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另外的一间病房里也被忧伤充斥着。躺在病‘床’上的南宫泽始终没有醒过来,身旁的南宫泽和南宫琳早已熬出了黑眼圈,一脸忧伤的凝视着病‘床’上的南宫泽。
南宫琳看着一旁已经整整守了两天的南宫凌,眼底满是疼惜。
“爸,我在这里守着哥就好了,你回去换换衣服吧,你身上都要臭死了,万一哥哥醒过来,看到你这个样子,他又该嫌弃你了。”
而此刻的南宫凌脸‘色’很难看,连强颜欢笑都做不到,好似整个面部肌‘肉’都僵硬了一般 。
看着沉默不语,一脸忧伤的南宫凌,南宫琳的心底也很不是滋味。
虽然平日里,南宫凌表面上对南宫泽格外的冷漠,但是他的心底,最疼爱的便是南宫泽了。
只是一直以来,两个人针锋相对,总是因为各种事情很难和谐相处。
尤其是夏以沫出现之后,两个人之前的氛围比之前更加的冷漠起来。
但南宫泽毕竟是他的儿子,哪有父亲不爱儿子的道理?很多时候,也只是恨铁不成钢罢了。
他也从来没有想过和自己的儿子刻意作对,每一次的争吵和冷漠,都是为了让南宫泽可以过得更好。
只是对于夏以沫这个‘女’人,他实在是无好感。
以南宫泽的条件,完全可以找到更好的‘女’人,比如顾忆安那样,能够在事业上帮助他的‘女’人。
然而,南宫泽却好似故意和他作对一般,非要找夏以沫这种要什么没什么的‘女’人。现在,甚至为了那样的‘女’人,害的自己这样躺在医院里。
而那个‘女’人,却从未出现。
就在此刻,病房‘门’被推开,医生从外面走了进来,“凌爷,关于泽少的病情,我想跟你们说一下。”
南宫凌一双寒眸扫视了医生一眼,示意他开口。
得到允许,医生这才缓缓开口,“为了让泽少能够早日醒过来,我觉得应该采取亲情疗法,泽少现在虽然没有意识,但是又认知功能障碍。但是对听觉刺‘激’有反应,也就是说他能够听到我们说话,所以,你们应该多和他聊聊天。最快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让他最在乎的人来跟他进行聊天刺‘激’,说不定他就会很快醒过来的。”
听了医生的建议,身后的南宫琳神情凝重的开口,“我哥最在乎的人,不就是夏以沫吗?”
听到夏以沫的名字,南宫凌的神情更加的冷冽起来。他凝视着病‘床’是始终没有任何反应的南宫泽,眸底满是浓浓的幽深。
片刻之后,南宫凌摆了摆手,示意医生离开。
直到病房的‘门’再度关上,南宫凌有些苦涩的扯起‘唇’角,“为了夏以沫,你还真连命都愿意搭上了。而我这个生养你的父亲,你却总是冷冽对待。我真的是不明白了,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地方吸引你?”
说罢,南宫凌倏然起身,无奈的摇了摇头,便走出了病房。
从医院里出来之后,南宫凌并没有回家,却是拖着虚弱的身体,来到了另外的一个地方。
夏家‘门’口,夏少将刚刚打开房‘门’,却触到站在‘门’口,伸出手臂‘欲’要敲‘门’的南宫凌,那一瞬,他的眸底不由的满是冷冽。
“哟,这是什么风把你吹过来了?怎么,是又来送离婚协议书的?”
听着夏少将口中的嘲讽,面‘色’苍白的南宫凌有些苦涩的摇了摇头,“亲家,我这次来,是有事情找以沫。怎么,她不在?”
听到夏以沫的名字,此时的夏少将不由的皱紧了眉头,“她,她不在。”
想到最近夏以沫对自己的态度,夏少将也满是无奈。无论他打多少电话,都是提示关机。
他岂会不知道,自己的‘女’儿这是生自己的气了,因为她母亲的事情,和自己生气了。
所以,才会连他的电话都不愿意接,甚至关机了。
“不在?去哪里了?”
南宫凌不由的皱起了眉头,有些疑‘惑’的开口。
“南宫凌,她去了哪里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以为我那么傻吗?告诉你,然后让你去伤害她?”
只要一想到当初南宫凌对夏以沫所做的事情,夏少将就一肚子气。
而此刻,南宫凌却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微垂着眼眸,苦涩开口,“小泽住院了,我想,找以沫去看看他。”
闻言,夏少将不由的瞥紧眉头,片刻后,却依旧冷冽回应,“住院了?住院了跟我们以沫有什么关系?据我所知,他们可是已经没有任何的关系了,只是差一张离婚证而已 。这一次可是如你愿了,既然如此,你应该在家美到跳起来才对,怎么还会来找我们以沫?”
南宫凌一双剑眉微瞥着,对于夏少将的态度他早就料到会是这样,只是即便如此,他为了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南宫泽,还是要忍耐着所有的情绪。
“之前的事情我是有错,但是现在,我已经豁出这张老脸来找你们了,就不能让以沫去见见小泽?”
夏少将倒了一杯茶,很少惬意的浅抿着,一双黑眸里却满是冷漠,“不能,南宫凌,要不是以沫非要嫁给南宫泽,我还真是不希望我的‘女’儿嫁给**背景的人家。所以,请回吧,以沫也是不会见你的。”
“夏少将,若不是为了小泽的病,你以为就你这样的伪警我会屑与来看你?别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