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稳自从强抢了一把徐建业的盐货之后便加强了戒备防止徐建业来报复自己,贴身护卫增加到了四人,除了以前的两个护卫以外,还带上了李固请来的两个铁剑门高手,日夜形影不离。李稳现在晚上也很少出门,不得已必须出去的时候,也要带上两位数的武士随行,不过即使这样,他看到林羽也像见了鬼一样吓的够呛。
&管事,我有事想找你单独谈谈,并没有恶意。”林羽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没带武器。
&事你在这说也一样,单独就不必了。”李稳根本不敢和林羽单独说话,他怕林羽杀了他。
&稳,徐建业和黄立春已经打算联手了,你是死到临头尚不知啊。”林羽对这姓李的两兄弟真是鄙夷到了极点,李稳跟李固一样是色厉内荏的家伙,隔着三丈远都能闻到他内心的胆怯。“你不想死的话,我倒想和你做个交易。”
李稳眼中惊疑不定,他深思了好一会,才让护卫散开,走上前去和林羽单独谈话。听完了林羽的交易,李稳有些怀疑地说道:“你费这么老大劲除掉徐建业和黄立春,就只要一口盐井?这风险和收益未免不太匹配。”
&要的是所有的盐,不是交完账剩下的那部分。而且我要纠正你的说法,我是帮你控制盐场,至于怎么处置那两个管事,是你来决定。”林羽澄清了自己的条件。
李稳对林羽有些怀疑:“你为什么要帮我,我怎么知道这是不是你们设下的圈套。”
&俩联手绝对能控制盐场,但我没有靠山,必须依附一个势力,选你的话,分果子的人少点,而且他们不会同意让我直接控制一口盐井的。”林羽盯着李稳,眼中写满了野心两个字。
&就依你。不过我告诉你,你说的没做到我是不会动手的。”李稳一挥手,带着一群人匆匆离开了。
林羽站在原地目送李稳一行人离开,等四周一个人都没了,旁边的草丛才站起两个黑影走到林羽旁边。“师叔,这家伙就这么相信你了?”谢子衿觉得李稳可不是什么好人,看面相就一肚子坏水,这种人不会轻易相信别人的。
&当然没有全信,也不会按我和他说的行事。”林羽说着语调突然一变,“我也没打算让这个家伙相信我,我只是让他的野心战胜理智。陈到,你带白毦亲卫做好准备,我们随时可能发动。”
从林羽和李稳私下见面的第二天起,入库的记账的几位账房先生就开始严格检查李稳控制的三口盐井的产盐量,每一两都精确入账,让李稳和他的手下没有一丝油水可捞。而另一边,徐建业派自己的手下开始向李稳催债,并且声称当初李稳拿走的盐要按四分五的利钱收利息。
&管事,这月的利钱该还了,您不还钱,小的回去也很难向大管事交差啊。”连续几日李稳都被徐建业的人堵着门要钱,搞得他都没办法出门办事了。
&仗人势的奴才,你以为我不敢杀你么?”李稳终是气极,拔刀砍翻了一个催债的无赖,其余几人见李稳真发怒杀人了想跑,却被李稳的手下一拥而上捉住了。
李稳将手下召集起来,像死狗一样拖着抓住的几个徐建业的手下向大管事的住处走去。林羽早就在半路等着李稳,他看到李稳带着人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笑着问道:“李管事可想好了。”
李稳拔刀砍死了拖着的几个俘虏,反问道:“我已举事,你的诚意呢?让我看看。”
&说。”林羽唤过陈到,不多时,就见三管事黄立春被带来过来。
&管事,林队长,你们这是要干嘛?”被叫来的黄立春装着不明所以的样子,却恨不得李稳和徐建业打个两败俱伤才好。
&管事,”林羽打了招呼走向黄立春,“李管事信不过我的诚意,所以我想想黄管事借个东西,也好做个见证,以证我心。”
&证好说,你要借什么?”黄立春笑着说道。
&头。”林羽说着一脚踹翻了脸色大变转身想逃的黄立春,拔出了红尘剑。
&天化日之下你居然敢行凶,你心中还有王法吗?”黄立春看见自己带来的保镖都被林羽的人打倒了,不由得骇然道。
&可真会开玩笑,一个卖私盐的居然口口声声跟我讲王法,你问问王法你该当何罪?”林羽也被惊慌的黄立春给逗笑了,“死在这把剑下的,都不是无名之辈,你有此殊荣,也该瞑目了。”
林羽一剑刺死了黄立春,转头对李稳说道:“李管事,你看我诚意如何,我这便派人去对付黄立春的手下。”说罢手一挥,陈到等人便像麻雀一样散开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林兄弟既已经表明心意,我也不矫情了,我们这便去抓徐建业,夺取盐场。”李稳是三个管事当中唯一会武功的,盐场里面的守卫属于他的人也最多,他一带头,从者云集。
徐建业看着外面黑压压一片来抓自己的人已是惊慌失措,只能命令手下接着房屋墙壁拼命抵挡,他瞥见外面和李稳并肩而立的林羽,大声骂道:“林羽你这吃里爬外的杂碎,居然敢背叛我,等我对付完李二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定要你不得好死。”
听到徐大管事的怒骂声,林羽哈哈大笑:“徐管事,我又不是你的仆人,何来背叛一说。盐场有三个管事,我听命于谁不都是一样的吗?我的下场不劳您费心,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李固请来的两个铁剑门剑客不是摆设,徐建业几个得力手下都不是他俩的对手,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