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瑞恩点了点头,再不看爱丽丝一眼,和贝亚特一同离去,依瞎听到二人的商量。
“我再次郑重警告你,别想动娃娃一根汗毛,不然……”贝亚特那已抓入心口的手又往内深了几分,随即抽手转头,“科瑞恩,不管是不是爱丽丝,肯定还有隐藏的敌人,为了娃娃的安全,我们要小心了。”
“你、你们……”身上的痛比不上心里的痛,自己竟然被自己的族人嫌弃威胁?
科瑞恩手下一紧,死死掐住了爱丽丝的脖子:“再多说一句我就扭断你的脖子!”
二人互看一眼,贝亚特说:“娃娃不是口粮。”
话没说完,两道人影同时逼上前来,一个掐住了爱丽丝的脖子,一个抓向了她的心口,异口同声:“我们和你不一样!”
“谁说我失败了?我只是还没动手而已,阎非墨和我以前遇上的男人不一样,至少我从来没这么在意一个男人。所以对他,我没采取以往的方法,我要用真心去打动他。”这么丢人的事爱丽丝可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嘴硬地为自己辩解,话锋一转,“我还是那句话,安浅夕我没动。既然贝亚特你也说不是你,那你们有没有想过这个校园里还有别人?毕竟前不久可是有学生被咬呢。你们不都说安浅夕好吗?她既然这么好,惦记她的又何止你们?你们与其抓着我不放,不如好好发扬一下你们的骑士精神去保护你们的公主,仔细查看这校园里是否还有心怀不轨的人存在。没准那安浅夕就被你们感动了呢?反正都是口粮,你们也不用争了,一起享用就是……”
“我早说过阎非墨不简单……”
“你也不是个好东西!”贝亚特呸了一声,同样看向科瑞恩,“科瑞恩,我妒忌你,看着娃娃把你当知己我郁闷,也有些心急,所以我确实是想先下手给她留下我的忧,这一点我承认。但是我真的没有得逞,那不是我咬的,我千不好万不好,可自己做的事我从不否认。倒是爱丽丝,嘴里从来没一句真话,认识她几百年你还不知道她什么心性吗?她说的话你相信?她确实对阎非墨有兴趣这一点不假吧?而且也说了会用她的方法去拆散两个人,她能有什么方法?要么强要么催眠,不过这些时这么安分显然是失败了,所以她就把目标转到了娃娃身上,她得不到的东西她是不允许任何人得到,你还不了解她的占有欲吗?要我说这事就是她做的,只是她嘴硬,死不承认罢了。”
“看,说不出来了吧?”爱丽丝轻哼一声,回头看向科瑞恩,“科瑞恩,反正这事和我毫无关系。你们俩抢女人,别把我扯上去。”
“呃……”贝亚特一时语塞,他还真是存了些私心。
“贝亚特,你凭什么说是我做的?你有证据吗?”被同类所咬,伤口不会那么快愈合,爱丽丝赶紧撕裂自己的衣衫包住了自己的脖子,被冤枉的心情让人窝火,爱丽丝讥诮一声,“科瑞恩的确做不出这样的事,可你就不一样了,你敢说你夜半三更跑去人家的宿舍不是起了歹念?”
贝亚特咳了两声,一身水渍颇为狼狈:“我确实去看娃娃了,可是我去的时候娃娃已经被咬了。科瑞恩,你做事从来稳重,而且我知道你对娃娃是动了真心,所以不屑用这种手段去赢取她的心,但是娃娃被咬是事实。爱丽丝一直对娃娃心怀不轨,这些时你难道没见到她眼里的怨毒?除了她,我实在想不到还有谁会对娃娃下毒手。这一回幸好没出什么人命,不然对她,我就不是警告这么简单了!”
“你闭嘴!”爱丽丝一语,科瑞恩就大抵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手一松掸了掸衣衫:“贝亚特,怎么回事?”
爱丽丝捂着自己的脖子哈哈大笑,笑完恶狠狠盯着贝亚特:“贝亚特,原来是贼喊捉贼,还想把脏水往我身上泼?”
“敢做不敢认?”科瑞恩眸光一沉,又瞅了眼爱丽丝,眼底闪过一丝疑惑。
“你说什么?”他确实想吸血留个忧,可不是被人捷足先登了吗?
“你吸安的血了?”
“是。”这么说科瑞恩也去了?
面对贝亚特的质问,科瑞恩手下一紧,将人抵在树干上问:“你去找安了?”
科瑞恩在找寻贝亚特的时候看到这边的异动就马上赶了过来,二人说了什么会大打出手他没听见,一心只想着安浅夕脖子上的两个血洞。等到了目的地发现贝亚特抱着爱丽丝的脖子啃就纳闷了,贝亚特这是疯了吗?所以一道凉水冲刷过去拉开了发疯的贝亚特,可手下一刻不松。
“科瑞恩?你干什么?”
忽而一道水柱从天而降,胶着的两人瞬时被淋成了落汤鸡,一道颀长的身影迅速移到两人面前,抬手扣住了贝亚特的咽喉将人拉离了爱丽丝。
爱丽丝的自我辩驳听在贝亚特的耳里就是不折不扣的狡辩,气红了眼的贝亚特这时候哪里听得进任何话,死死咬住爱丽丝不放。
“啊——”爱丽丝惨叫一声挣扎,“贝亚特,你疯了!我没有吸她的血,我没有……”
贝亚特嘴一张,獠牙外露,狠狠对着爱丽丝的脖子咬了下去。
虽然两人都是几百年的吸血鬼,身手不相上下,可到底一个是男人,男人先天的体力就高于女人。贝亚特这一腿过去,爱丽丝站立不稳被打得单膝跪地,刚一抬头,贝亚特已闪到了爱丽丝身后:“今天你吸了娃娃的血作为警告,我就吸你的血让你明白,我看上的人谁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