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南宫泽的分析,夏以沫无奈的怒视着他,“你还真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节奏 。 不过很抱歉,我不是那个傻傻的黄脸婆,我要和你离婚,因为我要和楚莫寒团聚,一家三口去团聚。”
即使做好了‘成’人之美的打算,但是一想到南宫泽已经和萝拉在一起了,夏以沫的心底,还是会觉得忧伤。
虽然知道这一切都只是虚假的,是夏以沫为了成全自己和萝拉而编织出来的谎言,但是听到了,还是会觉得心里闷闷的难受。
甚至,他也不知道夏以沫对自己还有没有情感,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小白兔,为什么你事事都替别人想,不知道为自己,甚至为我考虑?你认为这样做,就是最完美的解决了问题吗?你觉得这样,我和萝拉就可以幸福的在一起?小白兔,你太傻了,傻的让人心疼 。”
这就是他的笨兔子,一个只知道替别人考虑,却从来不知道替自己考虑的傻‘女’人。她总是事事替别人考虑,哪怕让自己受伤,她都要让别人快乐。
这本来是他所喜爱的她的善良和单纯,但是此刻,他却讨厌她的善良,讨厌她的单纯。更加的心疼,心疼她的善良和单纯。
夏以沫垂眸,抑制着‘欲’要爆发的情绪,她告诉自己,这一场戏就算是咬破了牙,也要坚持演下去。
就在她抬眸的瞬间,倏然触到了从远处走过来的楚莫寒,顿时心一紧,向着那个方向迎了上去。
“莫寒,你去哪里了?我的前夫这样纠缠我,你不觉得应该做些什么吗?”
夏以沫一脸甜蜜的挽着楚莫寒的手臂,来到了南宫泽的身旁,‘唇’角噙着的笑意,刺痛着南宫泽的心。
在南宫泽垂眸之际,夏以沫轻拍了拍楚莫寒的手,似乎在传递着一种信号。
楚莫寒一愣,随即迎视着南宫泽的冷漠眸光,“我知道你肯定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作为朋友,作为合作伙伴,我承认我的做法很龌龊。但是,在爱情面前,谁都会做出‘混’账的事情。但是我不后悔,因为我爱以沫,比你更加的爱她。所以,请你祝福我们,况且我们都有了自己的骨‘肉’,你觉得以沫会用这种事情来骗你吗?”
听着楚莫寒近乎深情的告白,以及他们甜蜜的样子,南宫泽近乎就要相信了。但是他更加相信自己的直觉,相信自己爱的人,一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于是,南宫泽微笑着摇头,“我不信,你们就算说破天,我都不会相信的。我的小白兔,我比谁都了解。这种出轨的事情,她做不来,不是我自信,而是因为我了解她,比任何人都了解。”
闻言,夏以沫却苦笑着摇头,“谢谢你的夸奖,只是,对不起,在爱情面前,人都会变的,变得疯狂。”
说罢,夏以沫踮起脚尖,双手环着楚莫寒的腰,柔软的‘唇’瓣紧紧的贴了上去,甚至,做出了更大的尺度。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南宫泽只觉得心被人捅了一刀,疼的撕心裂肺。
只是,他依旧摇头,声音甚至都沙哑起来,“你以为这样我就信了?夏以沫,别再演了,别让我心痛。你爱我,你还爱我,我能够从你的眸子里看的出来的。为了萝拉,你觉得这样做值得吗?你成全了她,却要伤害我吗?你知道我有多心痛吗?”
南宫泽撕心裂肺的大喊着,双拳重重的砸在车身上,却感受不到一丝疼痛。因为此刻,心痛早已麻痹了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
夏以沫却依旧一脸的淡漠,倏然摇头冷笑,“还是不相信?看来,我证明的还不到位。”
说着,夏以沫拉着楚莫寒的手,钻进了车子里,摇下车窗开口,“进来吧,我会很认真的证明给你看。”
南宫泽的心一紧,大拳紧紧的握在一起。只是,他却觉得双‘腿’犹如被灌了铅一般的沉重,根本迈不开步伐。
看着车外一动不动的南宫泽,夏以沫勾起‘唇’角,将南宫泽这一旁的车‘门’打开,随后柔软的手臂藤蔓一般的缠着楚莫寒的颈子,一点点扯开身上的衣物,旁若无人的俯身而下。
就在车内的大尺度‘欲’要招来无数围观者的时候,南宫泽近乎发狂的怒吼着,伸手将夏以沫从车子里拽了出来。
一双黑眸猩红一片,从未有过的心痛感在‘胸’口铺散开来,令他窒息的难过。
看着几乎被拽到在地上的夏以沫,楚莫寒迅速从车内窜出来,护在了夏以沫的身前。
处于愤怒和痛苦边缘的南宫泽漆黑深邃的眸子凝着她,声音沙哑的厉害,“以沫,别再这样伤害我了,你同情萝拉,我们可以想别的办法帮助她,但是要想这样成全她,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不爱她,永远不会爱她。因为我的心,早已‘交’给了一个叫做夏以沫的‘女’人。即使萝拉和她有着同样的容颜,我依旧不会停止爱她。”
夏以沫压抑着心中的情绪,几乎要将楚莫寒的手臂抓破了,她依旧一脸冷漠的凝视着南宫泽,勾起的‘唇’角刺痛着南宫泽,“你的心与我无关,我只知道,我的心在哪里。”
说吧,夏以沫从地上爬起来,牵着楚莫寒的手臂,神情冷冽的转身离开。
望着那绝决的背影,南宫泽的心彻底心碎成殇 。
“夏以沫,我爱你,我就是死,也要爱你。无论你怎么做,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就算是十个萝拉,也换不走我心中的夏以沫。”
身后传来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