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我,那又怎样?”宗政烨厚颜无耻的笑了笑,由始至终,他不但不觉得自己做错了,甚至还认为自己当初的决定堪称英明。
在他看来,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天经地义的,正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宗政‘玉’泽很早就知道自己的父亲很可怕,但在今天,他除了让人感到恐惧之外,更让人觉得恶心:“你怎么可以这么没人‘性’?姑姑是你的亲妹妹啊ds;!”
“哼,挡我财路的人,别说是我的妹妹和妹夫,就算是你,我的亲生儿子,我也同样不会手下留情。”宗政烨一步一步向儿子‘逼’近,面目狰狞的警告道:“我可告诉你,警方已经把那场车祸定义为意外,你最好当做什么事都不知道,别给我多事,更别给我添‘乱’;还有一句话,别怪我没提醒你,知道所谓真相的人,命都不会太长。”
“我果然没说错,你就是没人‘性’!你是想连我也杀掉吗?”宗政‘玉’泽已经对这个父亲不抱任何希望了,他根本不会去自首,更不会收手。
如果现在暗中调查当年案件的人真的是贺弘逸,那这个表妹夫可就危险了。
“我当年既然敢杀了自己的妹妹和妹夫,一个警察,以及那些替我办事的人,我也不介意自己的手上再多一条人命。”宗政烨在儿子面前恶狠狠的握紧了拳头,那神情就好像自己是万物的主宰,‘操’纵着凡人的‘性’命,“只不过,我念在你是我儿子的份儿上,就放过你这一次。只要你乖乖的别管闲事,你就可以继续当你宗政家的大少爷。否则……哼,别怪我不念父子之情。”
“父子之情?我还真希望自己不是你的儿子。”宗政‘玉’泽根本就不在乎什么宗政家大少爷的身份,如果自己的荣华富贵是用别人的‘性’命换来的,他根本就不稀罕。他毫不示弱的指着父亲的脸,一字一顿的说了三个字:“杀人犯!”
“杀人犯?没错,我是杀人犯又怎么样?要不是我当年狠得下心,除掉了方君浩,你以为你现在还能舒舒服服的当你的大少爷吗?”宗政烨被自己的儿子怒目而视竟然还能笑得出来,他神情自若的为自己辩解道:“你也不用这么瞪着我,这事儿你也怪不着我,要怪,就怪方君浩研究什么不好,非要研究什么新型能源,你知不知道这新型能源一上市,就会导致我们宗政家的股票大跌,到那时,我们家就完了!彻底完了!”
“就因为姑夫发明了新型能源,会影响你发财,你就让人制造了那场车祸,害死了他们吗?”宗政‘玉’泽摇了摇头,他实在无法想像自己的父亲竟可以为了钱而做到这种地步。
“没错!要么他们死,要么我等死!”宗政烨理直气壮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与其我死,不如他们死ds;!”
“你……你就一点都不内疚吗?”话音未落,宗政‘玉’泽从父亲的表情就已经知道了答案,自己这个问题问得太蠢了。
“内疚?我要是内疚,我就撑不起这么大的宗政集团,我要是内疚,我们一大家子人早喝西北风去了!”宗政烨恨铁不成钢的打量了儿子几眼,像他这种‘妇’人之仁早晚会害了自己,“别怪我没警告你,你再不想当我儿子,你也是我儿子,你身上流着我的血,所以,你最好把嘴给我闭严了,这件事,我不想再提了。你听清楚了吗?”
“就算我不说,你以为这件事就没有人知道了吗?你也别怪我没提醒你,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所犯下的罪,早晚会被揭‘露’的。”宗政‘玉’泽毕竟也是刑侦在警方工作人员的帮助下,他收集了那么多案例,对于坏人的下场,他很清楚。
“你只要管好你的嘴就行了,我说过了,毕竟你是我儿子,我不想宗政家后继无人,因为知道那件事的人都已经死了。”说完,宗政烨看看手表,自己已经‘浪’费了太多的时间,必须马上走了。
“你是在威胁我?”宗政‘玉’泽难以置信的看着父亲,对方的眼神和表情丝毫不像在开玩笑啊。
“不,这是一个父亲对儿子的关心,不管我在你心目中是什么样的人,但我至少也是个父亲,我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宗政烨皮笑‘肉’不笑的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看似亲昵的举动,却透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目送着父亲离开书房,宗政‘玉’泽发呆了好久,突然,他像发疯了一样把书房砸了个‘乱’七八糟。
发泄完了,他转身向书房‘门’口走去,他要上楼收拾东西,他要离开这个家,短时间内不会再回来了。
人还未走到‘门’口,他猛地停下了脚步,惊讶的庹咀诺囊桓鋈恕
“原来我父母的死不是意外……”方思然早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但她的神情却十分的冷静,“表哥,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的?”
“几天前……真的……只是几天前……”宗政‘玉’泽最怕她哭,他想过去安慰她,可他的脚好像生了根,完全不受他大脑的支配了。
“为什么不对我说?”方思然分辨不出他的话是真是假,因为她完全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思然……”宗政‘玉’泽没办法向她解释,自己真的是怕她受到伤害和打击,才没有告诉她真相。
方思然抬起手,用手背擦了擦眼里的泪水,颤抖着声音问道:“表哥,如果我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