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见的多了……”阿火轻声咳嗽几声,又道:“天真的事儿我也知道了……谁的青春不迷茫,谁的岁月不荒凉,只是觉得有些惋惜…”
“怎么说?”
“天真连二十四的生日都还沒有过,算下來也不过才二十三岁,孩子打掉也未必不好,生下來既折磨了自己,也便宜了那个人渣……只是替女人感到惋惜,因为她们多半都年轻时都爱过一个人渣…”
我摇头道:“其实当初我的思想跟你一样,可是后來我仔细想想,觉得她最好还是把孩子生下來,做一个单亲妈妈也沒什么不好的,如果我是女人,我一定会选择独自生下这个孩子,并把他(她)抚养成人…”
说完之后,我这才意识到一个转折性的问題,于是激动的用脚赶紧踹了阿火一脚,道:“我看刘伟那孩子好像挺喜欢孙天真的,你说如果把他跟孙天真撮合在一起,结果会怎样?”
“你觉得这对刘伟來说公平吗?”阿火狐疑的看着我问道。
“在爱情面前沒有所谓的公平,而且孙天真的个人经济能力也足够给他们今后物质上的生活,如果刘伟要是真的爱孙天真的话,那他一定不会介意孩子的问題……你觉得我可不可以借这次的机会考验一下刘伟,刚好也能验证他对于孙天真的爱,是否是真的…”
就在我话音刚落之时,孙真真突然一跃跳到了我的背上,问道:“什么是真的?你们聊什么呢?”
阿火瞥了我一眼,最终将手中的烟蒂送到了嘴边,而我回头看去,苏曼已经抱着自己的那把吉他开始调音,我伸手拍了下孙真真的额头,怒斥道:“你能不能文静一点儿,哪个女人像你这样,而且你还是处在怀孕的状态…”
“喔……”孙真真从我的背上下來,然后端了一个纸箱放在我的身前,嬉笑道:“我在回來的路上跟曼姐商量好了,我们决定今天就在大街上卖唱,争取把她明天回北京的机票给赚上來…”
我无语道:“要是卖唱一晚上能赚五六百块钱,那干脆以后我就别做生意了,每天白天睡觉,夜晚出來唱会儿歌,衣食无忧了……还能全国旅行,走到哪儿唱到哪儿…”
“这主意挺好的呀…”苏曼将吉他递给了我,笑道:“以后可以捎带上我一起去哦…”
我笑了笑,将吉他递给了苏曼,道:“我做不到自弹自唱,咱俩配合着來吧…”
“想唱什么歌儿呢?”
我在脑海中思虑着,终于想到了一首自己比较喜欢的作品,于是说道:“就唱《那些花儿》吧…”
苏曼只是微微一笑,便很快尝试着拨动了琴弦,随着前奏的开始,我也在回忆的浪潮中沉沦,唱道:“那片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儿,在我生命每个角落静静为我开着,我曾以为我会永远守在他身旁,今天我们已经离去在人海茫茫,他们都老了吧……他们在哪里呀……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啦……想她……啦…她还在开吗……啦……去呀!她们已经被风吹走散落在天涯,有些故事还沒讲完那就算了吧,那些心情在岁月中已经难辨真假,如今这里荒草丛生沒有了鲜花,好在曾经拥有你们的春秋和冬夏……他们都老了吧?他们在哪里呀?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
我评判一首歌儿的好坏,往往是以歌词是否动人为标准,而这首经我口中所唱出的《那些花儿》,字字珠玑,那些心情在岁月中已经难辨真假,如今这里的荒草丛生沒有了鲜花,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
那些开在我生命中每一个角落的鲜花,我曾以为我会永远守在他(她)身旁,如今已经离去在人海中的茫茫……
…………
这首歌蛮好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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