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没被拍死,还能谈笑风生,而且也不需要像美女天师那样拿糯米解尸毒,旱魃又呆住了:“你说你不是将臣,但能接我一掌不中尸毒的人,只有将郎!多少个日出月落,多少个春去秋来,你却不知道我在找你,不曾想今天见到你,我们竟然以这种方式见面!”
听她说到这儿,我要暴了!
尼妹,老子不伺候了,我好话说尽又能怎么样?依然见不到小马哥,依然见不到金未来,我的目的很简单,一是救人,二是让旱魃滚蛋:还我最起码洗脸的权利!
但这旱魃却总是将郎将郎的叫,我已经很烦了,不由对她说道:“将臣将臣,将个毛线!老子不是将臣,你真以为老子必须处处让着你?我一言不合你的意,你就动手,没错,老子是不怕尸毒入侵,但是我的五脏六腑都被你打碎了,你他妈的还好意思说“以这种方式见面”?将臣不喜欢是你道理的,你就是一个神经病!我知道,你很生气,来吧,赶紧打我,我的狼牙棒已经等不及了!”
我说这些话,倒不是头脑发热说的气话,当然,也有生气的成分,不过我也评估过我们的实力。
毛毛的手掌被打穿,但并没有伤到要害,美女天师虽然被拍了一掌,我估计与我差不多,但我现在还能活蹦乱跳的,她应该也无大碍。
我们三人虽然与旱魃的实力相差太多,但是我们三人并不孤单,因为刚才她用笛声引出附近看守长悦公主的铁甲僵尸与金甲僵尸,已被我用将臣令征服,所以旱魃还要面对这么多守卫僵尸。
一拳难敌二掌,一只狮子也难逃群狼的厮杀。
反正,走也走不掉,干脆也不走了,就拿出面对火麒麟时的勇气消除旱魃,好的结果是:我们把她捉住,找到小马哥与金未来;中等结果是我们与她同归于尽;至于坏的结果,我们满盘皆输。
所以,有好,有中等,有坏,坏的结果只占三分之一的概率,值得一拼。
我的话果然激怒了她,她也不再与我们浪费口舌,转身又飞到了庙顶:“你确实不是将郎,但你用将郎的令牌来期骗我,我要让你们与宗弼陪葬!”
“我怕你?”我一边说一边双手拿着狼牙棒跑到娘娘庙前,但是又一个最重要的难题难住了我:
上不了房顶啊,我靠!
不过不要紧,我拿出将臣令指向庙顶。
铁甲僵尸与金甲僵尸得令,迅速向娘娘庙前涌了过来。
铁甲僵尸根本不用梯子,就像蜘蛛侠一样可以直上直下的攀爬,而金甲僵尸,竟然一跳也能跳到庙顶。
美女天师与毛毛也没有闲,辅助这些僵尸进攻旱魃。
毛毛已经布置法坛。
她先拿出一张折叠的桌子,然后打开桌子铺上黄布,接着摆一香烛祭品,同时将黄幡立于法坛两边。
接着又拿出她所带的稻草人,立于法坛前面。
天罡剑已经破碎,但她准备了一些铜钱,她将铜钱放在法坛后,用手捋了一遍,本来杂乱无章的铜钱,瞬间变成了剑形,然后拿出一根金丝钱放在铜钱上面接着,又捋了一遍,犹如变戏法一样,金丝线已经铜钱牢牢穿起,成了一把铜钱剑。
她将所带的鸡血放在坛前,焚香烧符同时念咒,然后用剑沾鸡血,点在法坛前面的稻草人的头顶。
那稻草人竟然开始不断的分裂。
——就像细胞繁殖一样,稻草人一生二,二生四,成平方级级数增长,很快,这里站满了稻草人
稻草人齐齐地站在法坛前面,一动不动,但是随着毛毛的铜钱剑指向旱魃,稻草人也同那些得令的僵尸一样,向旱魃跑去。
这些稻草人没有像那些守卫僵尸一样,有长矛长枪与大刀,但是却有锋利的牙齿,与长长的仿佛钉耙一样的指甲,再加上身体轻盈很快就已到娘娘庙跟前。
与此同时,美女天师结出指印,口念九言真:“临兵斗者……”
稍后,一只火凤凰从她背后飞出,也飞向了旱魃。
旱魃首先看到脚下这些向她跑去的僵尸,冷笑了一声,拿出了她自己的令牌。
那令牌与将臣令差不多,不过太远看不清细节。
她根本不需要什么顶上化佛手眼驱动她的令牌,只是拿在手中,对着这群僵尸说:“众尸听令,旱魃始祖在此,立刻擒拿敌人,有违抗者,尸骨无存,永世不得翻身!”
这些守卫僵尸瞬间调转了枪头。
我现在我终于明白,我与将臣的区别的在哪里。
将臣用将臣令,可以像旱魃一样,直接使用。
而我需要用顶上化佛手眼才能驱动将臣令。
顶上化佛手眼,只为普渡众生而生,本身就不是为将臣令所生,所以我能用将臣令,只是我幸运而已,并非我有将臣的本事。
就像先前某人对我说,你非将臣,就算拿到将臣令,也不会发挥出将臣令的全部作用,
现在就是这样,我手中的将臣令,被旱魃用她的令牌轻易打败,这些僵尸调转方向以后,我再怎么用将臣令,他们都没有反应,只听从于旱魃。
这种感觉,就像遥控器失灵了一样,干着急没办法。
一时间,僵尸如流水一般向我们冲了过来。
毛毛制造的那些稻草人士兵,与守卫僵尸搏杀起来。
有些遗憾,虽然看上去,毛毛的花样不少,弄出的这些稻草人士兵牙尖嘴利的,但在这些僵尸面前,根本就不堪一击,
不到两分钟,那些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