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与灌木你选择哪一个 ”
这好像不是一个问題 或者说是一个很有问題的问題 因为这让人完全听不懂是在说什么 既然是在院子里 那么灌木也好 花也好 都在不是更好吗 为什么 还只能选择一个 你选择哪一个 就是说你只能选择一个 而不是共存
灌木高大 遮阳 现阴;花美丽 悦目 凝神 两个类别 两种大类植物 一个常人无法理解的意思
“选择哪一个都无所谓 只看我喜欢哪个便选择哪个 这有什么难的 ”
左风顺着小道朝正门走去 远道而來的姐姐总得來一点上好的茶叶才是正办 左轻歌看着他急匆匆的背影 心里涌现出一丝的欣慰和满足
到底还是自己的弟弟 到底还是那个从小便傲气十足的弟弟 真不知道 以后那个老头子再出现 会不会还被他揪掉几根胡子 然后指着他的鼻子说句 你老了 追不上我咯
轻歌的白色长裙似乎永远不会被灰尘沾染 她的裙摆略过小道旁的那些争奇斗艳的鲜花 带走了芬芳却不带走任何的花色 这便是取自自然的美丽 而不伤自然的本身吧
左风别墅的底层开着那扇巨大的落地窗户 和前面打开的房门相互通着风 阳光挤破窗子的束缚争先恐后的躺在干净的地板上 地上铺着一个睡垫 旁边放着两本书 一本是《陌上花开》 一本是《何以笙箫默》
轻歌进來的时候 左风这个家伙正在书房里倒腾他的茶叶 恰巧林晓晓端着茶具 光着脚丫 穿着白色的可爱的史努比睡袍正朝客厅的茶几走來
轻歌看着个落地窗旁躺着的睡垫和那两本唯美的书 她慢慢地走了过去 脚步轻灵 长裙微微颤动 笔挺而柔美的曲线身姿迈着安静的步子走到那两本书前
林晓晓看着这个走进來的女人 一时间有些痴了 她也是女孩儿 并且经过了左风这个大坏蛋的捣乱 她也变成了女人 女人 同样是女人 这种诧异感竟然会这么的明显
“这个女人是谁 她真的好美 真的好美 ”
林晓晓就那么端着茶具 然后盯着那个已经拿起了书本的女人 她知道自己是个美女 但是成为女人之后 她才知道更多的男人喜欢的是女人身上的那种气质
真的无法想象 这个女人如果真的和左风有别的关系 那自己是不是会一败涂地 林晓晓这样想着 小手不觉的握紧了托盘 引起茶具一阵晃动
轻歌白嫩如玉的小手轻轻翻动书本 那些书页相互拥抱着 然后再彼此分离 发出不舍的叹息 从林晓晓出现 她便一直在打量这个女孩儿 她对林晓晓的第一感觉就是 这是一个很干净的女孩儿
这个女孩儿很干净 不是说她光滑的皮肤 不是说她洁白的牙齿 而是指 她的心灵 何以读心灵 这恐怕也是轻歌的能力所致吧
有这样一个女孩儿陪着他 或许是对他最好的方式了 只是 想想自己唯一的弟弟就这样掠夺走了 她心里也生出一丝空落落的感觉
原來 亲情是可以被爱情侵占的 每一次的恋爱 每一次的同居 每一次的婚姻 都是爱情对亲情的侵占 它占据的是双方的心 挤占的是彼此曾经装填亲情的位置
轻歌看着书 揣摩着在她看來的那个十分干净的林晓晓;林晓晓端着茶 揣摩着那个在她看來美丽的不像话的极具威胁的轻歌
女人心事 谁懂女人心 谁便是这世界上最好的推算大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