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埃斯:衣冠又得熬夜加班赶图了,新人小透明就是什么工作都交给你做,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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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水郡守所犯之罪虽然罪证确凿但依在下拙见还是应当面审问一番,如此既不会冤枉了他也不会漏抓了同谋。只是待天水郡守认罪归案后,适之不知侯爷要如何处置赵樵赵大人?”温庭蛟拱手谦逊,说话时面容坦诚目光皎洁,完全没有因为自己被楚墨捉弄而有一丝的怒色。
一届武夫能混迹朝堂七年之久翻手云覆手雨,岂是心思单纯之人,倒是他小看了。
楚墨说得深情并茂一甘楚墨的心腹听得是声泪俱下,只有被强迫安置到桌子上坐着的温庭蛟面色僵硬,俊秀的脸上露出几分探索来,以前他只道紫衣侯擅长带兵打仗为人耿直却不擅心计,如今听得他一番话却不尽然。
楚墨满意的看着呆掉的温庭蛟转回头鹰目淡淡的扫过众人,眉间化开一道欢愉,清咳了一声,才缓缓道:”天水郡守赵樵乃本侯一手提拔,七年来虽无过错却也无功于百姓,如今天水遭逢天灾**,尔更是渎职弄权、残害百姓,是本侯之过啊!”
温庭蛟瞥了一眼楚墨上坐的方桌还在思索楚墨的上坐是哪里便被两个彪汉走到他边上,抬起他坐下的交椅一颠一颠放到方桌上。
楚墨抬手,嘴角轻扬,目如寒冰:”来人,将温大人抬到本侯上坐!”
楚墨轻哼:”陛下病重,皇后垂帘,太子监国,温大人即是授命于皇后来督查天水郡水患一案,本侯自当奉为首席。”
他目光淡然的扫了眼脚下的脑袋然后抬首噌笑:”多年怀瑾脾气竟是一点未变。”
紫衣侯这是在杀鸡儆猴,温庭蛟心中虽不忍笔侍因为趁一时口舌之快而落了脑袋,但到底没有开口求情,一则为楚墨大抵不会卖他面子,二则是和帝病危太子同紫衣侯胜负难分,他代表的是温氏一族,万不能因为一句话就站错队累及全族。
笔侍似乎没想到楚墨真敢杀他,瞪着一双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楚墨,然后还没回过神来便被铁通一脚踹翻在地,一声痛呼,脑袋便从脖子上滚到地上打了几个转滚到温庭蛟脚边。
楚墨冷笑,连眉角都不曾扫过那笔侍,只抬首对身后木头桩子一样的铁通说道:”去将那乱叫的狗砍了!”
”侯爷安置好了祁州内百姓是不是该交待一下天水郡守欺上瞒下、玩忽职守、杀人灭口、残害无辜百姓可是受你指使!”说话的是温庭蛟身后的一个笔侍,但说是笔侍却是皇后身边的人,因为模样长得颇为俊俏极得皇后宠爱,平日里眼高于顶从不将一般命官放在眼中,知道皇后要整治紫衣后,更是胆大妄为仗着皇后做靠山责问起楚墨来。
不过小半月的工夫紊乱不堪的祁州城遍被楚墨治理得井井有条,连奉了皇后懿旨专门来找楚墨茬的温庭蛟也找不出丝毫错处来。
霍火带着挖暗河的三百将士秘密的回到祁州,然后负责运送被确诊无碍的百姓转移到其他城镇,几日下来祁州百万人拥堵的盛况已不再,剩下的人大多是染上瘟疫时日无多的和眷恋故乡死活不走的。前者楚墨将他们集中在一块每日由医棚的大夫煎好了大锅药让药童一一送去,指望着能拖一日是一日,某得点好名声;后者楚墨让人将整个祁州城内都进行了一遍消毒,撒了好几吨的草木灰,集中迁移到一处受感染最轻的区域定居,然后再由朝廷出资为他们重新建房。
其实自从楚墨猜测温嬟身体里有鸳鸯蛊的母虫后悬挂多年的心也终于落了地,好歹他从一而终的人是自己媳妇,不是什么沧桑糟老头,前者虽然骄纵揪心了些却也比后者重口虐心好了千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