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
“听着好复杂,”寒柔挠了挠头,思考了半天,总算是简单的理出一个头绪来,道:“那这么说来,我们的背后和正前方都不能走了?”
“是啊,”昆仑镜挺有成就感的点了点头,然后笑道:“既然要玩文字游戏,那我们就让那人输得心服口服吧。”
寒柔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四周,数了数,道:“还有三条路,该走哪一条呢?”
“我知道了!”一直没有说话的女娲石蹦蹦跳跳的来到寒柔面前,接过了话头道:“你看,剩下这三条路呢,有两条中间的间隔是可以连成一条直线的,所以呢,按照镜子刚才的推理···当然其实人家也是这么想的啦,我们应该走···这一条!”
女娲石随手一指,指向了西南方向那一条唯一没有被对上的路,然后冲着昆仑镜和青冥一笑,道;“怎么样,我很聪明吧?”
“你···算了。”青冥摇了摇头。
“难道还不对吗?”女娲石疑惑的嘟着嘴:“你们刚才分析的,应该就是这样的了啊···”
“可你好像还是没有听我刚才说的最重要的一句话,”昆仑镜笑道:“那就是,如果以寻常人的思维来判断这迷阵的出口,是绝对出不去的,当然,你要一气之下毁掉这个迷阵,我也没意见。”
“那应该怎么走?!”女娲石不满的看了昆仑镜一眼。
“你瞧好了,”昆仑镜笑了笑,然后手中挥出一道白光来,对着东北方向没有迷雾的地方扔了过去。
只听嗡的一声闷响,一道精光从东北方向投射出来,一扇像是门一样的东西缓缓出现在众人眼前。
“这,这才是出口吗···”寒柔惊呆了,到这会儿她还是没弄明白昆仑镜和青冥是怎么判断出来的,这根本就没有留下一点蛛丝马迹啊···至少看起来。
“虽然你没对过几次,但我不得不承认,这是其中之一。”
昆仑镜冲着寒柔嘿嘿一笑,道:“破印啊,你觉得这样的我像江户川柯南一点呢还是像工藤新一一点呢?”
“得了吧你,”东皇钟无奈的看了昆仑镜一眼,道:“好了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吧。”
几个人一溜烟儿走进了这个门,不过踏入这个门的一瞬间。
“这也不是出口啊···”寒柔忍不住嘟囔道。
“我可没说这是一锤子买卖啊,”昆仑镜笑道:“一般来说呢···”
“停,”寒柔打断了昆仑镜的话,然后掉头看向青冥说道:“我可不想看你继续在那里臭美···轩辕,这次你来说吧。”
“谁说不都是一样的吗?”青冥无奈的耸了耸肩。
“一样倒是一样,”寒柔嘟了嘟嘴,用眼睛瞟了瞟昆仑镜,然后道:“只是不想见到那家伙得瑟的样子,你就说说嘛···”
“好吧,”青冥笑了笑,道:“先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你是设阵之人,你除了设下刚才那个机关以外,你还会有其他的什么想法?”
寒柔想了想,然后道:“应该,应该···应该留了后手。”
“没错,”青冥赞赏的冲寒柔点了点头,道:“毕竟一个阵法不可能是十全十美的,这样一来呢,就必然会遇到一些凑巧的情况出现,也就是被困之人无意中找到那个正确的出口,于是便在这阵中安插了一处机关,但毕竟一个阵法所能包容的东西还是有限的,所以,我们如今虽然入了这阵中之阵,但要想顺利的破掉这个迷阵,就必须顺带把这个阵中之阵给破掉了。”
“原来如此,”寒柔恍然的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一边,发现不远处又有一块石碑,当下心头一怔,指着那石碑问青冥道:“那这次也要照着这石碑上所给出的讯息破阵吗?”
青冥笑了笑,道:“可以这么说,但又不全对。”
“为什么?”寒柔露出疑惑来问道。
“首先,如果你是设阵之人,必然会料到上一个机关有可能是被明白人给看透了,就像鱼人给你布置一道题让你做,你做对了,然后他又让你再做一道题,而这道新题自然不可能还和刚才那道一模一样,要不然怎么叫做新题呢?”青冥顿了顿,缓缓的解释道。
“原来如此,我看看那上面谢了些什么,”寒柔缓缓走向前去,看了一眼那石碑,回过头来说道:“这上面就写了四个字:彼岸花开。”
青冥笑了笑,道:“彼岸花开?真是个有诗情画意的名字。”
“那这个阵应该怎么破呢?”覃铃也被勾起了兴趣,但无奈脑子没这么好使,当下也只能看着青冥问道。
青冥看了一眼四周,道:“这里有七条岔路,按照那石碑上的意思,便是有一条是没有对应的,所以···”
他看了看东南方的岔路,道:“这一条可以排除掉了。”
“嗯,还剩六条,该怎么排除呢?”寒柔回到青冥身边,好奇的问道。
“接下来,还可以很简单的排除掉两条,”青冥指了指正前方的那一条岔路,道:“这一条呢,和我们来的这扇门是对立的,我们来的这扇门可以算做没有,所以,这一条也可以排除,加上我们身后的这条路,又排除掉两条了。”
“嗯,这样就剩下正东正西西南和东北四条路了,”寒柔点点头,面带疑惑的问道:“可这四条又要怎么排除呢?”
“这个就有点难度了。”
青冥嘴角划过一抹笑意,然后往前行了几步,来到了这场景的正中央,蹲下身来,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