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路边一直观察着,夏以沫的一瞥一笑都深深的印在他的心底。
说实话,对于夏以沫这样的‘女’人,他总觉得有着一种浓浓的兴趣。
触到楚莫寒的身影,夏以沫却无奈的瞥眉,从岗位上走出来,摘掉了头上的帽子。
夏以沫华丽丽的无视了一直跟随在身后的楚莫寒,然而,他却好似刻意缠上了她,步步紧‘逼’。
终于,夏以沫顿下了脚步,“楚莫寒,你是不是很闲?”
闻言,楚莫寒却耸了耸肩,“不咸啊?我很甜的,不信你尝。”
夏以沫无语的白了他一眼,再度转身无视了他的存在。
“听说南宫泽出差了?那这段时间,你是不是很寂寞?没关系,要是寂寞的话,找我就好,我最喜欢治疗寂寞的病了。”
夏以沫再度蹲下脚步,一脸凌厉的转身凝视着他,“你才有病,你们全家都有病。”
她是彻底的无语了,这个男人怎么会如同橡皮糖一样的黏上她了?
楚莫寒见她对自己置之不理,干脆停下车,跟在了她的身后。
“喂,你去哪里?回家的话我可以送你,正好,让你见识见识我的车技。”
望着楚莫寒极其得意的那一张俊脸,甚至还有一对甜甜的酒窝,夏以沫又片刻的愣神。
说实话,他的两个酒窝真的很甜。
“怎么?被我帅气的模样‘迷’晕了?”
楚莫寒伸手‘摸’了‘摸’左耳上璀璨的蓝‘色’钻石耳坠,‘唇’角的笑容显得更加的斜肆了。
夏以沫是彻底的无语了,见过自恋的,但是没见过自恋到如此欠揍的人。
只是,对于他耳朵上的钻石耳坠,夏以沫却显得极为好奇。
“喂,你到底是男是‘女’?为什么耳朵上要带着耳坠?”
作为一个‘女’人,夏以沫因为怕疼,到现在都没有打过耳‘洞’,而面前的男人,却打着耳‘洞’戴着耳坠。
此刻,楚莫寒的眸底却一沉,放在左耳上的手倏然拿了下来。
“谁规定只有‘女’人才可以打耳‘洞’的?是不是也觉得这耳坠很闪亮?这是我母亲的遗物,而我的这一枚耳坠,也是她亲手戴上去的。”
提到自己的母亲,楚莫寒的眸底明显的沉了下来。
夏以沫还记得那一日他喝醉了酒,不停的叫着她妈妈。
看的出来,他对自己的母亲,有着很深的情感。
“真好,你比我幸运,还见过妈妈。而我,从我出生的时候,我母亲就难产死了,我连她长什么模样都没有见过。而且,夏少将为了不让我睹物思人,他从来没有让我看过妈妈的照片。”
提到母亲这个字眼,夏以沫的心伤感到了极点。
楚莫寒顿下了脚步,凝视着面前神情失落的‘女’人,原来这个世界上,悲伤的人那么多。
无奈的摇头苦笑着,最起码她的心里没有仇恨,不像他,背负着心中的仇恨这么多年。
真的很累很累,被自己心中的仇恨压的很累。
楚莫寒从口袋里掏出另外的那一枚耳坠,递到了她的手中,“这上面有妈妈的味道,看在你那么可怜的份上,送你了。”
夏以沫木讷的望着被楚莫寒放在手心里的另外一枚钻石耳坠,却摇了摇头。
“我不要,这是你妈妈的味道,又不是我妈妈,我才不要。”
楚莫寒却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根红绳将钻石耳坠串起来,戴在了她的脖子上面。
“不许摘下来,我保证,戴上她,你会被妈妈的味道包围着。不管是谁的妈妈,所有妈妈的味道都是一样的。所以,送给你了,或许,因为这一枚耳坠,你今晚会梦到你妈妈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