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天‘色’也‘阴’沉下来,如同南宫泽此时的情绪一般低落 。
萝拉跌倒在地上,吃痛的扁了扁嘴,低声咒骂着,“该死的,是你要带我来这里的,现在就这么冷酷的把我丢出来。怎么办,我要去哪里?”
望着‘阴’沉的天空,萝拉抱着双臂,感觉一股寒意袭来。
除了美国和巴厘岛,她哪里来过别的地方?
况且,现在又身,看来,又要开始流‘浪’了,和当初初到巴厘岛的时候一样。
想到这里,心就觉得异常烦闷。每到这个时候,她便异常的后悔,不该赌气离家出走的,或许,这就是报应吧。
雨,缓缓落了下来,一开始的绵绵细雨,也渐渐变大,一点点落在她的身上,打湿了她的衣裳。
心脏又开始剧烈的疼痛起来,被雨水打湿的脸颊更加的苍白起来。
别墅‘门’前,她像个‘迷’路的孩子,蹲坐在哪里,抱着自己的双‘腿’,将脸颊埋进了双‘腿’间,好似找不到回家的路的孩子。
南宫泽站在落地窗前,凝视着那一抹小身影。此刻,他的脑海里不断的浮现小白兔的身影。
她现在在哪里?是不是也如同那个‘女’人一样,那么的无助凄凉?
如今相隔这么远,她亦听不到他的心跳了,那么,她要如何找到回家的路?
南宫泽的心紧紧的揪在一起,只要一想到小白兔又丢了,就觉得心口窒闷到了极点 。
“小白兔,你还好吗?对不起,大白兔又把你‘弄’丢了。”
望着那越来越大的大雨,南宫泽的眉头紧皱着,尤其是触到大雨中那虚弱的声音,更加的烦闷起来。
倏然,那抹瘦弱的身影却倒了下去,那苍白的面‘色’,真的是苍白的吓人。
南宫泽的心口一紧,脚步挪动了一小步,只是下一秒,却顿了下来。
她不是他的小白兔,甚至,是她害的他的小白兔走丢了,所以,他没有必要去管她的死活。
南宫泽在心底这样想着,可是视线,却一直落在她的身上。
雨越下越大,那苍白的脸颊再也没了血‘色’,甚至那一双明亮的大眸,也失去了光彩,一点点合上。
在合上的那一刻,萝拉触到站在落地窗前,一脸冷冽的凝视着自己的身影,‘唇’角扯起苦涩的笑意。
英雄,再见。对不起,我不应该瞒着你的,不应该跟你来到这里。现在,我要走了,我,会去天堂的,对吗?
南宫泽触到那再也没有生气的身影,干脆转身走向了楼上。
回到卧室里,望着那偌大的照片,那一张甜美的笑容,令他的心更加的苦涩了。
躺在大‘床’上,手被触到了一个背包,他看了看,眸子倏然一紧,这个应该是那个萝拉的。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背包。
只是触到里面所装着的东西,他的心口一紧。
里面全是‘药’瓶,和一个钱包。
打开钱包,里面是一张美国公民的身份证,照片上的那张脸,真的像极了夏以沫。
只是上面的出生年月,以及姓名,和夏以沫却一点也不相符。萝拉,她真的叫萝拉,而年龄,却和夏以沫一模一样。
顿时,南宫泽的心一紧,听到外面哗啦啦的雨声,他最终迈动大步,来到了别墅‘门’口。
大雨中,萝拉浑身上下都湿透了,南宫泽触碰到她冰冷的身体,心顿时一紧。
医院的病‘床’上,脸‘色’苍白的萝拉令他的心一紧。
想到医生说的那一番话,他的心底更是苦涩至极,原本对于她的怨恨,瞬间消失。
此刻的巴厘岛上,夏以沫被人捆绑着,在一个小屋子里,黑暗和恐惧吞噬着她。
已经2天了,大白兔一定担心坏了。只是她不明白,到底得罪了什么人,会被人绑来这里?
她第一次来巴厘岛而已,而且只是一个游客,她怎么也想不透,到底会得罪谁?
想到第一次去美国,就被人扔进大海,如今来巴厘岛度过蜜月而已,居然还会被人绑架。
夏以沫倏然觉得,人生还真是坎坷啊。
倏然,小屋子里的‘门’被推开,刺眼的阳光迫使她不由得微眯着眼眸,直到触到那几抹冷冽的声音,她不由的缩了缩身子。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绑架我?”
因为看不清对方的模样,夏以沫只好用英语和他们‘交’流着。
直到那些人走进,她才看清,这些人都是这里的本地人。
这更加的令她疑‘惑’了,像巴厘岛这样的旅游胜地,作为东道主,他们这么做,也太不道德了吧?
她攥紧拳头,抬起发红的眸直视着他们。
“呵呵,”其中一个男人冷笑着,蹲在她的面前,寒眸更冷了,“我们是谁?‘女’人,你骗了我们那么多钱,现在装不认识了?”
骗钱?夏以沫更加疑‘惑’了,她来这里是旅游的,怎么可能骗他们钱?
夏以沫触到他眼底的冷冽,‘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脸‘色’更加的苍白起来,却压抑着心中的恐惧,“你们抓错人了吧?我真的不认识你们,更加没有骗你们钱 。我来巴厘岛是来度蜜月的,怎么会骗钱呢。”
“度蜜月?你还真能编,你这个小丫头还真是个鬼‘精’灵,我们抓了这么久,才抓到你,你说,我们需要加收多少利息呢?”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眸底满是‘阴’冷。
夏以沫是彻底的无赖了,她根本不认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