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办公室里的几个人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准备,两张办公桌被拼在了一起,桌子中央点上了一根白色的蜡烛。

锦凉推开了门,继续装作林语溪的样子在询问他们干什么。

李佑解释了一遍之后锦凉便加入到他们当中。我趴在窗台上看着张倩倩从包里掏出了一面小圆镜。

然后她说,开始吧……

一时间我恍若回到了三年前,当年的我们也是如此,七个人,正好七个人!

现在的他们,四个男生,赵阳、李佑、吴家杰、江峰,三个女生,张倩倩、刘玲、林语溪……

此刻的我除了趴在窗台边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外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是我不明白锦凉都已经死了三年,早不出现晚不出现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呢!

而且还要将无辜的人牵扯进来,万一再出事可怎么办!

我咬紧了下唇,手掌心里全是汗水。尽管我如此担忧害怕,但是锦凉他们的游戏已经开始了。

只见张倩倩手捧着镜子,她低着头,我几乎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她的声音却传来了出来。

“我开始讲第一个故事了。”她稍稍抬头,扫了一眼其他六个人之后又看向镜子,烛火微微晃动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原样。

“我要讲的故事是从我的导师那里听来了,故事的背景是七十年代初的一家老殡仪馆中。故事的主人公是一个看门的老大爷,那个晚上……”

张倩倩声音忽然变得飘渺起来,大家似乎都随着她的故事进入了情境当中,殊不知这个故事正是我三年前说的。

我的后背蓦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深深的觉得这事锦凉故意的,她故意让三年前的情景重现,为的可能就是报仇。

很快,张倩倩的那个故事讲完了,那面圆形的小镜子并没有出现什么异样,于是她又将镜子交到了吴家杰的手边。

吴家杰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接过镜子而是先擦了擦手掌心的汗,“你确定没异样吗?”

张倩倩白了他一眼,“快啊,不然蜡烛都烧完了。”她催促着,吴家杰心有忌惮地接过了镜子。

烛火摇曳了一下,平静的镜面似乎出现了一丝裂痕,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之后的故事,一件件,一桩桩根本就是三年前我们说的故事。当时的我们也仅仅将“听鬼”当成了一场游戏,却没有想到游戏结束之后会给锦凉带来死亡。

殡仪馆看门大爷半夜被女鬼半夜吊起,荒村老宅中的哭喊声,镜子里出现的恶鬼,第十一根点不着的蜡烛,中元节出现在十字路口的婴儿……

这些故事我到现在都记忆犹新,我听着他们几人重复着当年的故事,我百感交集,自责万千。

终于,当江峰手里的镜子递到锦凉手中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个游戏已经走向终结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办公室的门砰的一声打开了。

锦凉捧着镜子对着我笑,那张属于林语溪的脸上挂着她锦凉惯有的笑容,她冲我招了招手,“苏忆,你进来,最后一个故事应该由你来说的!”

我颤颤巍巍的扶着门框不敢往里面走一步,而她却一个劲儿的冲着我招手,她说,进来呀,进来呀……

于是我的脚就好像不听使唤一样往办公室里走去。

此刻,他们六人突然倒在了地上,我以为他们都死了刚准备大叫的时候,锦凉突然摔碎了手上的镜子。

“苏忆,你撒谎!当年的那个故事是假的,你说的那个故事是假的!是你害死了我,是你!”她突然伸出了双臂作势要掐住我的脖子,可偏偏她的手碰到我的脖子时她却停了下来。

我一时哑然,看着她抱头蹲在地上痛哭起来,我反而觉得现在的她并没有那么恐怖。

锦凉死了三年,她的灵魂一直飘荡在殡仪馆里,她是孤独的,可我们谁都看不见她。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当初那个该死的人是我,都是我!锦凉,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我蹲下身体,将她抱在了怀里,抚摸着她的头发。我试图安慰她,试图让她放弃占有林语溪的身体。

只可惜锦凉的仇恨根本就没有化解。

她的双手紧紧的抱着我,然后将脸凑到了我的耳边,“苏忆,你知道为什么我死了三年都不能去往生吗?那是因为我还缺一个替代品!”

她讪笑着,然后一把将我给推开了,也不知在何时她的手上多出了一件类似民国时期的红色嫁衣。

她素手一挥,那件嫁衣就落在了我的面前。

“锦凉,你什么意思?”

“穿上它,然后替我出嫁!”锦凉抱紧了双臂,她挑眉俯瞰着我,嘴角扬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来,“有件事你可能还不知道,我们锦家的女人生来就是为了给人配阴婚的,原本三年前我就该嫁给他的,只可惜那场该死么游戏竟然葬送了我的性命,到最后就是死了都得不到往生。现在我的灵魂就捏在他的手里,他说只要在三天之内为他奉上一位妻子,那么我就能完全得到自由!”

锦凉跟我解释着,而我完全不明白她的意思。

配阴婚?他?又是谁?

“锦凉,你一定是疯了!”她在说什么,是要让我去跟死人结婚吗?

“我没疯!不过现在想想我还得感谢你们,要不是三年前我就死了,说不定真的要嫁给他。我宁可做个鬼,也不做鬼的妻子。苏忆,你还不知道吧……”

锦凉俯下身来,一只手缓缓的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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