的心情,立刻也轻松愉悦了不少。
他动情地吻着她,温暖的手掌轻覆在她坚挺却又柔软的胸前。
滑腻如同肌肤的薄薄一层锦缎,在他的手心被揉得微起褶皱,摩擦着叶疏烟的身体。
在她蓓蕾挺立的时候,唐厉风解下了她的肚兜,用唇舌诱惑着她,让她慢慢盛开……
叶疏烟轻轻咬着嘴唇想要忍住颤抖时的低吟,怕被别人听见,可身体却忍不住辗转纠缠在唐厉风的腰间,渴求着他的爱怜……
这忍耐的模样却更加蛊惑,像一把烈火似的,点燃了唐厉风的身心。
“疏烟……你好美……”
他虽然早已蓄势待发,却不想太早侵入她那润湿的花心,所有的动作都变得蜻蜓点水般轻柔而浅淡。
她的香甜,她的滚烫,她的滋润,她的战栗,还有她强忍着、却还是因忘情发出的几声低吟,是那么让他疯狂……
叶疏烟只觉得浑身发热,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渴求地缠绕和摩擦着唐厉风的,可是他却在享受和欣赏她这一刻的燃烧。
她不满地抱住了他的身体,轻轻咬了他耳朵一口:“相公……求你了,别这样……”
这一句略带娇嗔和哀求的话语,令唐厉风再也忍耐不住,之前的轻柔也化作了狂风暴雨,猛烈地落在她身上……
从册封礼至今,唐厉风每夜都和叶疏烟在一起,恩爱缠绵,肆意寻欢,他竟再没想起过后宫中任何一个女子。
每当他们纠缠渴求彼此的身体、直达巅峰的时候,他更想让她由此得孕,为他诞育几位聪明可爱的皇子或是帝姬。
男人天生便有占有欲,不仅仅是占据女子的身心,还有她最深处的爱巢。
所谓妃嫔,无非只是皇帝可以享用的女人。. 只有和他有了孩子,才算是他的妻。
所以,唐厉风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却一直盼望着他和叶疏烟共同的孩子,仿佛只有那样,才觉得她是实实在在属于他。
有时他也不懂,自己是一代帝王,为何对一个小女子也如此没有安全感,总觉得叶疏烟爱他之心,还没有辅佐他的心更深切坚定……
他也和世人一样,想要一场刻骨铭心的爱恋,因为他从未得到过、从不知那样的滋味,所以才准许她不把他当皇帝。
每当想到这里,他就有些无奈,不知该如何看透她的心,看透他在她心中占据了什么样的位置。
天蒙蒙亮时,唐厉风终于因为热情过后的疲惫而睡了片刻,叶疏烟用指尖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感觉到身体中依然留着他的温度,便幸福地一笑,也闭上了眼睛。
胡老汉和胡阿婆知道唐厉风等人今早要走,天不亮便早早起来烧了饭。
胡老汉杀了一只鸡,炖了鸡汤,胡阿婆又用鸡汤和鸡脯肉熬了一锅鸡肉粥,整个胡家的小院里都是粥饭香味。
祝怜月和楚慕妍闻到这香味,就知道胡阿婆他们在做饭,急忙起来服侍唐厉风和叶疏烟起身。
待大家都洗漱好,胡老汉夫妇已经将饭菜都摆上了桌。
唐厉风放下刚才洗脸时挽起来的袖子,坐在了桌边,看到如此丰盛的早餐,笑着谢过了胡老汉夫妇。
柳广恩和车夫、都尉在旁边吃,胡阿婆夫妇和唐厉风他们四人同桌吃饭。
胡阿婆刚准备坐下,忽然想到灶台里烤了几个红薯,急忙又去了厨房,一边小跑,一边回头对叶疏烟说道:
“哎哟,瞧我这老不中用的,都忘了烤着红薯呢,可别烤焦了,这是给你们带着路上吃的。”
叶疏烟很是感激,便嘱咐祝怜月道:“咱们走的时候,你取二十两金子给二老。”祝怜月点头道:“奴婢知道了。”
话音没落,只听堂屋外传来一声笑:“我说怎么这么香,原来是炖了鸡汤!”
听着声音,不用看就知道是那个红衣女子,所有人几乎同时皱起了眉头,充满厌恶地看着门口。
那女子也看出了别人对她的厌恶,只不过她并不在乎,伸了个懒腰,便走进堂屋来。
柳广恩和两名都尉见这女子靠近唐厉风,拒她不过只是个女子,但身上佩戴着锋利的弯刀,一定是会武功的,三人便起身准备过来护在唐厉风和叶疏烟身旁。
不过唐厉风似已经料到了三人要过来,却微一抬手,示意柳广恩等三人不必过来。
他自己也是久经沙场,又岂会怕一个小女子,且看她能玩什么花样。
柳广恩等人见唐厉风不让他们过来,只好退到一旁,警惕地看着红衣女子。
唐厉风和叶疏烟昨晚在房中,并未现身,所以红衣女子走进来时,才看见了唐厉风和叶疏烟,但见二人的衣着十分讲究,样貌不凡,知道他们才是这些人的主子。
她便微微一笑,一双如水明眸看着唐厉风,问道:“怎么,你们都有饭吃,难道不准我上桌吃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