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楚莫寒却无比凛冽的扫了他一眼,再度开口,“我看你是太过紧张了吧?什么叫做我搞错了新娘?眼前的这位,不就是南宫琳秀吗?而我的新娘,是夏以沫 。”
此话一出,台下顿时一阵哗然。
尤其是被万人瞩目的夏以沫,她一脸愕然。
这是什么情况?楚莫寒这个男人又要搞什么‘花’样?
或者,这是今天流程里的玩笑环节?
比起夏以沫眼底的愕然,南宫泽却是满脸的凛冽。他刚刚娶回来的新娘,居然被楚莫寒自贴标签为他的新娘?
面对着全场的哗然,楚莫寒却伸手以示安静,“你们这都是什么表情?今天不是我和夏以沫的结婚典礼吗?”
看着台上装神‘弄’鬼的楚莫寒,楚光耀愤怒的站起来,“楚莫寒,你闹够了没有?”
楚莫寒眯长了一双眸,不答反问,“闹?我有在闹吗?今天可是和我最亲爱的以沫结婚的日子,我还要留着力气‘洞’房呢,哪有时间瞎闹?”
闻言,夏以沫的脸‘色’涨的通红,这个该死的男人自己找死就算了,要不要这样拉上她?
触到夏以沫眼底的惊慌,楚莫寒却觉得无比惬意,甚至对她抛去了一个媚眼。
身旁的南宫泽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起身大步走向台上,拉着南宫琳的手。
“楚莫寒,我知道你一直不同意这‘门’婚事,但是也没有必要耍这样的闹剧吧?”
南宫泽一脸凛冽的凝视着楚莫寒,他真想挥起拳头重重的砸在他的身上 。
拉着一旁身体僵硬的南宫琳,他愤愤的转身,“走吧琳琳,这种男人根本配不上你。”
然而,南宫琳却顿下了脚步,冷冷的凝视着楚莫寒。
“楚莫寒,你以为你是那颗葱?你以为我就那么巴不得嫁给你?楚莫寒,我才发现你不仅是个变态,还是世界上最大的人渣。”
语毕,南宫琳扬起手臂,重重的在他的脸上落下。
全畅然,而此刻的南宫琳早已提着裙角匆匆逃离了这个令她窒息的空间。
望着南宫琳受伤的身影,楚莫寒的心中也满是愧疚。他知道,他做的过火了。
只是,他无法接受这‘门’婚约,所以,他只能在一开始就这样伤害那个无辜的‘女’人。
原本的订婚典礼变成了一场闹剧,南宫泽也无心再待下去,牵着夏以沫的手,冷冷的离开了。
望着夏以沫的背影,楚莫寒的心底却是另外的一种情绪。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那一刻,说出自己的新娘是夏以沫。或许,是因为正好看到了她的身影吧。
南宫凌气冲冲的离开礼堂,甚至没有理会楚光耀。
渐渐的,礼堂内安静下来,只剩下楚光耀和楚莫寒。
楚光耀无比凌厉的怒光凝在楚莫寒的身上,“是不是不气死我,你一天也消停不了?莫寒,不管你有多大的仇恨,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你妈也没办法复活了。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为什么,你就是要处处跟我作对?我不害怕我被你气死,可是莫寒,我只希望在临死之前,安排好你的一切。”
望着难得慈祥一把的楚光耀,楚莫寒却愣了几秒,“什么意思?什么叫只有我一个儿子?楚莫宇不也是你的儿子吗?”
楚光耀的这一番话令楚莫寒异常的疑‘惑’,什么叫做只有一个儿子?
然而,楚光耀什么都没有说,失落的大步离开了。
望着楚光耀离开的背影,楚莫寒却疑‘惑’至极。
他无奈的苦笑,想到楚光耀说到的那一句没有办法复活。难道,他也曾在心底祈求自己的妻子能够活过来?
不,不会的。他那么冷血的人,在他的心底只有金钱和事业。若是他对自己的妻子多一点的关心,或者在她住院的时候来看她一眼,她便不会死了。
然而,当初他选择的却是事业,是一个能够让他赚很多钱的大案子。所以在两者之间,他狠心的舍弃了妻子。
所以,面对这样的父亲,他为什么要顺着他的意思?
他就是要和他对着干,就是不接受他所安排的一切。
寂静的礼堂里,却没有一丝甜蜜的气息。抬头凝视着那一副巨额海报,望着照片里‘女’人甜蜜的笑容,他的‘唇’角不由的上扬。
回忆起那一夜他在睡梦中喊她妈妈的场景,不由的摇头苦笑。他最不愿意被人触及的那一面,却被那个‘女’人看到了。
只是,那个‘女’人却已经成为了别人的新娘了。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些,心里莫名的一紧,好似酸酸的苦涩感。
新婚第一夜,新郎却很不开心,坐在‘床’头生着闷气。
“大白兔,你都已经发呆半个小时了哎。”
从礼堂回来之后,南宫泽就沉着一张脸,完全没有了新婚的喜悦。
夏以沫无奈的撇嘴,她岂会不知南宫泽是在吃楚莫寒那个家伙的醋。
终于,南宫泽转过身体,凝视着一脸无奈的夏以沫,“小白兔,你到底是谁的新娘?”
闻言,夏以沫彻底的无语了,伸出小手指,指了指南宫泽,“你啊,当然是你的新娘。大白兔,你该不会吃醋了吧?拜托,楚莫寒那家伙明显是拿我当枪使的好不好?”
一提到楚莫寒的名字,夏以沫真恨不得将他跟切西瓜一般切开 。
居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那样说,简直给她的名誉造成了很严重的影响。
为了反抗父亲,也没有必要这样害别人吧?
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