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一定要好好的查清楚是谁向小墨下手的,好好的教训他们。不让他们出点血,还真的以为我们阎家这么的好欺负吗?”阎老非常的生气,即使当年大孙子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受的比这次更严重的伤,阎老都没有这么生气。

当年大孙子受伤是因为保家卫国,而这次受伤完全是因为那些人为了个人私利内斗而已,所以相比之下现在这个情况才让阎老更加的生气。

阎亭听见父亲的话,面瘫脸更加的严肃了,“爸您放心,我阎亭的儿子不是谁都可以动的。”阎亭虽然年近六十,但是曾经在部队也是神话般的存在,其名声并不比自己的儿子差到哪里去。

所以,自己的儿子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阎亭怎么可能不生气?而生气了的阎亭,相比起来更加的恐怖有木有?

而阎封墨的妈妈郑乐清同志则是窝在丈夫的怀中哭泣,自己的儿子受了这么严重的伤,生死未卜,让一向坚强果敢的女强人的阎夫人哭成了泪人。

“不能善罢甘休,敢伤了我儿子,我不会刚过他们的。”郑乐清抬起脸,一脸严肃的说道,但是一张保养得宜的脸还带着泪痕,眼睛通红的。

“没事,不同担心,那些人就交给你爸爸跟老大处理。”正正经经的阎老夫人,阎封墨的奶奶拍拍郑乐清的肩膀,安慰自己的大儿媳妇。

虽然阎老夫人也担心自己的大孙子,但是这个时候她是最冷静的,要不然这一群都是各种愤慨,各种怒气腾腾,各种伤心欲绝的人,简直跟乱了套一样。所以,阎老夫人只能让自己冷静,平静,然后震慑场面。

而一旁同样阴沉着脸的是拿走了阎封墨的符箓的阎佑崶,此刻他的心情绝对的不美好。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拿走了大侄子当护身符用的符箓,大侄子也不会受这么严重的伤。

看见小儿子这个脸色,阎老夫人当然知道为什么,只能叹了口气。手心手背都是肉,更何况小儿子也不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不是你的错小四。”阎老夫人拍拍小儿子的胳膊道,“你也不知道那群人会今天对小墨动手,所以不要太自责。”

阎亭和郑乐清也听见了母亲的话,转头看向阎佑崶。“是啊小四,你也不知道那群人会选择这个时候对小墨动手,不要太自责。”

阎亭是真的不怨这个跟儿子一样的弟弟,阎佑崶跟阎封墨的年龄也就是差了几岁,所以阎亭从小都是把阎佑崶当成儿子一样的疼爱的。这件事本来就不是阎佑崶的错,他根本就不愿意阎封墨出事,所以他不怪他。

“小四,你这个样子是做什么呢?我们都不怪你,你也是没有预料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虽然儿子生死未卜,但是郑乐清看着这个跟儿子一样看待的小叔子,也是不忍心。

“如果我不拿走阿墨的符箓,他根本就不会受这么严重的伤。”阎佑崶面瘫着脸,跟自家大哥百分之九十九相似的低气压。

简修奕拍拍他的肩膀,非常理解他的心情。

就在这时,走廊的那头传来脚步声。

众人的视线从阎佑崶的身上转移,却看见手上缠着纱布的楚韵溪跟在宋斌的身后快步的走来,一张原本温润如玉带着温和的笑容的俏脸此刻面无表情,不难看出她非常的担心阎封墨。

楚韵溪快步的走到郑乐清的跟前,脸上依旧没有多少表情,但是眼神中带着急切,“婆婆,阎封墨他怎么样了?”

“小溪啊,你来了。”郑乐清看见楚韵溪,哭红的眼眶再次红了,“小墨的肩胛骨,腰上,腿上多处中枪,还有被爆炸的热度波及,情况不好。”

“他身上的符箓了?他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我给他带符箓了。”

听见符箓这茬儿,阎佑崶终于看向自己这个神秘而神奇的侄媳妇儿了。“是我拿走了。”

楚韵溪听见阎佑崶的话,将视线转向阎佑崶,看见他跟阎封墨有七八分相似的脸还有气质的时候愣了愣,不过看见阎佑崶的脸上,眼神中带着深深的自责和懊悔,楚韵溪也没有立场指责他了。

阎封墨的父母都没有指责阎佑崶做错了什么,她楚韵溪只不过是个阎家的新媳妇,怎么又那个资格指责阎佑崶?再说了,她对阎封墨的在乎还没有到了关心则乱的地步。

“伤得很严重吗?”楚韵溪轻声问道。

“不用担心,有老梁家的闻仲跟老孙家的道衍,小墨不要紧的。”郑乐清对楚韵溪笑了笑,但是因为实在是太担心儿子了,笑得有些难看。

不过,楚韵溪不在意这些。

“嗯。”楚韵溪知道,就算她真的担心阎封墨的伤势,在有中医国手的条件下她要是冲进手术室也没有多少意义。所以,只能耐心的等待了。

阎家的人除了此刻还在部队或者还在执行任务,或者因为相距太远而没有来得及赶回来的,都来了。阎铭月阎宇辛还有阎若阑都来了,脸上也带着显而易见的着急和担忧。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手术室的灯还在亮着,天色也渐渐的暗了下来。年纪大的阎老和阎老夫人,以及阎亭和郑乐清都被劝了回去,只留下楚韵溪他们这几个小辈,还有阎佑崶和简修奕还在守着。

“知道是谁干的吗?”楚韵溪面无表情,微微的垂着脑袋,轻声的问道。“现在还不知道,但是想得到也就是那几家而已。”阎佑崶严肃的回答,看向手术室禁闭的门的眼神非常的凌厉。

“阎封墨


状态提示:第45章 赶到医院--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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