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沫挣扎着,‘欲’要逃离他的怀抱,想到上官雪儿的那一番话,她挣扎的幅度更加的大了 。
只是她越是挣扎,南宫泽抱的越是紧,“别动,让我抱一会。”
南宫泽即使受了伤,但是力气还是格外的大,夏以沫根本无法‘抽’离。
可是他们已经离婚了,而他也有了上官雪儿,他们不可以这样子的。
“南宫泽,你放开我,我们已经离婚了。被你的雪儿看到了,会误会的。”
“狗屁离婚,我又没有签字,离婚无效。”南宫泽收紧了他的手臂,甚至比之前更加的用力了,“所以,不要‘乱’动,让老公好好抱着你,小白兔。”
夏以沫的眼睫‘毛’垂了下来,噘着小嘴小声开口,“那被雪儿看到,她也会不高兴的。既然你们已经在一起了,就不要再错过了。”
即使南宫泽从来没有说过,夏以沫也很清楚南宫泽曾经对上官雪儿的情感,否则,那一张合影不会一直摆放在书房里这里久。
想到这里,心里莫名的酸涩,她漠然推开南宫泽。
南宫泽拉住夏以沫的手,双眸拢紧,“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和雪儿在一起了?嗯?小白兔,你这是吃醋了?”
夏以沫顿时脸颊微红,想了许久,“我才没有吃醋,你本来就很爱她,现在咱们离婚了,你跟她在一起也是顺其自然的事情。”
南宫泽的目光瞬间沉了下去,他不是因为她误解了他和上官雪儿的关系,而是离婚那个字眼,戳痛着他的心。
‘胸’腔剧烈的起伏着,咬着牙眼底满是温怒,“夏以沫,只要我一天没有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你就永远是我的妻子。”
夏以沫一阵愕然的凝视着南宫泽,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你早晚都是要签的,拖下去对谁都不好,况且”
不等夏以沫的话说完,南宫泽便大力的将夏以沫困在了怀里,那么大的力气,甚至连伤口都在撕裂 。
“南宫泽,你放手,你要做什么?”
夏以沫在他的怀里挣扎着,看着身旁来来往往的人群,顿时觉得不自在起来。
垂眸的瞬间,却触到了他‘腿’上渗出来的血迹,顿时动作一僵,眸底满是疼惜,“你的‘腿’都流血了。”
触到她眼底的那抹柔情,南宫泽的脸上终于‘露’出一抹微笑,“小白兔,我就知道,你会心疼我的。”
闻言,夏以沫的脸颊微红,有些不自在的别开了视线,“我哪里心疼你了?我只是看你的血都流在地板上了,一会保洁阿姨还要清理,她们真辛苦。”
什么?她只是心疼清理血迹的保洁阿姨?
顿时,南宫泽心中的怒意迸发出来,一双寒眸喷血般凝视着面前的‘女’人。
“哦?是吗?如果我流血身亡了,你还会心疼保洁阿姨吗?”
说罢,南宫泽俯身,伸出一只手触到他的左‘腿’伤口上,瞬间,那一大块纱布顿时被鲜红浸红。
那鲜‘艳’的颜‘色’,在阳光的照‘射’下是那么的刺眼。
“南宫泽,你有病吧?”
夏以沫顿时惊呆了,这个男人是不知道疼呢,还是出‘门’忘吃‘药’了?居然有人自己戳自己的伤口,夏以沫触到那些血液,紧咬着‘唇’瓣,心跟着被撕裂着。
夏以沫也不是没有见过奇葩,但是眼前的南宫泽,绝对是奇葩界的战斗机。
“说你心疼我。”
南宫泽沾染着血迹的大掌捏着她的肩膀,眸底的那抹坚定令夏以沫顿时不知道该如何了。
她轻咬着‘唇’瓣垂下眸子,久久没有开口。
伴随着南宫泽的一声冷笑,只见他松开夏以沫,再度俯身,这一次,直接解开了上面的纱布。
抬眸满脸戾气的凝视着夏以沫,“如果你不说,我就让这条‘腿’废了。”
夏以沫摇着头,眸底甚至闪烁着一抹晶莹的泪光,“南宫泽,你疯了吗?”
他真的是疯了,居然耍起无赖,用自己的生命来开玩笑了。
“是,我疯了,没有了夏以沫我整个人都疯了。如果夏以沫坚持和我离婚,那么,我真的是疯的,而且,会死”
南宫泽的声音是那么的沙哑,眸底的甚至腾升起一层凝雾,令夏以沫的心口窒闷到了极点。
她在心底发疯似的重复着那句,我心疼你,我心疼南宫泽,我不要南宫泽受到一点点的伤害。
可是,一想到孩子,那些话她没办法再说出来。比起爱情,没有什么比拥有爱情的结晶更加的重要。
她没办法去想象,在他们白发苍苍的时候,膝下无儿的那种孤独感。
尤其是南宫家,需要有人继承香火。而她,却没有办法做到了。
所谓为了他以后的幸福,此时的她唯有牺牲自己的情感。
可是触到南宫泽那猩红的眼眸,以及地板上几乎要将将她淹没的红‘色’,她不忍心,真的不忍心再这样互相折磨下去。
“泽,我心疼你。”
许久,伴随着眼角晶莹的泪水,那一句他期待已久的话如天籁之音一般的动听。
转瞬,南宫泽将她拥入怀中。
“小白兔,不要和我离婚好不好?我可以没有孩子,可是,我不能没有你。”
夏以沫的眼泪掉的更凶了,她何尝不是不能没有他,只是人生,有许多事情不在你我的控制之中。
“可是,南宫家不能没有后代。而且,你认为,三十年后,你不会因为这个而遗憾吗?”
是的,他现在可以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