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梓攥紧了拳头强压住心里的不适感尽管如此出口的声音还是有点颤抖
“既然你已经有了别人那么...可不可以放了我们”原本郁梓只想问问可不可以放了纪哲谦尽管几率很小但郁梓又想只要战凛肯放过纪哲谦即使是让他永远待在这个宫殿他也愿意
是他令纪哲谦陷入这种境地的郁梓想了又想还是希望自己能拼尽全力保全纪哲谦牺牲掉所有也要换得他的平安
但是在看到战凛带着新欢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时候郁梓有那么一点儿庆幸是不是战凛终于厌倦了自己既然已经有了新欢那么他就沒必要留在这里了不是吗
尽管心里浮起一些郁梓自己也不懂的怪异感但郁梓还是低着头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來
战凛沒有回头但已经无法控制地怒火中烧他自认为面对郁梓的背叛他已经够仁慈了以往背叛了他战凛的人哪一个不是死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可即使这样郁梓却还是不肯放过他还是想要跟那个破医生离开
战凛算是彻底明白自己想要借别的男人來刺激郁梓是件多么愚蠢的事情郁梓的心里根本就沒有他别的男人出现不会给他造成任何的影响相反还会成为逃离自己的借口
仿佛听到自己原本如铁般坚硬的心似脆弱的玻璃一样砸碎在了地上有血从里面汩汩流出鲜红的液体在叫嚣着逼迫他疯狂
一抹阴戾如阎王的笑轻轻扬起冰冷刺骨的声音如利剑般刺入郁梓的耳膜彻底打碎所有的希望只有三个字“不、可、能”
像是为了证明不可能的程度到哪里战凛又重复了一遍:“永远不可能除非你有本事能将你的卖身契复原”
战凛冷笑着一把掐上了酒保的臀部那种力度非常人能承受得起但为了钱酒保还是轻笑着低低地带着魅惑般的声音唤了一声:“凛~他还在呢”
刚刚经过郁梓的时候酒保有认真地打量过郁梓尽管脸色有些病态的苍白身影也有些摇摇欲坠但却依旧无法遮掩郁梓身上独特的风情与魅力
在鱼龙混杂的酒吧里当一个酒保的他见过各种各样的男人即使是长得能够称之为漂亮的男人他也见过不少可像郁梓这样的男人他倒是第一次见
即使只是静静地站着沒有做任何挑逗意味的动作或者眼神他依旧像一束明亮的焰火让人无法忽视但那清冷的面容与倨傲的双眸又隐隐令人望然生畏、不敢轻易亵渎
酒保由心地赞扬这个男人心道:凛爷的眼光果然不是盖的这的确是个难得的男人但这与他无关他只需要配合战凛做自己该做的然后拿了钱走人
郁梓脚步不稳地退了一步战凛还真会刁难他火化了的卖身契谁还能复原
郁梓清冷的脸庞染上了令人心碎的悲伤高瘦的身躯就这样挺立颤抖着一言不发
战凛勾起酒保的下巴唇边绽放出一抹肆意的笑“不用介意他他比你还贱……”
酒保微微点头修长的手指顺着战凛的肩膀往下抚摸摸到了他手腕上的手表
酒保好奇地举起战凛的手“凛这手表谁送的啊这个设计师上个月又新推出了一款表上市比您戴着的还要好看”
战凛有些不悦但一想到自己手腕上戴着的不过是自己自作多情以为是郁梓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罢了如今被这酒保挑起來一说像戳中了难堪的伤疤般战凛一把将表解了下來
冷着脸的战凛随意地将手表往后一抛力道颇重做工精细的手表不偏不倚地擦过郁梓的脸颊而后狠狠地撞到了墙最后掉在了地面上
郁梓的脸像被火灼烧了般的疼痛白皙的脸上留下了一道不深不浅的血痕被手表的边缘擦伤的他呆怔着沒有动就这么低着头看着在不远处躺着的手表
再耐摔的手表也经不起战凛的力道所以表面已经爆裂开來指针也不动了
郁梓看着地上的表又看了看戴在自己手腕上的表感觉就像自己的心被狠狠碾压过一般
曾经战凛每天早上都要求自己为他戴上的手表就因为别的男人寥寥几句的话语从珍宝变成了沒有存在必要的废物
曾经信心满满地说只要自己一个人现在还不是带了别的男人回來……
不这是战凛的事不关他的事
郁梓倔强地扬起下巴心冷地抬起脚想转身离去
战凛将那酒保推到了墨色的大床上本來沒打算发生什么的却被郁梓的态度与想逃离的心逼得浑身不舒服头脑一热只想找个人狠狠地发泄一下
听到身后传來撕扯衣物的声音郁梓脚步顿住有些幽怨地道:“你们...一定要在这张床上做么”
战凛回头注视着郁梓颤抖的背影一字一顿地道:“你、有、意、见”
郁梓无力地轻笑能有什么意见他是人见人怕的凛爷做什么又不需要向任何人禀报是的他爱在哪张床上做就在哪张床做大不了他郁梓再也不睡就是了……
可是也不知道绊到了什么郁梓腿一软便跌在了地毯上胃部一阵强烈的抽搐后郁梓便弯着腰剧烈地呕吐了起來……
“呕”郁梓难受地吐着下一秒便被推开酒保的战凛提起了衣领愤恨地道:“你他妈的一定要让我这么倒胃口吗”
郁梓嘴边还挂着一丝污渍却轻扬嘴角“是你让我倒胃口……”
重重的一巴掌扇在了郁梓的脸上耳朵嗡嗡地响着晕眩的感觉很不好受郁梓呛着呛着吐出了一口带血的唾沫
战凛提着郁梓的领子将他一路拖到了纪哲谦隔壁的一间囚室里面是一个很小的冰室温度很低郁梓被推到了那些冰冷的冰块上门被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