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落装的脑袋疼,猛地一抬头,便陡然对上了一双冰冷的眸子。
她狠狠的倒抽了一口凉气,惊得就往后跳去。
然而腰间被人狠狠裹住,她往后的姿势受不住,又重重的撞回那人的胸口。
“唔……”身下的人闷声一声,陡然压下她的脑袋,狠狠的吻了上去。
玉清落双手扑腾了两下,也没能挣脱他的钳制,唇瓣被他重重的咬了一口,疼得她眼泪差点飚出来。
“夜……唔……夜修独……”玉清落几次想要掐他的脖子,可是双手被他牢牢的掴住,双腿也给他死死钳住,完全动弹不得。
夜修独冷笑,松开咬着她唇瓣的牙齿,动作渐渐的放的低缓温柔,只是压制住她身子的手依旧没有丝毫放松。
马车‘嘟嘟嘟’的声音不时的传来,车外面人声鼎沸的声音不断的钻入耳朵里,渐渐的,越来越低,越来越低,最终消失不见。
片刻后,马车停下,车外传来沈鹰犹犹豫豫的声音,“王爷,到王府了。”
“唔……”身上的力道一放松,玉清落终于找到了机会,猛地从他身上一跃而起。然而动作幅度太大,脑袋直直的撞上马车车顶,痛的她狠狠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夜修独想拦都拦不及,最终只能无奈的把她拖了回来,原本堵着的一肚子怒意,也在看到她此刻痛苦的表情下渐渐的消失无影。
“你使那么大劲做什么?”夜修独伸手,缓缓的揉着她的脑袋,双眸盯着她红肿充血的唇瓣,喉咙却不可抑制的滚了滚。
玉清落嘴痛手痛头痛,很想开口骂他几句,却是无能为力,只能抽了抽气,拼命的缓解痛意。
“好点了吗?”夜修独的掌心有些热意,放在她头顶上暖暖的,舒服极了。
玉清落脑袋上的痛终于轻缓了下来,怒气重新上扬,双手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夜修独,你找死,再敢亲我一次你试试。”
“沈鹰还在外面……”夜修独笑着提醒她,纵然被她掐的脑袋充血了,表情还是不以为意。
玉清落一怔,猛然意识到两人还在马车里面,当场懊恼的低咒了一声。
夜修独趁机抓住她的手,将她身子转了个方向,直接窝在了自己的怀里。
“要不要我抱你下去?”
玉清落抽不回手,只能冷笑,“不劳你修王爷大驾。”
“可是,你的嘴还红肿的,出去被人家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夜修独很好心的提醒她。
玉清落脸色铁青,“你还有脸说?这是谁造成了?夜修独,我和你的关系没有好到肌肤之亲的地步。”
夜修独十分不乐意听到她说这话,明明两人已经被绑在一起了,她还总是要划清彼此的界限,“没有到这个地步吗?那南南是怎么出来的?”
“……”六年前的那个事情是意外,他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拿出来说?
夜修独冷哼,松开她的手直接跳下了马车,“玉清落,今日的事情本王就原谅你,下一次若是再敢不经过本王的同意私自出府,本王绝不轻饶。”
他一说完,已经大步的朝着王府里面走去。
玉清落咬牙切齿,夜修独是不是没有搞清楚?她不是修王府里面的丫鬟,不是他修王府里的人。她想做什么,还不需要经过他夜修独的同意,特么的居然还想管她的闲事,凭什么?
“玉,玉姑娘,王爷只是没找到南南,心情不太好,你别生气。”沈鹰赶紧拦下跟着跳下马车火冒三丈的玉清落,小声的解释了起来。
哎,王爷这表情,一看就是心里不平衡,吃醋玉姑娘和于作临单独见面。
就是……王爷不懂女孩子的心思,说话硬邦邦的,明知道玉姑娘讨厌什么,还偏偏往这上面凑。
他这个做人手下的,能帮的,也只能帮到这里了。
果然,玉清落一听完这话,脚步便停了下来,奇怪的问道,“南南没回王府?”
沈鹰摇摇头,小声的说道,“结果还是和昨夜一样,蝎子背上倒上了绿色的粉末,但是,没见着南南的面。”
“这徐蛋,一直呆在皇宫里做什么?”玉清落眉心拧了起来,抬腿慢慢的走进了王府。
沈鹰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将马车交给下人,抬腿跟了进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入前厅,便看到金琉璃坐在那边喝茶,见到玉清落时,忽然幸灾乐祸了起来,“嘿,清落,你有麻烦了。”
“什么麻烦?”玉清落扫了她一眼,端过她替自己泡的那杯茶,抿了一口。
金琉璃诧异的看向她掀开面纱的红肿唇瓣,眨了眨眼,随即目光变得暧昧了起来。
玉清落猛地搁下茶杯,脸色暗黑,“到底什么麻烦?”
“额,咳咳。”金琉璃轻咳了一声,低低的笑了起来,“于作临替你答应了十日后和那个冒牌货的比赛。”
她说着,眼角眉梢全是笑意,明显是看热闹的心态。幸灾乐祸的同时,还不忘添油加醋的把当时的情况全部撸了一遍,越说越觉得于作临简直就是在找死。
“不去。”玉清落听完,当场冷硬干脆的拒绝了。于作临还真是太自以为是了,他怎么就会有那么大的自信,觉得她会答应他那种无礼的要求,白痴。
“玉,玉姑娘。”沈鹰嘴角抽搐了一下,“你要是不去,王爷……要给那个姓沈的老头道歉的。”
不止是他,还有右相呢。
玉清落嘴角勾起恶意的笑,“是吗?那是他们的事情,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