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刚子早已下了车,正蹲在前面茂密的草丛中,郎一刀的一举一动都看在了眼里,从他的神态上就已经看了出来,情况远非想象的那么简单。.. .
杜天应毕竟老谋深算,自我防护意识极强,睡觉也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岂能让你轻易得手?
看着郎一刀茫然无措的样子返了回来,刚子主动迎了上去,急切的问道:“郎哥,情况怎么样?不好下手吧?”
郎一刀摇着头叹了口气,拉着刚子来到了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悄声道:“看样子里面的人并不多,也就六七个。只是不知杜天应在哪个房间里休息,门又上了锁,不好办啊!”
“我说郎哥,你的眼睛不会是有问题吧?观察了老半天居然不知道杜天应在哪间房间里!”刚子大为不满的啧啧着,嘲笑道,“牛皮吹的大了吧?你道是杜天应就那么好杀的吗?”
这话呛得郎一刀顿时就像噎住了似的,哑口无言了。
刚子何尝不是更着急呢?好不容易有了这样的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好不容易狠下心来动了这样的一个恶念,岂能轻易的放弃呢?
看着郎一刀一筹莫展甚是难堪,刚子滴溜溜转动的眼球,喃喃自语的说道:“即使里面的人不多,破门而入无疑是一步险棋,弄不好就等于是自投罗网……最安全的办法是悄然打开房门,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去,趁他还在睡梦当中就一命呜呼……可是,连他在哪个房间里都不知道,怎么下手啊?”
“刚子,你别急,让我再想想……”郎一刀这才从窘境中回过神来,哀叹一声,挠着腮帮子又是思忖了一番,沉吟道,“ 无非都是塑钢门窗,也不可能上了锁……”
说道这里,郎一刀突然眼睛一亮似乎有了主意,示意让刚子等着,自己又是蹑手蹑脚的来到了房子的跟前,悄然躲在窗户的旁边,屏息静气的听了起来。
此时已过了子夜,周围更是死一样的沉寂,除了远处偶尔传来几声凄厉的鸟叫外,屋子里微弱的鼾声。就这样听着听着,郎一刀不由就乐了,急急忙忙回到了刚子的身边,抑制着激动的声音说道:“刚子,这回终于搞清楚了,绝对不会有错!”
刚子一怔,疑惑的问道:“听到他说话了吗?”
“听到了鼾声!”郎一刀诡秘一笑,又是忧声道,“现在的问题是如何进去!我说刚子,你快想个办法啊!”
“听搞了鼾声?”刚子摇着头疑惑的嘿嘿一笑,还是认真寻思了起来,想了半天却也没能想出个办法来,只好无奈的咂嘴道,“干脆,打开窗户跳进去!”
“怎么个打开窗户啊?”郎一刀不由一振。
“砸!砸开不就成了吗!”刚子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原来如此!”郎一刀听了大为失望,冷哼道,“说的倒轻巧,那样是会冒很大风险的!”。
“我是砸窗户的行家里手,到时候就看你的动作有多快了!”刚子戏谑一笑,顿了一下又是神秘兮兮的悄声道,“郎哥,别忘了,你可是刀枪不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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