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被淑妃和太子妃一块抬到一旁角落里的蒙着面的飞鸽。
飞鸽被直接抬到了蒙贵妃和皇后的面前,众人面面相觑,怀疑的视线也落在了蒙贵妃的身上。
“奇怪,不是说,谁的丫鬟都不准进来的吗?”
“是啊,这蒙贵妃的宫女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是蒙着面纱的。”
“看她这模样,该不会就是刺客吧。”
“但是刺客不是男的吗?”
“那说不准是刺客的同伙呢?”
众人窃窃私语,可声音却不大不小,全部传入了蒙贵妃的耳朵里。
蒙贵妃脸色更加阴沉,看着如此不中用的飞鸽,当场气得一个巴掌甩过去,“替本宫把她弄醒。”
有人端了一盆水,直接浇到了她的脑袋上,又狠狠的掐了她两下。
飞鸽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陡然从地上坐了起来。她的脑子有一瞬间的迷糊,下一刻,却在看到面前阴沉沉的蒙贵妃以及其他嫔妃女眷时,脸色一白,想起自己昏迷前的事情。
她身子不由的一哆嗦,立刻翻过身跪在了蒙贵妃的面前,“娘娘恕罪,奴婢该死。”
“说,你为何出现在寺内?本宫不是说过,谁都不准进来,都必须在外边候着吗?你如此不守规矩,是在给本宫长脸不成?说,你是不是和打伤萧妃天福公主的刺客是一伙的?”
蒙贵妃声音冷冽,皇后却抿了口茶,暗暗的冷笑起来。
飞鸽怔了怔,脑子也转得飞快。
娘娘方才说,萧妃和天福公主都被打伤了,还有……刺客?
飞鸽是知道蒙贵妃的计划的,这么一说,再看蒙贵妃的脸色,就知道计划并没有想象中的顺利。而其中最重要的一环,估计是自己没能看住南南的原因。
这么一想,飞鸽心中更加惶恐,却也立刻就有了说法。
她重重的往地上磕了两个响头,无比恭敬愧疚的说道,“奴婢该死,奴婢没有听从娘娘的吩咐,私自进入寺内,请娘娘责罚。”
“为何私自进入寺内?你这个贱奴才,给本宫说清楚。”
“奴婢,奴婢原本是在马车内等候娘娘。只是中途下车去找茅厕回来之时,忽然看到一个鬼鬼祟祟蒙着面的男子进入了寺内。奴婢担心那人想对诸位娘娘贵人不利,等不及通知其他人,便跟着那男子一块进来了。谁曾想那男子武功高强,奴婢跟到里面他就忽然不见了。”
“奴婢正想回头禀告娘娘时,却发现修王爷的小世子正一个人往方才刺客消失的方向走。奴婢心里焦急,怕小世子遭受到危险,便蒙着面纱,现身想要拦住小世子。只是……小世子身手不凡,奴婢一时大意,被小世子给弄晕了。奴婢该死。”
她解释的合请合理,众人听得频频点头。
只有皇后,细细的眯了眯眼,“飞鸽姑娘身手不凡,皇宫内的人都知道,怎么还会轻而易举的被一个孩子给弄晕呢?”
“奴婢所说句句属实,皇后娘娘明鉴,可请小世子出来作证的。”
南南很快被请了出来,他有些不情不愿的,他还要照顾受伤的娘亲呢,这些人真讨厌。
皇后把方才飞鸽的话重复了一遍,看向南南。
南南冷哼了一声,倒是一点都没否认是自己打晕了飞鸽,这是他彰显自己实力的时候。
只不过,在皇后蹙眉表示失望之际,又嘀嘀咕咕的加了一句,“哼,明明就是跟了我一路,从我进入寺里开始就监视我来着。”才不像是她说的那样,只是凑巧看见呢。
他一说完,不理会表情各异的众人,十分潇洒的甩了一下脑袋,便重新进了屋子,去照顾自家娘亲了。
“娘亲确实没事。”玉清落表示很无力,南南不准她坐起来不准她多说话还非要喂着她喝水,“娘亲不是和你说了吗?后面那口血是假的,娘亲吃了药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南南不理会她,哼了两句坐在她床沿边了。
虽然太医也说了,娘亲受了伤,可并没有大碍,多休息一下按时吃药调养好身子便好了。
倒是萧妃的情况更为严重,初步诊断,怕是短时间内醒不过来了。
那太医很想让玉清落去看看,可看她也受了伤,到底还是不敢,只能苦哈哈的冒着冷汗告诉一旁的婉妃自己无能为力。
没多大一会儿,夜阑晟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看到坐在床的里侧一声不吭的背对着玉清落的南南,他忍不住愣了一下,放低了脚步站到玉清落的床沿,小声的问,“清姨,你没事吧?”
“她没事。”南南脑袋飞快的扭过来,看了他一眼,又扭回去了。
夜阑晟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看向玉清落,“南南怎么了?”
“别理他,他闹别扭呢。”玉清落看了夜阑晟一声,打算坐起身来,可坐到一半,又被南南给摁了回去。
玉清落大叹,“南南,你自己不是都说了我没事吗?”
“哼。”小东西冷哼一声,继续扭过头去。
夜阑晟闷笑,却也松了一口气,乖巧的端了一张椅子坐在了玉清落的身边,小声的说着外边的情况。
“飞鸽被打了三十棍子,去了半条命了。蒙贵妃说她判断失误,没有及时通知禁卫军刺客出现的情况。可是大家都因为南南最后离开时的那句话对飞鸽产生了怀疑,只是皇祖母现在手上的权力并没有蒙贵妃大,所以也不能真的拿她的人怎么样。”
玉清落笑了起来,“你皇祖母这次回去后,怕是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