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沫,不是这样的。你爸爸也只是误听了谗言,相信了顾忘川的鬼话,没想到掉进了他的陷阱里。”
秦湘握着夏以沫的小手解释着。
夏以沫的心底满是苦涩,怪不得那一日觉得南宫凌有些异常,原来
心紧紧的揪在一起,她没有想到,南宫凌对于她还是心存芥蒂,她真的不知道,到底要怎样做,他们才可以彻底的接受她。
低头轻抚摸着泄,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下来,好不容易求来的孩子,如今,却彻底的离开了这个世界。
心好似被狠狠的刺痛着,那一种痛,无法言喻。
南宫泽触到她眼底的那抹忧伤,大步走过来,将她紧紧的揽入怀中,“小白兔,孩子还会有的,一定会有的。你好好养好身体,我们还可以再要的。”
夏以沫贴在他的胸口,眼泪沾湿了他的衣裳。那刺骨的冰凉,扎入他的心脏。
将夏以沫安抚好之后,南宫泽眸底满是冷冽的凝视着南宫凌,“你们可以走了。”
南宫凌微垂着头,看着背对着他们睡下的夏以沫,轻摇了摇头,走出了病房。
刚刚走到拐角处,却听到了南宫泽和医生的对话,“我妻子不能怀孕的事情,不要告诉她。”
南宫凌的脚步一顿,脸色变得苍白。
不能怀孕?夏以沫不能怀孕了?
此刻,夏少将从外面急冲冲的赶了过来,差一点撞在了南宫凌的身上。
“亲家公,你来了。”
秦湘触到夏少将的身影,含笑问候着。
怎奈夏少将确是一脸的冷冽,轻哼了一声,转身来到了病房里。
此刻,夏以沫已经进入了梦乡。
夏少将一步一步来到病床前,无视南宫泽的问候,坐在了夏以沫的身前。
一双大掌抚摸着她的苍白的脸颊,眼眶中闪烁着晶莹的泪花。
夏以沫睡的很轻,很快便微皱着眉头,一脸警惕的睁开了眼睛,“爸”
触到夏少将那一双黑眸,夏以沫的心一紧,忍着身体的疼痛,欲要坐起来。
“别动,躺好。”
夏少将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冷冽,但是却带着浓浓的沙哑。
甚至转过身,伸手抹了抹眼睛,倏然一阵寒栗的回头凝视着南宫泽,“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话要跟以沫说。”
南宫泽浓眉紧撇,他一分一秒也不想离开夏以沫的身旁。
他不说话,就那样站在那里,视线紧紧的落在夏以沫的身上,生怕她会离开自己的视线。
“泽,让伯父和以沫单独呆一会吧。”
一旁的上官雪儿见状,拉着南宫泽的手臂,将不愿离开的他拉出了病房。
望着病房的门重重的合上,夏少将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以沫,跟爸回家吧,爸不想再看到你受到一点的伤害。”
夏少将的眸底满是坚定,握着夏以沫的手是那么的炙热。本来就对这一门亲事不怎么赞成,如今,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夏少将怎么也没办法冷静下来,只想带着夏以沫回去。
夏以沫轻拍了拍夏少将的大掌,强挤出一抹笑容,“爸,我没事。况且,这件事是顾忘川做的,和南宫泽没有一点关系。”
“没有关系?他是你的丈夫,没有保护好你,害得你流产了,你觉得这件事和他没有关系吗?夏以沫,今天不管你说什么,都必须跟我回去,你们的婚事,我不同意。”
夏少将站起身,声音是那么的冷冽。
站在门外的南宫泽听着夏少将的指责,心中异常的难过。
那些话就好似一把刀,扎在他的心上。
作为一个男人,却没有办法保护好自己的女人和孩子。
大拳狠狠的砸在墙上,瞬间鲜红的血滴从他的手上流下来。
上官雪儿看着这一幕,心底满是窒闷。
“爸,这件事真的不能怪泽的。”夏以沫拉着夏少将的袖口,眸底满是祈求。
夏少将却重重的甩开她的手,眼底满是绝决,“这件事就这么定了,等你养好身体出院之后,直接跟我回家。”
语毕,夏少将大步的离开,来到门口,触到身旁的南宫泽,他的眸底满是清冷。
南宫泽回到病房里,伸出大掌抚摸着夏以沫的脸颊,声音沙哑,“是老公不好,没有保护好你和孩子。”
夏以沫握着他的大掌,重重的摇头,“不怪你的,爸也是一时生气,我回去好好劝劝他,会没事的,一切都会好的。”
她抱着他的腰,才能感受到一点点的温暖。
想到肚子里的孩子,眼泪便止不住的落下来,她安慰自己,以后还会有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只是她哪里知道,她早已没有了生育的能力了。
这是她的第一个宝宝,也将是最后一个了。
住院的几天时间里,南宫泽几乎形影不离的陪伴在夏以沫的身旁,整个人也憔悴了许多。
因为夏以沫不愿意再多住下去,南宫泽无奈,便只好去办出院手续。
夏以沫一个人站在一旁静静的等候着,倏然身旁走过来一个抱着小宝宝的女人,怀中的小宝宝不停的哭闹着。
望着那一张小脸,夏以沫的唇角扬起苦涩的笑容。
从椅子上站起来,凝视着小宝宝离开的方向,甚至,伸出手,欲要去牵起那小手。
夏以沫强忍着欲要落下来的眼泪,眼睛紧紧的凝视着那消失的小身影。
办完手续回来的南宫泽看着她闪烁着泪光的眸子,顺着她的视线,触到那抹小身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