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王深深的看了安暖一样,倏地大笑起来,“你这人着实有趣,哭了可不要哭鼻耍赖。”
他当然是不会怕那些流言的,可是安暖的话却让他起了兴趣。
安暖笑了笑,只是重复了一遍,“耍赖?”
离比赛开始还有一些时间,安暖一脚跨上摩托,转着脖颈,随后试着车的性能。即使不久前刚刚骑过,可还是觉得有些生疏。
安暖拍了拍车,站起身一边看少年们的比赛一边想着车王车技的弱点。
他的车技很华丽,在外人眼里看起来没有任何漏洞。
安暖也曾经这样想过,觉得他的车技没有任何人可以匹敌。但偏偏华丽就是他的漏洞。
过繁杂的车技倒使得他在操作时出现许多甚至连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细节问题,即使他的车技十分娴熟。
这是安暖在一遍遍看车王比赛的视频得到的结论。
有人拍了拍安暖的肩,小声地说道:“看你这样倒像是新手?”
安暖淡淡地应了一声。
那人“啧啧”两声,“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怕赔得个倾家荡产?”
安暖闻言却笑了,回答得自然,“不怕。”
那人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安暖。那种感觉仿佛安暖必输。
“你又何必呢?没有人会赢得了车王的。”
安暖瞥了一眼车王,他正在认真地擦拭着自己的摩托,仿佛周围的一切都是空气,眼里透出的深情是不会有假的。
他前世是怎么做到放弃赛车的?安暖摸了摸下巴,许久是叹了一口气。
安暖收回视线,幽幽地说道:“怎么会呢?那个人就是我。”
就像说,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在前面可以加上“一定”吗?安暖前世是会的,可是她现在不就是靠第二次的生命活着呢吗?
这个世界上没有一定的事情。有些“一定”的事情都可以改变,更何况这件事前面冠有“可能”二字呢?
可听了安暖的话,那人眼睛却瞪了起来,仿佛就要跳起来般。
安暖突然笑了,她扭过头,打量着那人。
他身很高,手上戴着一块表,安暖眼尖地发现那大概是块纯金的表。
不用在打量了,只是那块表就足以明确他的贫富了。
能把一块纯金的表带到手腕上大白天出来显摆还一脸自然的,能有多穷?
安暖收回视线,没有再和那人说话,脚尖在地上一点又一点。脑里飞快地过着关于赛道的问题。
前世她是在这里比赛过的,当然记得这里的事情。
只是今天却格外的清晰。
安暖手攥紧了些,她没想到记忆力会帮上她这么多的忙。
时间过得很快,比赛马上就到了她和车王。
现场激奋着,但安暖清晰地知道这些欢叫声是给予车王的。
安暖脚下一蹬,车飞快的在车道上行驶着。
最初的欢呼声予他又如何?最后震耳欲聋的掌声是属于她的便好。
这场王与皇的争夺俨然展开了序幕。
===
脖蝈蝈:昨天电脑又没打开,所以才断了更,啊啊啊。马上就要期末了,心痒痒。说起来,鸡友夸我笔小清新握拳】我想,大概是因为我人就这么小清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