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跌眼镜，这个齐嚣这么虎？
我说：“他不知道戴套？”
杜芳芳说和她干的那些男的都是真混混，根本不怕，谁戴那玩意啊？
她已经看开了，说得特别的无所谓。
我心里恨得牙痒痒，然后问她拿我钱是不是要去堕胎？
她说：“后悔了？不想借给我了？不想借的话，拿着滚。”她要把钱还给我。
我哪敢拿着滚？把钱塞给她，问她什么时候去做手术？
她不逞强了，低沉着说，明天去。
我说：“有没有人陪你。”
她低下头，长发遮住脑袋，不说话，显得很可怜，就知道没人陪她，我叹了口气说：“我陪你去。”
她顿时欣喜了一下，抬头看着我说，这可是我说的，她没有逼我，我如果敢放她鸽子，她会杀了我的。
我说：“我说的，明天肯定来。明天早上我去你家楼下，到了打电话给你。”
杜芳芳就用一种不对劲的眼神看着我。
我知道她心里在想搞小动作，但是我并不担心她，我只是对她觉得愧疚，想要疼疼她而已。
周六的时候公司原本要开会，我请了假，跑杜芳芳楼下，给她打电话，她穿着夏天的衣服，很是性感。还带着一副蛤蟆镜装逼，弄得跟贵妇似的。
我不批评她了，问她紧不紧张？
她说又不是第一次，紧张毛线啊紧张？
我大吃一惊，说你以前还做过流产手术？
她说是啊是啊，做过好多次了呢。
我无语，打了个出租车，和她到医院，下了车，杜芳芳开始发抖了，紧张得冷汗直淋。其实就是第一次做流产手术。
我白了她一眼，说快尼玛别抖了，都抖成小胖子了。
她让我去死。
我好好安慰她说别紧张别紧张，不就是杀个人嘛，有什么好害怕的？
我经常一动手就干死成千上万条小生命呢。不用紧张。
杜芳芳说：“哟哟，现在有周雨琪这个小婊砸，你还用手啊？”
我苦逼着脸，说太小，做那种事被逮到要被枪毙的，还是用手解决安全一点。
杜芳芳正经了，问我还没和周雨琪做过？
我说，没有没有太小。巨协贞技。
她黯然神伤，说她以为我不喝她做事因为嫌弃她不是处。
我让她别说那些了，都过去式了，带她去挂了号，又安慰了她一阵，然后和她去妇产科排队。杜芳芳就偷偷拍了一张我俩的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