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还怀疑皇上怀疑皇上才是派出刺客的主谋”所有的王爷侯爷都遇刺了哪里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再加上冬猎那一次被处死的陵王元承灏毫不客气地将那封地据为己有早已让各地王爷觉得他有集权的心了
他却道:“他们怀疑朕却沒有证据谅他们也不敢妄动”
话虽是这么说那若是这一次景王进京真的有个三长两短不是他身上的嫌疑越发地大了么可他若是不答应不救景王身上的嫌疑同样的大我不得不说那背后之人的厉害來
他不再说话我唤了阿蛮进來伺候他宽衣
待阿蛮出去他才翻了身将脸埋入我的颈项叹息着:“朕心里堵了三日了”
“那皇上现在可舒服了些”
“嗯”低低应着声
吸了口气其实我并沒有帮他什么忙应不应他心里都是有主意的他只是需要说出來需要一个人來聆听
“方才在外头站着冷死了”他忽而开口
我笑着:“那皇上为何不早点进來”
“朕犹豫着”
犹豫着进不进來犹豫着是否要应他进來了便是心中打定了主意了
拉过他的手抱在怀中他却抽了抽皱眉道:“胡闹什么”
“皇上不是说冷么”
他似是嗔怒:“朕一个大男人还用得着你來取暖不成你只管管好自个儿”说着背过身去
我也不恼俯身过去亲吻着他的颈项明显感到他的身子一颤呼吸有些急促猛地翻身看着我半晌一把将我捞过去薄唇严严实实地覆盖下來
咬牙低语着:“朕发现你越來越会主动了让朕恨不得现在就办了你”
轻笑着知道他不会伸手攀上他的颈项温柔地吻着他的唇
寝宫内只听得见二人粗重的呼吸声直到二人都浑身发烫我才松开抱着他的手靠在他的胸前喘着气
他咬牙切齿地骂着:“妡儿你大罪勾引朕……朕……”
忍不住笑:“皇上不是说冷么这可是最好的取暖法子了臣妾非但无罪还是大功”
撑圆了双目瞧着我他被我堵得说不出话來
笑着翻了身不去看他
身后之人安静了片刻才有贴过來用力揽过我的身子贴着他的胸膛俯身过來在我的颈项狠狠地吮吸了一口
我欲动却听他沉了声道:“不许动睡觉”
呵那么用力的一口那么疼还叫我怎么不能动
咬着牙愤愤地想着身后之人倒是真的不再说话
翌日他起身的时候我也醒了只躺着看公公伺候他起來阿蛮进來了听他吩咐着:“好好儿看着你们妡主子不然朕要你们好看”
“是”阿蛮只低低地应了声
这一日的请安无故取消了听闻太皇太后过御书房去那时元承灏该是还未下朝想必就是为了景王进京一事太皇太后肯定是不同意的
只是不同意又如何元承灏已经亲政太皇太后顶多也只能建议而不是替他做决定
傍晚的时候芷楹郡主入宫來她先是來了我宫里急急拉着我道:“娘娘皇上同意让我父王进京了我是來谢谢娘娘的是娘娘帮我父王说了话”
我倒是吃惊了忙摇头:“本宫并不曾说什么”
她的眸中全是讶然:“可昨日明明是听闻皇上留宿馨禾宫了”
笑道:“皇上是來了只是本宫不曾说话郡主皇上念及手足之情是皇上心里放不下你和小王爷”
她的眼底渐渐泛起一层晶莹掩面道:“倒是我错怪了皇上昨日还说了不该说的话原來皇上心里早就有了打算”
她是直性子昨日去乾元宫会说什么我想都能想出來
“皇上不会怪罪的”他若是往心里去昨日也就不会和我说那些话了
芷楹郡主倒是踌躇起來尴尬地开口:“原本來了娘娘这里我还是要过乾元宫去谢恩的如今可叫我怎么去”
我笑道:“有什么不能去的郡主依旧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她怔了怔只好点了头又道:“皇上是早上的飞鸽传书我父王他们明早就该动身了我父王重伤在身行程不快两日也该到了”
看得出她还是很期待的毕竟那是她的至亲
芷楹郡主算的很准两日后景王与元非锦果真抵达了京城原景王府已经许久不曾有人住连着芷楹郡主也是不住在那里的元承灏下令让青绝护送他们去驿站行馆
所有人都明白的这便是监视
隋太医奉皇命出宫先给景王医治
隋太医回來的时候我恰巧在乾元宫与元承灏下棋隋太医上前來行了礼才道:“皇上景王确实受了重伤脉象已经十分微弱琼郡王府的大夫诊断不错确是要用宫里的千年人参做药引才能保命”
他微微一怔依旧是将手中的“车”往前推了三步我倒是怔住了再是沒有伸手去动棋盘上的棋子他抬眸看了隋太医一眼只低笑出声:“隋华元你该不会是老眼昏花了吧”
隋太医有些慌乱地跪下了低头道:“臣不敢臣看得清清楚楚”
我亦是吃惊了元承灏的怀疑景王自己唱的戏可如今隋太医却说景王真的受了重伤这……又如何解释莫不是真的与景王无关么
元承灏已经起身开口道:“常渠可听见了去郁宁宫告诉太皇太后让她让出那支千年人参派人送去行馆”
常公公应了声下去
隋太医又道:“皇上侯爷在殿外候着”
明显瞧见元承灏的脸色微变我亦是站了起來
他终是开口:“让他进來”
“是”隋太医退了下去不一会儿便见一个身影进來他只径直入内跪下道:“臣弟参见皇上、娘娘”
元承灏上前亲扶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