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若笑笑,也不知道他现在还能不能看得懂。
今天狼崽子也不知发什么疯,一反常态很早就拉着她要上床休息,顾白若晕头转向地被他拉了上去。就看到狼崽子虎视眈眈的眼神。
顾白若咽了口口水,不知为什么忽然感觉有些不妙。
胥临渊发什么疯?
咳,能让胥临渊发疯的,想也知道会是什么事情。
掀开毯子,不要脸的狼崽子挺着自己直挺挺的第三只腿,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顾白若,喉咙里低声咕噜着。
顾白若:……
再怎么不情愿也是舍不得让自己的惺子受罪,顾白若嘟囔一声,任命地伸出手“工作”。
情动时狼崽子不满足于只是手的接触了,眼睛紧紧地盯着她的嘴唇看,顾白若被他看得头皮发麻,不知怎地就有种不祥的预感。
事实也证明顾白若的感知向来敏锐,狼崽子手迅速地摁在了她的脖颈上,顾白若没有防备。被大力一摁唇瓣直接贴在了那灼热的地方。
小女人懵了。
她奋力地挣扎,该死的胥临渊,你到底在发什么疯?狼崽子却执拗地狠,根本就不给她逃脱的机会,抿唇强迫她张开嘴。对顾白若来说,用手帮助一下心理上还能说的过去,但要是用嘴,那就太超过了,她哪肯就范?
她拼命地扭动,死活不肯让胥临渊得逞,狼崽子急了,“若若。.”
这一声若若就像按了暂停键一样,顾白若僵在那里不动了。狼崽子眼底水雾蒙蒙。里面有**有委屈,还有太多顾白若看不懂的东西。
罢了罢了,算我欠你的!
顾白若心一横,眼一闭。慢慢地张开了嘴。
胥临渊身上有淡淡的青草气息,混合着他身上些许的汗味儿,奇异地没有引起顾白若的反感。也就是狼崽子,换个别人让自己做这样的事情,顾白若可以肯定自己一定会让他落个终身残疾。哪怕是前男友宋遥安都不敢提、甚至不敢想这种事情。
可对上胥临渊,她所有的原则就像没了底线似的。顾白若知道这样做不好,可是她控制不了自己对狼崽子好。
她胡思乱想着,没一会儿,嘴巴也酸了,终于在她快要忍不住的时候,狼崽子重重地喘息几声。宣泄了。
顾白若躲闪不及,被呛得直咳嗽,液体顺着喉咙吞咽了下去。
某女人斯巴达了。
狼崽子幽深的眼睛看着顾白若沾着白色痕迹的唇角,喉咙动了下,然后顺从自己的心意,轻轻地吻了上去。
那是一个不含任何**的吻。
顾白若被他轻轻地搂抱在怀里,觉得自己晕晕的,整个人如置云端。四处是飘飞的柳絮,轻缓而柔和。
她有一瞬的悲悯,胥临渊,我们这样,到底算什么?
现在的你只是一只不通人事不通人事的狼崽子,而你终将记起这一切,记起许晴儿,到时候你何如?而我,又何如。
一切都乱了。
***
那个混乱的夜晚之后,顾白若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混杂在书箱里的那几本春宫图找出来全给烧了,大发雷霆的样子直接把狼崽子给吓着了,连续好几天没再敢越雷霆一步。
顾白若还是不开心。
已经连续好几天了她做事都心不在焉的,她想她必须要冷静一下,想想以后该怎么跟胥临渊相处。
只是这办法还没有想出来,顾白若就先出事了,她蹲在溪水边捉鱼的时候不慎被一只蛇给咬了。
蛇是毒蛇,好在毒性尚浅,不会对人造成什么致命的伤害,但是好几天下不了地是免不了的。
祸不单行。
顾白若刚被咬没多久,天就沉了下来,乌云遮天蔽日,暴风雨就要来临了。
她看看自己搭建的小茅草房,有些绝望。看这天色那个不算结实的屋子是撑不过这场风雨的,他们必须要搬家,而狼崽子带着狼群去打猎,还没有回来。
顾白若硬是拖着自己已经半边麻痹的身子爬回了茅草屋,简单地收拾了一些必备用品,门外传出些许动静,她再一回头,果然就看到狼崽子扛着猎物回来了。
“胥临渊,把野猪扔下,我们快走!”
狼崽子歪头,不动。
顾白若急了:“胥临渊!”
如果等暴风雨落下,那他们两个谁都跑不了,人想要和大自然抗争?傻不傻。
狼崽子静默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怎么就忽然开了窍,三两步走上前扛起顾白若,另一只手还轻松地拎起她打包好的包裹,迈着大长腿往外走去。
顾白若头朝下,眼睛正对着的就是狼崽子来回晃动的大鸟。
她嘴角抽搐了下,可还不能闭上眼睛假装看不到----还要给狼崽子指路呢!
暴风雨没个几天是停不了的,顾白若这次是打算去上次发现的那个山洞躲一躲雨,那里地势高,之前又有人居,想要挨过几天还是不难的。
幸运女神不会一直眷顾他们,走到半路上,哗哗的暴雨还是落了下来,黄豆大小的雨点打在人身上生疼,电闪雷鸣,狂风暴雨,有如世界末日。
狼崽子仗着自己皮糙肉厚的不怕,可苦了顾白若,她本身体质就不太好,方才又中了蛇毒,被冷雨一浇浑身冰凉。女状状血。
她打着哆嗦:“还有多久?”
狼崽子摸了摸她的额头,滚烫滚烫的,他抿抿嘴,猛地把顾白若打横抱起,让她蜷缩在自己的怀里,用自己的体温为她取暖。
顾白若现在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强撑着最后一点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