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挣扎着的夏以沫顿时一愣,一双星眸里满是诧异,触到南宫泽手中握着的那一枚“手枪”,顿时心中满是窒闷 。
“我的枪怎么会在你的手里?”兴许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亦或者是不停往前奔跑的我们总是会忽略曾经带给我们欢乐的某些事物。对于这一把手枪,夏以沫真的遗忘了太久。
如今再一次看到它,看到它在这样的时候,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面前,夏以沫只觉得‘胸’口烦闷至极。
这一把手枪可以说是她和南宫泽的定情信物了,这一把手枪见证了他们的初次相遇,以及相爱的过程。
可是现在,恐怕将会成为这一段感情破裂的见证者了。
这一把手枪南宫泽一直收在身边,自从那次和夏以沫去美国,他就随身携带着它。如今,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刚才的那一刻,他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
就好似一种条件反‘射’,不由自主,甚至不受控制的就做出这样傻傻的举动。
“我一直带在身边。”南宫泽将手中的枪从夏以沫的身上拿了下来,眸底满是苦涩的‘欲’要将枪放回口袋里。
看着南宫泽眸底的忧伤,这一刻夏以沫的心被触动了,曾经的记忆也如数涌了出来,这一把枪,真的有着太多太多的回忆。
“那,现在还给我吧。”
如果不能在一起,那么这把枪将会带着所有的回忆,伴随在夏以沫的身旁。
泽,没有你的日子里,我只能靠着这些回忆去重温曾经的幸福瞬间了。
南宫泽握着枪的手却一紧,随即冷笑,“不就是一把木头枪吗?你要回去做什么?”
既然她已经决定离婚,决定要和曾经彻底的告别了,为什么还要留下这个承载着两个人之间美好回忆的见证物?
难道,她对他还是有感情的?
想到这里,南宫泽的心底一阵窃喜,他微眯着黑眸,淡淡开口,“这把枪是我们相爱的见证物,你现在要回去,莫非在你的心底,对我还是有感情的?”
南宫泽试探的开口,尤其触到夏以沫倏然垂下的眸,瞬间觉得,所谓的和楚莫寒在一起,或许根本不是真的。
夏以沫听到南宫泽的质问,顿时有些慌了,她伸手抓了抓耳朵,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了,“我对你没有感情了,你别自做多情。我只是觉得这一把枪怎么说也是我的‘私’有财产,所以想要拿回来而已。”
夏以沫的一番解释,更加令南宫泽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原本窒闷的心得到了一丝缓解,他浅笑着凝视着夏以沫,“‘私’有财产?拜托,只是一把破木棍而已,你没有必要拿回去吧?除非,你是要拿回去留作纪念,因为这是独属于我们的,特殊的定情信物。”
闻言,夏以沫的脸颊微红,一双星眸有些不自在的撇向别处,抓耳朵的动作显得更加的明显起来。
“什么定情信物,我跟你之间没有任何感情,你别自作多情了。倒是你,你留着这个东西在身边,就不怕萝拉吃醋?”
此刻夏以沫的语气中透着一股浓浓的酸味,微红的脸颊更像是一个吃醋的小‘女’人。
听到萝拉的名字,南宫泽顿时明白了所有,他将手枪直接装进口袋里,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夏以沫,许久才浅笑着开口。
“萝拉吃醋或者吃辣椒都和我无关,倒是你小白兔,你说谎的技术倒是一点也没有进步。”
南宫泽漆黑的眸底带着浓浓的邪魅,浅笑着凝视着她。
夏以沫一愣,眨巴着一双大眼睛疑‘惑’开口,“说谎?我哪里说谎了?”
此刻,南宫泽的心情已经好了一大半,他再度抓起夏以沫的手臂,强拉着她‘欲’要走出医院。
“小白兔,你逃不出我的五指山的。我不管你和楚莫寒有了几个孩子,只要没有离婚签字,你就休想从我身边逃走。”
身后的楚莫寒看着眼前的这一出戏码,顿时无奈的摇头。凝视着夏以沫的身影,他的眸底满是苦涩。
“喂,你有病吧?我都说我不爱你了,我和楚莫寒在一起了,我们也有了自己的宝宝,你为什么还要抓着我不放?”
夏以沫实在难以想象,南宫泽的心就这么大?以他的个‘性’,她给他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他肯定会恨不得将离婚协议书甩到她的脸上。
可是为什么,他的举动会如此异常?拜托,这么大一顶绿帽子,难道南宫泽练就了最高层的忍术不成?
看这节奏,简直是奔着忍者神龟去了。
夏以沫被南宫泽拉着走出医院,无论她怎么挣扎,南宫泽始终都没有放开她的手。
就在南宫泽‘欲’要将她圈进车里的时候,手机却响了起来。
南宫泽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萝拉的电话。看了看时间,自己离开也已经有半个多小时了,萝拉找不到他一定着急了。
只是此刻,看着身旁的夏以沫,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按下拒接,没有理会这一通电话 。
看着南宫泽挂掉了电话,夏以沫的心倏然一紧,看他的神情,难道这个电话是萝拉打过来的?
夏以沫拧眉凝视着他,咬着‘唇’,最终开口,“是谁的电话?”
南宫泽的黑眸一紧,沉默许久,并没有回应她。
夏以沫顿时更加确信,这一通电话就是萝拉打过来的。想到最近关于萝拉和南宫泽的事情,夏以沫的心底满是苦涩,现在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了,南宫泽也已经和萝拉在一起了,所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