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很着急 他开始不断的向四周挥拳劈章 希望自己能够歪打正着将对方打出原形來 然而 这仍然只能是他的自我安慰
直到他背后突然遭到重击 然后他整个身子如同离弦的箭矢瞬间飚射出好远 他才知道 这个行如鬼魅的年轻人竟然有着如此可怕的实力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沐晨被左风一掌击到远方的那片土地上 他大口的吐着鲜血 脑子里只剩下这种问话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句话是对事实的不确信 是对实力差距的绝望和不甘 他的血还在不停的向外溢 他努力想止住血 但是很显然沒什么效果
另外的两人也发现了这里的战斗 他们一边忙于那个拼了命的度法毕摩近乎疯狂的回击 一边想着怎样才能逃脱这个年轻人的偷袭
然而 他们想错了 他们把左风想的跟自己一样的无耻 一样的趁人之危 他们分神与度法毕摩战斗 却迟迟沒有发现左风有其他任何的动作
然而 越是这样 他们就越加的感觉到心里沒底 他们一直留着一份小心在左风身上 似乎这样应该能有效果才对
他们忘了 忘了沐晨全心全意的盯着对方尚且被打的口吐鲜血 所以 他们这样是徒劳的 甚至会因此而遭受更大的打击
度法毕摩仍然不顾一切的疯狂攻击 这让左风也有些皱眉 心想这个家伙竟然在面对这三人表现的如此急躁 其实以他的实力单独对付任何一人都够了 然而 他却被人暗算了
左风很能理解他的心思 毕竟任谁遭受了那种打击恐怕也会丧失理智吧 于是 左风又一次消失了 而他的消失带來的效果几乎也是一样的
两位长老无法掩饰内心的震撼 他们从來沒有见过速度这么快的人 快到像是在瞬移一般 他们急速的后退 然后头也不回的开始像同一个地方撤离
他们彼此照看着对方 生怕左风从他们的身后袭來 然而 令他们难以想象的是 左风竟然从他们中间出现了
他的双手如同两座大山 重重的压在两人的胸口 下一刻 两人如断了线的风筝飘散到了地上
“交给你了 别太血腥 毕竟现在的读者也不是都口味重 ”
左风站在度法毕摩身前 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 让他平静下來
“恩 放心 恩 什么、、、什么 什么读者口味重 ”
“哦 这个是我说漏嘴了 反正你也听不懂 总之 别太血腥 ”
“哦 好的 ”
左风走到老槐树下 抬头看着那个掉落了大片的铜片的古钟 他微微摇头 似乎对这种东西显得很不喜欢
虽然不喜欢 但是这口钟本身并沒有什么错 那便留着它吧 左风摸了摸口袋里的那个诺基亚 恩 还在
仇恨是这个世界上最具生命力的东西 也是最具力量的东西之一 它往往让人变的十分的冷血 这种蔑视生命的态度让很多人为之绝望
三位长老从來沒有想过是这样的结局 他们看着安然无恙离开的左风 心里涌现出无限的愤怒和不甘
沐晨感受着即将到达的那种蛊王 心里多少有了安慰 他笑了 笑声凄惨 那满口的黄牙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红色 让人看了有点儿恶心
“动手吧 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了 终究得入土不是 ”
沐晨很淡定 淡定的让度法毕摩咬的牙齿嘎嘣响 沐晨的眼神已经沒有精神力 但是仍然显得十分的邪恶
“你个老东西 还命來 ”
度法毕摩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片刀 刀体一片银白 在着阳光的映射下 显得绚丽无比 美到极致便成了耀眼 于是 一抹鲜红映上 这画面便和谐了
沐晨的声音戛然而止 但是他脸上的笑容仍然保持着 他的蛊王在最后的时刻告诉自己已经成功的沾染到了度法毕摩的身体 那么 他这样就可以安心的去了
另外的两人显然也感觉到了 这两位长老已经养了最初的几十年 那里面也有他们的精血 如何能够不产生一丝的联系了
度法毕摩手里的片刀依然晃眼 因为那些沾染的沐晨的鲜血已经滑落到了那片干涸的土地上 鲜血入土 便只给这地上染了一抹暗红
“哈哈 哈哈 动手啊 ”
两位长老笑的有些苍白 表情更是说不出的狰狞 他们干巴巴的脸上皱纹堆积在一起 似乎要将那些年轻的脸统统的卷入其下
度法毕摩已经被杀戮刺激到了大脑 他的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比那远处高高挂在房门的红灯笼还要鲜红
他走到两人面前 想要挥刀砍掉他们的脑袋
突然 两位长老瞬间出手 那干枯的手掌如同两把利刃直插度法毕摩的身体 原來 这两人竟然还有反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