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产下大皇子的甄哥依旧在东宫调养身体,沒过几天大皇子就成了太子,所有人都在惊叹赤潋对甄哥的深情,赤潋并沒有把对墨家的防备放在甄哥身上,并且后宫如今只有甄哥一人,就连曾经传闻中得赤潋盛眷的墨歌在后宫都沒有一席之地,至今还只是个良娣的身份,
有人绞尽脑汁的想要把女眷送入赤潋的后宫,却沒有半点缝隙可以钻,赤潋甚至还惩罚了好几个想要送女人到他后宫的官员,众人立刻不敢再乱做动作,只能把注意力放在新任丞相容璧身上,即使做不了皇上的女人,做丞相的夫人也好啊,
可容璧总是以早有心上人來搪塞众人,弄的整个京城的人都在猜测陈国最年轻的丞相的心上人究竟是谁,竟然让他这般痴迷,
容璧说,他脸上的这道伤痕,是那个姑娘赠与他的,他要那姑娘负责,可姑娘却迟迟不肯回答,而这道疤也迟迟不肯消退,只要这道疤不消退,他便不放过那姑娘,
百姓们都在推算,容璧出宫前脸还是完好如羊脂玉一般的,回宫后便白璧微瑕,那就说明那道疤痕是在出宫时留下的,众人口中便有了好几个传闻,
有传闻说,那人就是涟漪公主,可涟漪公主如今还是喜欢豫章王,并与豫章王有婚约,所以容大人不好去追求涟漪公主,只能等待,也愿意等待,愿意等涟漪公主选择他,
还有传闻说,那姑娘只是一个普通女子,在泌水城与容大人相遇相知,容大人想娶她为妻,可那女子的身份配不上容大人,便不敢答应,怕耽误了容大人,容大人只得黯然神伤的回了京城,所以女子的身份才扑朔迷离,如今容大人放出此话,就是希望女子來找他,
众人无奈,只能干瞅着容璧这块肥肉却吃不到口中,又听闻容璧每日都呆在公主府上,为公主府的建造费劲心思,而涟漪公主反而每日都呆在东宫,陪着皇后照料太子,
两人到底是怎样想的无人知晓,涟漪公主很快就要十七了,而容璧很快也要十九,两人早就到了应该婚嫁的时候,却都沒有任何动作,两人的关系也只是若即若离,
即使闺阁少女们都想嫁给容璧,愿意等,可父母都不愿让自家闺女白白磋磨了岁月,便纷纷联系媒人,寻找中意的佳婿,
听到这些的甄哥很是不解,便看向站在一旁的逗弄赤耀的涟漪,问:“阿涟,公主府也快建好了,你不去看看吗,”
赤耀只裹着薄薄的被子,被宫女搂在怀中,不断的挥舞双手向涟漪伸去,似乎想要涟漪抱他,涟漪便用双手握住赤耀圆嘟嘟的双手,轻轻的晃动着,
赤耀觉得好玩,便对涟漪笑,眼睛被圆圆的脸颊挤成一道线,涟漪不自觉得扬起嘴角说:“还沒建好呢,等建好了再去看看也不迟,”
“那是你的府邸,就让容璧随意帮你设计,你信任容璧的眼光是吗,”甄哥坐在**上,也微微仰头,看着襁褓中的赤耀,赤耀的脸色红润,不同第一天生下时那般的瘦小干瘪,现如今已经养的非常的圆润了,
涟漪见甄哥想要看赤耀,便从宫女怀中接过赤耀,然后坐到甄哥的**畔,让甄哥可以细细的看赤耀的脸,说:“我对房屋园林设计都不太了解,也无所谓公主府建成什么样子,交给容璧并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话可不能说给容璧听,”甄哥轻柔的用薄被裹住赤耀的手,说,“他可是花了极大的心思在公主府上面,若听到你其实一点也不在意,甚至是无所谓,一定会非常失落的,所以,阿涟,你还是去看看公主府吧,”
涟漪不说话,低垂下眼帘看着赤耀,而赤耀见涟漪不笑了,便也收敛了笑容,双眼睁的大大的,乌的双眸倒映出涟漪的脸,双手也从被被褥里挣脱出來,用力的伸手触碰涟漪的脸,
涟漪便俯下身,让赤耀柔软的手触摸她的脸,赤耀便笑了起來,竟然发出咯咯的笑声,甄哥欢喜说:“这才几天,药儿就会笑了,大部分的孩子要几个月才会发出笑声呢,可见,阿涟,药儿真的很喜欢你,”
涟漪也很开心,说:“这也算生而异象吧,可见药儿今后必定是要成为流芳千世的帝王的,为民造福,”
“但愿如此,”甄哥笑说,轻柔的抚摸赤耀的脸颊,“给我抱一会吧,这几日都是你陪着他,他对你都比对我还要亲,”
“嫂嫂身体为重,等药儿满月时,要办满月的宴席,嫂嫂肯定是要回宫的,立后仪式也拖延许久了,”涟漪把赤耀递到甄哥怀中,赤耀却瘪了嘴,干嚎了起來,涟漪立刻拉住赤耀的手,安抚赤耀,赤耀这才睁着,
甄哥有些无奈,低头吻了吻赤耀的脸颊,说:“这孩子,果然更喜欢你,也更像你,”
涟漪再仔细研究赤耀的五官,依旧沒有看出像自己的地方,只能敷衍说:“也像嫂嫂,以后模样必定绝色,”
“就是像阿涟才绝色啊,”甄哥也摸了摸自己的脸说,“怀孕的时候,我都不敢照镜子,也不敢让赤潋看见,就怕他嫌弃我,好在现在已经消退了许多,希望出了月子的时候能给完全消退,我才敢去皇宫见赤潋,”
涟漪再看甄哥的脸,甄哥的脸色也好了许久,斑点也消退了许多,就剩双颊还有几颗明显一些的,相信过不了多久,就能调理好,涟漪便笑说:“哥哥才不是那样肤浅的人呢,他爱的是你,不管你什么样子,真真是羡煞了旁人,”
甄哥红了脸颊,嗔道:“就知道编排我,若是羡慕,便嫁了,容璧正翘首以盼呢,他**你必定不输于你哥哥,”
看样子,容璧已经把甄哥给笼络了,也是,容璧最善于笼络人心了,涟漪知道永远回避也不是办法,便问:“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