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崽子抱着顾白若退后一步,警惕地朝他们低吼着,滚开!
他能感觉到眼前这人很强,他有信心能打败他。可是,他能察觉到洞穴里还有别人的气息。狼崽子看看怀里虚弱的小女人,犹豫了。
若只是他自己,那么大不了就是拼死一战,可是若若受伤了,拖不起。
好在季九不像季十一,他是个心思通透的,很快就感觉到了不对,摊开手温和道:“王爷,我们没有恶意。你看,我们可以分享洞穴,您可以不管自己,可是叶姑娘现在的情况看起来不乐观,您必须尽快让她得到治疗。”
不管什么时候。顾白若永远都是胥临渊的软肋,这一点哪怕狼崽子已经没了人类的意识,也不曾改变。
胥临渊低吼一声,警惕地看着他们,然后抱着顾白若慢慢地走进了洞穴。
洞穴里有一玉床,之前不知是被谁霸占了,狼崽子不怎么有耐心地把东西都扔了一地,然后轻手轻脚地把顾白若放到床上,就不知该怎么做了,自己蹲在床脚看着顾白若发呆。
季十一有些伤心,他把头靠在季九的肩上,吸吸鼻子故作委屈:“阿九,你看王爷总是重色轻友。”
季九冷冷地横他一眼:“叶姑娘恐怕发烧了。我去采些药草,你看着王爷点,莫要再丢了。”
季十一:……
我看起来就那么蠢吗?
季九回以一个肯定的眼神。
顾白若醒的时候就看到了光秃秃的石壁,狼崽子不在。她晃了晃头。有些发晕。再用手背摸摸,果真滚烫滚烫的。
“叶姑娘,您醒了啊----”
“十一?你怎么在这?”女状吉弟。
季十一耸肩,哀怨道:“叶姑娘好似不怎么想看到我们啊,可我们可是自从掉落这个地方开始就日夜地寻找着王爷呢!您可真是绝情。”
说起胥临渊,顾白若才想起什么,急急地环顾一圈,狼崽子不在。
“胥……我是说,殿下呢?”
“王爷啊,”季十一慵懒地笑笑:“他跟阿九去采药了。您烧着呢,他放心不下。说起来王爷对您还真是忠心耿耿呢。”
顾白若被那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的有些心烦。她别过头:“你说什么,我不懂。”
“不,叶姑娘您怎么会不懂呢?这封印对于叶家人来说其实算不得什么吧?叶姑娘为什么迟迟不肯解开呢?”季十一眼神锋利如刀。
这个人总是这样的,平时看起来懒懒散散的,什么都不上心,其实什么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顾白若一怔。
她不自在地别过脸:“我若有办法又怎会眼见殿下成了这个样子而不顾。”
季十一耸耸肩:“是啊,所以说十一也不知道叶姑娘打的什么主意。不过属下劝您还是想清楚才是。您固执地把王爷困在这里,您可问过王爷他愿意吗?”
胥临渊。愿意吗?
顾白若苦笑一声,无力地挥挥手:“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尽早解开封印的。”
“那是最好。”
季十一轻飘飘地离开了,唯独剩下顾白若对着光秃秃的石壁五味陈杂。
**阵并非无法可解,只要阵中人能毁掉阵眼,那么被困在里面的人自然就能出去。
以顾白若的能力,找到阵眼对她来说只是稍嫌麻烦,却算不得苦难。她之所以迟迟拖到现在,也是为了自己的私心。
这样单纯地快乐的胥临渊,她已经许久未曾见过了。她私心里奢望着能拖一天是一天,就算现在的胥临渊不会说话,没有人的思维,可她知他是快乐的。
在去打猎的时候,在发呆的时候,在半夜里让她抚摸的时候,她都能感觉到他的愉悦。这才是她所希望的胥临渊,单纯的纯粹的幸福着,而不是为了皇位去争个你死我活。
胥临渊所做的一切,顾白若并不是一无所觉,可她没有立场去劝阻。她所能做的,也无非就是将这样的日子拖得久一些,再久一些,直到分离的那一天到来。
而现在,她偷来的时间已经要结束了。
狼崽子端着药碗走进来,他端药的方式有些笨拙,可姿态极其认真,长长的睫毛颤着,像一只漂亮的燕尾蝶。
胥临渊在床边坐下,然后笨拙地拿着勺子喂她汤药,勺子递到她嘴边时还幼稚地“啊”了一声。
顾白若笑笑,眨去眼底的雾气,缓缓张开嘴。他勺子没拿稳,褐色的药汁顺着樱色的唇瓣流了下来,狼崽子想也没想地伸出舌头去舔,痒痒的,在他要离开的时候顾白若忽然扣住了他的头,加深了这个吻。
狼崽子于是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激动了。这是顾白若第一次主动做这种事情。崽子心底十分欢喜。
顾白若不管不顾地与他亲吻着,唾液顺着两人亲吻的地方流下来,流下暧昧的樱。
她猛地将他推倒,褪下胥临渊的长裤,螓首埋在他双腿间,诱惑地伸出一汹粉舌。
胥临渊咽了口口水。
当温热的口腔再次包裹住哪个地方的时候,胥临渊兴奋极了,他现在是满足的,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若若就埋在他的腿间,努力吞吐着,雾蒙蒙的眼底尽是水汽,媚眼如丝。
谁能想到外表那么圣洁的顾白若会心甘情愿地为他做这样的事情呢?只这么一想,胥临渊就兴奋地要爆炸。若若、若若----
却没有注意到顾白若眼底的哀伤。
今朝有酒今朝醉,胥临渊,等封逾开,一切就到要回复正常。
到时候我是叶家的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