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的男人和儿子洗手做羹汤这样的日子该是所有女人最幸福的回归吧
为什么幸福如此简单却平白被她蹉跎了那么多年此刻想來莫桐突然觉得之前的自己又执拗又傻气
这一顿晚餐三个人吃的温馨倍至席间莫铭天难得的不停搞怪惹得龙墨和莫桐时不时大笑而龙墨和莫桐却也时不时在对方眼底寻着温柔的默契
本打算温饱思yinyu的龙墨在莫铭天的甜腻攻势下缴械投降在房里帮着他折腾了一个晚上的软件设计
已近十二点龙墨才从莫铭天的房里出來见莫桐房内的灯依然亮着龙墨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怎么还不睡"龙墨坐在床沿将莫桐身上的薄被掩了掩顺手拿起空调遥控器按下关闭
"孤枕难眠呗"莫桐巧笑倩兮爬过去顺手挽上龙墨的脖子
"你确定"龙墨反问
莫桐眨巴着一对澄澈的大眼睛睫毛一下一下刷着龙墨的脸却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良久憋出一句:"我觉得今晚莫铭天是故意的"
龙墨伸手掰开莫桐圈着自己的手臂不敢置信的直视她泛红的双颊笑道:"我不是听错了吧你居然吃莫铭天的醋"
莫桐垂着头将脸埋进龙墨怀里发出闷闷的"嗯"声
龙墨无限宠溺的轻抚着莫桐柔软的长发轻声道:"已然长发及腰是到了该做我新娘的时候了"
莫桐依然将脸埋在龙墨怀里轻轻点了下头
"……辞职的事你说了吗"龙墨略显担心地轻声问道
听见他突然提及这件事莫桐身子顿了顿再次轻轻点了下头
"如果……遇到什么事一定要跟我讲……"
莫桐的脸始终埋在龙墨怀里又闷闷地点了下头
这一夜莫桐沒有开口让龙墨离开却在次日晨曦的床畔未见他的身影慌忙伸手掀开薄被见身上的睡衣完好
起身走出房间龙墨和莫铭天早已都离家各干各的去了唯有餐桌上的牛奶冒着轻微的白气
嗅着空气中鲜牛奶的清香莫桐唇边勾出淡淡笑痕忍不住低语呢喃:"这应该就是幸福的味道吧"
吃下去半根油条刚喝一口牛奶突听有人敲门莫桐來不及擦嘴便站起身去开门在打开房门的一霎莫桐整个人如被电击般愣怔在原地
"薄薄总您怎么來了"莫桐因为思维断层出语有些结巴
"莫秘书大概忘了我将那些花委托你照管过來看看难道不理所应当吗"薄远封说话时不待莫桐开口依然从容地跨步走进房内
"您的花草全在那边"莫桐顺着薄远封的思维自然而然指着一阳台的花木轻声说道
薄远封只淡淡地瞥了那些花草一眼却将目光再次凝落回莫桐的脸上
接收到薄远封落在自己脸上明暗不明的眸光莫桐被看的有些不知所措抬手尴尬地挠了挠头发
薄远封将她这个习惯性的小动作收入眼底缓缓抬手由口袋里抽出一块绢帕将她唇边的牛奶渍轻轻拭去动作极其温柔像是生怕损伤一件异常心爱的薄胎青瓷
莫桐被薄远封的动作弄得一时有点懵直到柔软的绢帕碰触到唇边的肌肤她方才恍悟自己居然忘记了躲闪
"对不起薄总"慌乱间逃开他的碰触莫桐匆忙从茶几上的纸盒里抽了张面巾纸擦了擦唇角之后绽出略显尴尬的笑靥
见她避开自己的碰触薄远封深褐色的眸光不自觉暗了暗将手帕重新揣回裤装口袋里环顾房间一周低沉声线道:"莫秘书休了这么久的假也该回公司上班了吧"
莫桐原本正打算旧事重提辞职沒想到薄远封先开口了
几乎沒有过多的思索莫桐轻声道:"薄总我想我的意思您已经很明白了我的辞职信已经给您递交快一个月了不论您同意还是不同意我都不打算再回公司了"
薄远封闻言勾了勾好看的薄唇浅笑道:"这就是莫秘书做事的一贯风格吗"
莫桐听他这么说咬了咬下唇垂下眼界道:"之前在公司时候我很抱歉诸多事务沒有做好不过我真的……"
不待莫桐下面的话说完薄远封已伸臂将莫桐带进自己坚实的胸膛内双手死死禁锢住莫桐的身子声音却无比轻柔道:"是不是因为要结婚了所以打算辞职在家做全职太太嗯"
莫桐感觉双臂被紧箍地疼痛本想挣开薄远封的双臂却无奈这男人的力气实在太大她那点劲儿对付他简直如蚂蚁撼树丝毫不起作用
见莫桐不停挣扎薄远封微含愠怒的深眸眯了眯抬手勾住莫桐的下巴强吻上那两片柔软樱唇
莫桐先前还想奋力挣扎可体力几乎耗尽却丝毫沒有任何作用气息被全部掠夺体内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空气般绵软无力地摊在薄远封的臂弯里
直至感觉到莫桐完全卸去了抵御的力量薄远封方才意犹未尽地缓缓放开已经被他肆虐地红肿的唇畔
无比温柔地将莫桐抱在沙发上薄远封轻轻挚起莫桐的一只手在白皙纤细的无名指上落下一枚羽毛般的吻声线无比温柔道:"龙墨在你家里留宿昨晚是第二次我建议你最好不要将我的话当耳边风"
说完薄远封松开莫桐的手款步走出了房门莫桐注视着消失在门边的薄远封半晌才抬起手轻抚着刚才被吻过的此刻依然灼热且略带刺痛的唇畔
她始终不明白薄远封究竟要做什么为什么这个男人从出现开始到现在始终如阴魂不散般跟着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就在莫桐愣神的时候手机突然的震动令她突然惊觉拿起來一看又是银行发來的劳务费入账通知
莫桐仔细看了眼上面的数字手划开手机屏保正准备拨号时老沈的电话先